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天下大乱,英才辈出,唯有一名女子破道成仙,睥睨天下,俯视苍生。
她被世人称作寻天女帝,也正是掌管这个国家的帝王。
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在一天早晨,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一句字条给妹妹。
“我去带孩子了,这个国家由你来接管。”
留下原地一脸懵逼的诸侯臣子和她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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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夜色,婆娑树影。
浔江城,一所普通的城镇,不及王城帝都繁华,也没有边疆的落寞。
没有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唯有些许吆喝声从街道上传来。
就在这个平凡的小镇中有着也有着不平凡的人家。
一名女子,步伐如履,黛眉舒展,身姿窈窕,似有仙子气质。单论外貌来讲,普天下都找不出有第二人能够相提并论。
虽然身着布衣,但没有令人厌恶的村妇气质,相反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反差美。
这也验证了一句话。
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是加分。
就好比X宝明星同款,你让一个乞丐去穿明星同款,让明星穿乞丐装,两者的气质都是天差地别。
沫尘萱,就是她的名字,很好听。
白皙玉手挽起衣袖,三千青丝拂过脸庞,嘴角勾起一道绝美的弧度,天下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挡的住她的笑颜。
微微一笑很倾城。
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做好一盘精致的食物,端上餐桌,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白儿,过来吃饭了。”
清脆如山中清泉般的声音,回响在碧绿水清的院子中。
“好嘞。”
回敬她的是一个稚嫩的童声声,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孩童屁颠屁颠的从书房中跑了出来,粉扑扑的脸蛋上沾染着些许红晕,越加觉得可爱。
沫白,正是他的名字。
和沫尘萱同姓,后面这个“白”字取自他那与众不同的雪色头发。
很漂亮,像洁白的雪一样干净,天生的白色,也是沫尘萱在雪中捡到的这个孩童。
出生开始就和白色结下了某种不解之缘吧,因此取了一个这样简单的名。
“师傅,怎么又是这些菜?”
沫白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明显的有些不满。
又是甲鱼,海参,山药,每次吃下去以后身体总会有种莫名的燥热,但师傅却说对修炼有帮助。
沫尘萱横了一眼,用平淡的语调答道。
“怎么?嫌弃师傅做的菜不好么?”
沫尘萱淡漠的横了一眼沫白,语气故作冷漠。
“不,只是觉得天天都吃这些,身体很燥热。”
沫尘萱用平淡的语调说着,紧接着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愉悦油然而生。
“燥热就对了,不然以后你的身板怎么可能经受的住折磨?”
“折磨……?”
沫白歪了歪小脑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折磨"二字整的有点懵。
“当然你以后和我入……一起双……修炼的时候,必须得打牢身体基础,否则可能引起反噬。”
“原来是这样……谢谢师傅,我很期待和师傅一起修炼的日子。”
沫尘萱看着沫白使劲的往碗里夹菜的模样,心生安慰和愉悦,她也是期盼着这一天的早日到来。
圆鼓鼓的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蛋,让沫尘萱忍不住伸出玉手捏了捏,很舒服。
“白儿,你今年十岁了吧?”
忆尘萱简单的捻起蔬菜往嘴里送去,美眸半眯,姿态优雅。
“嗯,怎么了?师傅?”
沫白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天真无邪。
“还有六年啊……真是漫长的养成,洞房当天一定要将这十六年来的日子补回来。”
“养成……?洞房当天?”
沫白歪着小脑袋,完全没有理解师傅的意思。
“不……我的意思是还有六年你才能够成亲,早点娶妻也好,省的让我操心。”
沫尘萱故作姿态,微微合上双眸,洁白脸上荡漾起了不自然的红晕,不经意间暴漏了心事,还好白儿年龄尚小,且未接触过多的外界,对此也不是很了解。
“师傅,可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正在往沫白的碗里夹着甲鱼的手,嘎然静止,一对黑眸之中的是那不甘,屈辱和愤怒。
“白儿……你有喜欢的人了?”
沫尘萱瞪大了眼睛,甚至声音也染上了些许颤抖。
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童养夫?竟然有喜欢的人了?这种白菜给猪拱了的感觉充斥着沫尘萱的内心。
不甘心,明明是自己先来的,无论是作为师傅的义务,还是日常生活的照顾,为什么会这样?
“嗯,我有喜欢的人了,我长大以后想和我喜欢的人成亲!”
沫白心中早有归属,在师傅不知道的时候,偷偷私藏了市场中流出来的寻天女帝画轴,每天都悄悄的点开蜡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看这画中人。
在他心目中,寻天女帝就是完美的女子,毫无任何瑕疵,美如仙子。
越看越得劲,在心中默默许下一个愿望。
将来一定要好好修炼,成为盖世强者,将寻天女帝娶回家。
然而丝毫不知情的沫尘萱,内心遭受重击,甚至比失去整个国家还悲痛。
“白儿……那你喜欢的人有师傅……好看么?”
对于自我的容貌,沫尘萱天下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对于这一点绝对的自信。
“感觉和师傅差不多呢,好像更漂亮一点?”
毫无疑问,雪上加霜。
沫尘萱已经想到了一万种办法来搞死这个偷腥猫。
敢对自己的白儿动手?给她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白儿,为了培养他对自己的外貌审美,甚至不惜动用灵力来将其灌输,不断的催眠,让他变成只有对自己才能动心的体质。
就算外面的女子在美,在催眠之后的沫白眼中,也只是长相一般。
按理说不应该啊,白儿不应该对自己以外的人动心啊。
可惜就算把沫尘萱的脑袋按在马桶里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
【呵呵,别让我看见你,死贱人,否则你十个脑袋也不够我砍】
阿嚏!
沫尘萱心中如此想到,只觉得后背一阵阴寒,打了个喷嚏。
“师傅,你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背后有人在骂我?该不会是曜日国的那个泼妇吧?”
沫尘萱也没想太多,继续往沫白的碗里夹着菜,现在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