天边的火烧云好像蔓延到了女人的脸颊上。
感受着只有成熟女人才特有的丰腴,安墨面部改色,道貌伟岸。
只不过手仍旧是在使坏。
突然,安落雁像是触电般的颤抖一下,长吟了一下,瘫痪在了安墨的怀里。
为什么我明明失忆了还懂这么多?是因为这些事情太深刻了吗?
那我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安墨一边怀疑着自己,一边把手指拿出来。
晶莹剔透。
然后,塞在了安落雁的嘴里。
……
在外面逛了那么久,他大概也明白了安落雁的处境。
大家闺秀,美貌动人。
但是仿佛异常的……
克夫?
不,应该说是克男人,靠近她的男人估计都或多或少会沾上点霉头,严重者就是直接死亡了。
和她待久了的女性倒是会没事,但是那个女性也会被她“传染”。
是不会她的情况那么严重,但是也会闹得人心惶惶的。
所以,她能经营出来醉鸿楼,极为不易。
而自己,放佛是人生中的“注定”。
是唯一一个屡次接近这个女人,仍旧安然无恙的异性。
所以现在安落雁心里很乱。
会莫名的对安墨产生种奇怪的情愫。
简言之,大概是……
一推就倒。
感受到指甲被嘴巴包裹着的湿热,安墨叹了口气。
安落雁已经完全动情了,迷迷糊糊的从下方看着安墨,他的下颚线分明,鼻梁和嘴唇勾勒出好看的条纹。
“不……不要……”
还含着那个大坏蛋的手指,含糊不清的。
矜持,慌乱,恐惧,还有一丝的难以描绘的感情杂糅在一起。
秋水作眸,桃花作眼。
最是那一抬头的风情最动人。
安墨咳嗽了一下,白猫趴在桌子上看着两人。
“学会了吧……”
“啊?”
“别啊了,再不起来我真的憋不住了就真的把你就地正法了啊!”
说话有些急促,安落雁连忙起身。
脸上烫得吓人。
襦裙都湿透了……
“我去沐浴……这天气好热。”
说着就仓惶的跑开。
白猫看着安墨的眼神好像有些鄙夷。
“看什么啊看!”
一把把白雪提过来,安墨开始撸猫。
这个时候,送晚膳的人刚好到了。
送饭的下人还是早上中午的那个,看见开门的是安墨,惊讶于安墨怎么还没死和怀疑他们的关系。
之前看见了都不怎么怀疑,毕竟没男人敢和安落雁有太大瓜葛。
之前全当他是生意上来往的人了。
毕竟只是适当接触,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看见商机,仍旧会冒险和安落雁当面谈话的。
直接邀请到家里就行,不会有任何活着的男人和安落雁起谣言的。
不过这个时候,她发现了安墨的身份好像确实有猫腻。
“谢谢了,一个时辰后来收拾就行了。”
安墨说着,就把饭盒拿过来,嘴角勾起弧度,直勾勾的看着这个送饭的小姑娘。
小姑娘竟然被看得有些小鹿乱撞。
'“啊……好,好的。”
面相只是清秀罢了,身材也没有安落雁有料,相比柔韧度也不行,姿势不能摆很多。
安墨心里想着。
诶,尼玛,不对啊,我怎么一见面就打量人家的面容身材了?
职业病吗?
我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因为受到**毒害过重的当代恶臭青年钟墨,就算是失忆了,一些念头情不自禁的冒出来。
现在开始怀疑自己。
……
ps:不能是学业繁重能概括的了,累得我就觉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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