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又一名dem社的成员被无声击倒在地,可怜的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哀嚎,就陷入了长达一天的梦乡。
奥丁面甲上弹出了刚刚入侵dem社网络系统所得到的地图,从地图上来看,前方不远处就是dem社董事长的办公室。
至于董事长是谁?
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dem社的实际掌权者。
看着这简短的介绍和那个年轻的照片,忧奈的心中隐隐有一些不详的预感,这个男人看起来顶多只有二十多岁,居然就是dem社的董事长?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都不可能的吧?就算是什么天选之子……这次的救人行动不会很简单。
光明正大地从摄像头前面走过,通过奥丁的干扰,摄像头的画面永远会停留在受干扰前的那一刻,只要不是很认真地一直观察,应该不会发现摄像头已经报废了。
“就是这吗?”
热成像感知了一下,忧奈发现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里面没有热反应?
没有人?不可能,根据计算机中的情报来看,这个叫做维斯考特的男人可是一天十八个小时不出办公室,现在也才不过晚上八点,怎么会……有些奇怪。
就在忧奈思考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
光刃瞬间拔出,忧奈后撤一步全身肌肉绷紧,就像。
“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咪,真是十分可爱呢。”
办公桌后的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忧奈,并且没有开灯,通过淡淡的月光,忧奈只能看到他那一头银灰色的碎发。
“你难道以为那点小伎俩能够骗过我吗?让摄像头的画面停留在那一瞬间,如果不是我发现程序被莫名篡改了,或许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那副装甲,真的是非常强大呢。”
男人的声音毫无波澜,就好像现在抵在他背后的光剑是纸糊的一般,极高的热量透过靠背传到男人的身上,但他拿着酒杯的右手没有一丝颤抖,甚至还在轻轻摇晃其中的红酒。
剑身发出的亮光将二人的面孔倒射在那超大的落地窗前,天宫市的夜景一览无余。
“公主在哪里。”
没有疑问的语气,更像是一句命令。
男人喝了一口红酒,没有作答。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就像是在梦境中对那些发狂的村民一样,剑刃缓缓前进。
男人的嘴角勾起微笑。
剑刃最终停下了,与男人之间的距离只有那短短的一厘米。
“看来是我赢了,鸢一忧奈。”
光剑熄灭,男人转过身,忧奈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与照片无二。
“你终究还是无法对人类下手,一直都是这样。”
“一直都是?什么意思?”这个家伙似乎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或者说……很久以前的事情。
“博弈的胜负往往只在一念之间,鸢一忧奈,我赢了,而你,输了。”
?
嘭!电磁网从房间中心迸发而出,奥丁的系统转瞬之间几近瘫痪。
“啊!”与大脑电磁波相连的核心也受到了影响,忧奈感到自己的脑内剧痛,好像快要炸开一般,她跪倒在地,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是维斯考特的胜利。
如果忧奈在进入房间前就进行一次全面排查,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小错误吧?
维斯考特站起身来,“很奇怪吧,为什么你的热成像没有发现我?”他绕过忧奈,缓缓走到门旁,打开了灯。
四个造型奇怪的装置被安装在了四个角落,或许它们就是奥丁的探测模块失效的原因?
“显现装置干扰器,是科研部最新开发出来的小玩意,觉得有趣就留了下来,如何?感觉很不错吧?”
显现装置干扰器?怎么会,情报里并没有说会有这东西……
“有时候,可不能完全依靠情报啊。”
“现在,谁是猎物,谁又是猎人呢?”
“亲爱的忧奈小姐。”
“混,蛋……”
维斯考特轻轻将红酒放在桌上,他透过落地窗俯视着整个天宫市的夜景,“很美,不是吗?”
“真可惜,你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过,拉塔托斯克那群人远远低估了你的价值,即使是钥匙掌握在手上他们也永远不会明白,你到底有多么高的价值。”
忧奈没有理会维斯考特,她偷偷用手动模式在面板上给士道发送自己被俘的消息,但紧接着,一只皮鞋踩住了她的手臂。
“啊!”
“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做我的朋友,外面的那两只小老鼠会自己到我这里来,不需要你通知他们。”
忧奈顶着模糊的意识最后看了一眼维斯考特,然后头砸在地上,昏了过去。
“艾伦,把她带到实验室。”
…………
忧奈感觉到自己似乎正被什么给抱着,她勉强睁开双眼,周围是白色的金属墙壁,在顶上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刺骨的寒光,这里是哪里?
而当她将目光移向上方,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那一头金发。
精神的疲倦促使她闭上眼睛,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被发在了一个金属椅子上,而且四肢都被皮带固定住,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这皮带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坚韧。
无奈的她只能抬起头,观察四周。
除了正面是玻璃的以外,其他三个方向全部都是金属墙,唯一一个物品就是自己坐的椅子,从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
而此刻在忧奈前面站着一个男人,维斯考特。
他背对着自己,看着一个操控台,各种各样复杂的数据从上面闪过,而在操纵台的旁边,是一个和忧奈相像的封闭式房间,至于在里面的人?
距离太远了,忧奈看不到。
但十有八九是十香,因为从操纵台上可以看到十香的照片和各项数值。
“奇怪。”维斯考特突然转过身,“从资料上来看你应该近视,而且很严重才对,那么为什么……”他挑了调眉毛,“哦,当然了。”他看了看操纵台上的另一个数值。
“鸢一忧奈,你带给我的惊喜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你的价值,远远超过我的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