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家伙都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
一个密闭的房间,没有风,又不热,又没人用魔法动手脚。
自己也就哔哔了几分钟,他娘的咋就干了?这不科学!也不魔法!
但他娘的就是干了呀!过程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问题是结果就这么摆这儿了好吗!
‘妈的!有毒啊!’
格雷特对这个结果表示很淦,辛辛苦苦挖好的坑就这么没了!麻瓜!
‘噢耶!得救了!’
小家伙对这个结果表示很赞,自己居然少有地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虽然说格雷特因为小家伙内心的喜悦变得更加不爽就对了···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是刚刚才打过屁股,到底该怎么办呢?’
在几秒钟的犹豫后,他得到了答案。
“磨磨蹭蹭的。”
“?”
“说你呢!磨磨蹭蹭的!害得我鞋子都干了!快给我重新弄湿它!”
“弄个球球!”
“诶呦,居然还学会说粗口了呀?那就别怪我 不客气了!”
小家伙一把抓住小家伙的尾巴拉进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然后把手伸向了猫♂尻,手指轻轻捻住表面的肉,然后——
(拧~)
“喵呀呀呀呀呀呀呀!”
小家伙发出了惨叫,和上次不同,这次是真的痛——打屁股什么的就算再快也有个间隔,自己的特殊体质就会抓住如此短的时间施展【极限治愈】产生愉悦感,但是换成拧之后伤害就一直没停过,所以说···
更更要命的地方在于,格雷特——杜立镛这货捏的地方是有讲究的。
小家伙的前世——也就是杜立笙小时候真的可以说得上是体弱多病,半月一小病,两月一大病,看医生的次数多得惊人。
由于那时候还小,不会吞胶囊,把药磨碎后喝又老是嫌苦吐出来,所以差不多每次被带去看病的小立笙都免不了被扎针的命运,这种情况一直到了他二年级学会吞胶囊后才宣告结束。
但是被针扎的次数多了,也就在不知不觉间埋下了一种精神暗示,也就是说小家伙的潜意识会让她在被攻击这个地方时刺激大脑想起当时被人扎针的感觉···
所以,格雷特攻击那里就起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了。
“痛痛痛喵!住手住手!”
“嗯?对待长辈不加敬语?看来你还是皮痒啊。”
(拧~)
“我、我知道错了喵T﹏T哦尼酱饶了我吧喵T﹏T”
“以后再犯怎么办?”
“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喵T﹏T所、所以请您快点松手好吗喵T﹏T”
“好~”
(放~)
“记住,没有下一次。”
————————
“受不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
一个银头发的矮冬瓜在自家的大床上翻滚。
“好端端地放个长假为什么要去补习班啊!父亲大人脑壳是被驴踢了吗!”
莉莉·布拉德,一只吸血鬼和魅魔的混血儿。
身高一米五,心胸坦荡,一头银发,以恶作剧和顽皮闻名于学校。
(话说这是现在的吸血鬼角色的标配吗??我至少看了好几本都是这么个形象——嘛,虽然说好像也有说是句乳的就对了)
当然,因为是魅魔的孩子嘛,所以在小伙伴之间进行限制级知识的传授就很正常了不是吗?
(露娜的凹陷人设被我挪主角身上了,我现在还在犹豫这件事,干脆先让啊咧呀登场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