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没有标题

作者:新的战歌 更新时间:2020/2/9 14:15:22 字数:3027

所谓生活,总是这般无聊的。行走在繁忙的街道上,思考那些有的没的,比较哪天自已会更快乐,体验手中握住的希望。人生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

“喂,还没找零钱给你!”米店老板猛的吼一声,手掌拍在柜桌上作响。

只得连忙道歉,乖乖接过零钱。所谓生活…………

街市仍然熙来攘往,路过的人好像在热衷于讨论着同一件事情,不过这又与她有何干系,抽身独自离开,将那盛世繁华置之身后,走向那只属于自己的乏味。

………………emmmmmm………………

一如往常在河边寻一处磨刀用处,在河畔处洗干净磨刀石,掏出自已那硕大的,砍柴刀。

开始将刀架在石头上左右开始打磨,想象着明日的光景。

“今日行商走卖赚了那养活钱。”她装作富有文墨般说起来,自从五岁时没有爹娘养了后,她就喜欢总是在柴店对面的私塾听上几段再离开。两年的薰陶下使女孩觉得自已才高咏絮,倘若有人邀请自已出趟远门,那定要先行沐浴更衣,不过出趟远门换身衣服确实有必要了就是。

女孩摸了摸扁平的钱袋,手指隔着布料使仅有的钱币作响,用在私塾那里偷听来的词语来说就是钱币的声音是世上最美妙的旋律。

咳咳,文化人不在乎钱财。女孩摇了摇头,将钱币的形象扔出脑海。

“可是最近米价又升了点。不知那朵白云又会怎么想?”

接着她就勤快地磨起了刀,这个七岁的小女孩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好像哪里有些奇怪。似乎又有点忘乎所以然。

「你在这里干什么?」路过的衣着华丽的小女孩在问着她。

“磨刀使我快乐~磨刀创造财富~”

「磨刀是什么?」

“磨刀就是生活的劳动源泉,我辈以劳动为光荣,生活在……等等,你是哪位?”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彼此都互相看着对方,一边很好奇,一边很惊慌。

…………

经过短暂的空气凝固后,明显衣着华丽的女孩更有好奇心。

“我叫做刘浔阳,你的名字是什么?”刘浔阳自信地将手拍在胸脯上。

“……我要走了。”女孩脸都红透了,慌忙收拾好工具,就打算起身离开,结果放在岸边的米袋绳子没绑好,拿起来时洒了一些,女孩赶忙地俯下身子在石子间寻找米粒,这些可是她今晚的饭。

刘浔阳抓住机会,一把拉住女孩,询问道,

「别跑啊,你一个人在这干什么,告诉我吧,我很好奇。」

“不行,不行。”女孩觉得很羞耻,自已随兴说两句被人听到什么的,长这么大除了听隔壁奶奶说过女孩还会尿床什么的还羞耻。拉扯中,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时间仿佛凝固似,她很确定那不是由她的钱袋里发出来的,那声音她路过那些华饰之人时经常听过的,厚重又朴实,充斥着无穷的魅力。听到那世间最美妙的声音后,她确实停下来,仔细看了眼对方,最后目光停在那缠于对方腰间的小袋子。

“除非,你有钱。”

刘浔阳顿时松开手,双手取下小袋子,准备递给女孩。

「我有,而且我有很多很多,你以后就和我做朋友吧!」

“为什么?”女孩觉得对方很是神奇,莫非是财运来时方到她面前,这是个难题。

“河对面是我家的地,这几天总是看见你在河边一个人的么……”

刘浔阳扭扭捏捏地回答,双指交叉着。

然而女孩的视线始终盯在刘浔阳手上的袋子,她正在从外型膨胀程度来推测里边的钱币多少。

女孩刚想说话,在那附近的小林丛露出了一头灰色皮毛的狼,当其脸抬起时,牙齿刚好显摆来,作出一副凶恶姿态,张牙舞爪地跃跃欲试向前。

刘浔阳惶恐地看向女孩,嘴里呜呜啦啦地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然而女孩却莫名的自信,掏出大柴刀,正对着冲过来的灰狼使出一套看家技艺。

上下左右劈风刀法。

凌厉的刀法随着手臂挥动,因为手臂振动之速,挥刀转移之快,使对手下意识地产生从四个方向同时挥刀进攻的错觉。这看上去只是一整套劈柴动作放了倍速而已……

随着收刀动作起,灰狼应声倒下,浑身上下却没有半点伤口,爬起来后晃了晃脑袋,抖了身毛,低怂着头反而选择逃走了。

刘浔阳似乎还处于刚才的惊吓中,现在还蹲在原地抱头哆嗦。

女孩将柴刀放下,拍了拍刘浔阳的肩膀,“现在没事了。”

刘浔阳看向了女孩,周围也没有那只可恶的大灰狼的身影。「你打跑了那只大灰狼?」

“嗯嗯。”女孩肯定的表情。

刘浔阳扑了上来,「太感谢了。」

女孩说,“那么,那个……”

刘浔阳说,「当然,这是给你的谢礼。」说罢,将小袋子交给女孩。

女孩连忙接过袋子,犹如手中握住了希望。只是好像里边好像装的没有外边看起来那么多。

然而,还未来得及解开绑在袋子的细绳,四处突然冒出来一堆人,口里嚷着大小姐什么的,顺便将自己也抓起来了,敲晕了装袋子好像。

…………

“你怎么又跑出去玩,听门房说又是到外边玩去了吧,我是怎么说过的话,到底还是没有记住。”

「还不是爹你说我只能和女孩玩,我就是喜欢那河对岸的女孩一起玩。」

“这次还是你运气好,可是你还小,不明白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有多坏。”

「爹不也是人么?」

“这性质怎么相同,我是你爹,全听我的。”

大厅上有一男子在与刘浔阳正在争论,男子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家丁都躲在旁边一副弊笑的样子。

此刻在另一旁的隔间里边,从窗外面的风景,可以看出外边是一处花园,各色花样,最好看还属湖上莲花,那湖心亭,只是上边空无一人,甚是寂寥,若是热上一壶老酒就是天上人间了,女孩想着脑内的词汇来描写外面的风景,隔间内没什么东西,只有自己和那座上坐着的一位妇人,但是长时间过去,妇人也只是在读着书物,偶尔端起桌上茶杯抿上一口。

女孩站在原地不知缘由,只得将视线转移到窗外,她又看到了那刻在湖心亭柱子上的字,[认识你自己]

女孩猛地看向自已的手脚,确认没发生什么而舒了一口气。

正巧此时妇人也看着自已,手中的书物早已放在桌上。

女孩又红了脸,看向了那位妇人,倘若用一个词形容对方,女孩想了想,脑内那贫乏的词汇量,就是天仙般的容颜?

只见妇人悠然地问道“我是方才那女娃的生母,你的名字是什么?”

“白星。”她将头偏了过去,她觉得自己今日绝对是一生中最羞耻的一天,且不论平日里的说唱几句,还是今日被人带到这里,自身简陋普通的言行衣着,面对富贵人家时内心的自卑明显袒露。

妇人说道,“我知道你身世如何,你也不必多言。”

白星听到此点,疑惑地看向对方。既然你知道我的情形,还问我名字?

妇人露出了玩味的表情。“你虽年幼,倒也聪慧过人。只是家中刚到镇上定居,就镇外河边买地是为地产,那女娃不懂事就到那玩去了,你也应该……”妇人指了下白星手里的那个小袋子。

白星不舍地拿起袋子,试图说服自己,里边没多少钱币,一咬牙,狠心放到桌子上。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家中。

「不行,我就要她跟我玩,不行,不行,不行。」

忽然外面的刘浔阳就吵闹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去找娘亲,说你欺负我!」

妇人听罢,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抿了一口茶后,“你以后就和浔阳一起玩吧。记住不许你向浔阳要问钱财有关的事,你却也每月可来府上要问钱饷,每日可到府上来大快朵颐,只需你与我家那女娃浔阳玩耍讨她欢喜便可。”

白星早已双眼放光,她已经在脑内开始幻想日后的风景。

“只是先前有一事要确认。”妇人挥手示意,进来几位体形壮硕的侍女,“你虽年幼,外面却有些专好女童的庸俗,做份检查倒也合情合理,想必你也不会有太大意见。”

侍女们并无表情,只是为首的那名侍女手臂上的青筋有些渗人,其余拿出了白布之类的工具。她们缓缓地向前走了过来。

面对渐渐逼近的可怕敌人,白星不断后退,直到墙角处无法移动。她想起了家中没什么人,住着一间破房子,每天贪懒睡在床上,结果只能在正午时分顶着烈阳去砍柴,下午黄昏时的树林怪阴森的。自已受欺负,越想越气,于是不争气地泪流满眶。

倒是弄得侍女不知所措,转头望向自家的主子。

妇人见罢,示意侍女散去,拿出手帕拭去女孩的泪痕,“罢了罢了,怪惹人怜爱。”

领着白星来到桌前,取来袋子,倒出里边装着的钱币。

“这袋子倘若喜欢,你取去无妨。”

摸着空空如也的袋子,白星看着桌面上好几枚闪闪发亮的金币,她觉得眼前的女人绝对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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