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嗝,emmmm。。。不好意思,失态了。”
“喂!停手吧!呵~呵~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的妻子!”一个中年男子倒在地上,用着无助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单手拉起自己妻子的男人。
“啊?你说什么?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哈哈哈哈。”
男子见到了他一生中见到过的最恐怖的笑容,宛如恶魔一般,不!男子断定他一定就是恶魔!
“对了!”那个男人突然开口说话,“既然她马上就要死了,我给你变个魔术吧,嗯!就这样,希望你不要忘记她哦。”
男子非常想说话,但是那个男人的手已经动了起来,瞬间!只见在他们的左边闪出一道红色的光波,光波是半透明的,笼罩性地穿过了他们三个人!
“什?怎?这是......”他的笑容消失了,居然摆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
而在一旁的男子,被吓到什么事情都不敢做,只是觉得那个男人居然会做出惊讶的表情很不可思议。
“哼~终于来了吗?愤怒之罪!”他咧开嘴大笑,“哦,对,魔术已经完成了哦!,我叫它‘绝妙的人偶’!哈哈哈哈~”
在昏暗的房间中,他的手向上伸起,给男人展示着自己的作品。
中年男子吓了一大跳,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已经不在男人手中,而是勒住脖子挂在天花板上!胸口握着一把水果刀,直直的插在上面,整个身体还在摇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中年男子失声尖叫,并从地上爬了起来,“你~这~个~恶魔!呀啊!~”
中年男子不断尖叫,上前抱住了他,像疯了似的不断撕咬着他的腿。
“我对你妻子的遭遇感到非常的抱歉!但是这样了尽早铲除我觉得是正确的选择,就算和你说你也不会懂的。”
你要说的就这个?谁听了不来气?正因如此,中年男子的肾上腺素还在不停地分泌,还在不停地撕咬,松了就重新张嘴,再咬的深一些,直到自己的咬肌没有任何知觉,此时他的眼泪打湿了他的整个脸。
“嗯嗯嗯嗯嗯嗯呃嗯,,,,,,”
“为什么不把他赶走,这样咬着很痛吧?嗯?”突然那个男人的背后出现一个像灵体一样的人型东西,说着话。
“......”
力气用尽后,中年男子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个晚上,这个笑声,这个人。
泪水打湿了木质地板,等他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而那个男人早已不见踪影,留下的只有那一具被挂在他头上一个晚上,冷冰冰的尸体。
他的情绪差一点再次失控!他强忍着,拨打了妖妖灵。
在警察到场前,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神毫无光彩可言,也不像是在思考,整个人呆滞着,画面显得有些寂杼柚空虚。
警察在五分钟后如约按响了门铃,谁也不知道,他的精神在这五分钟里受到了多少的打击。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刑警开口问道。
“......”他显得精神有些呆滞。
刑警准备先让他平复下心情后再问。
此时的血液已经干了,从她的胸口一直到脚尖,还有地上的血泊。
“报告!死者身上大体并没有打斗痕迹,应该是自杀,”说话的是一个较为年轻的警察,“但说是自杀到还有些奇怪。”
“哦,怎么说?”
“嗯,如果真要上吊的话,根本没那个必要再去胸口上插刀子,刀口插入大约十四厘米,可大致判断为致命伤,但是要得到其他信息,还需要进一步检查。那现在可以申请把尸体放下来了吗?”
“嗯,把死者家属带上,现在他的精神有些恍惚,叫人扶着他点。”刑警带着怜悯的语气讲了这句话,随后转身离去。
工作人员将尸体平铺在地上,见状男子突然有了动作。
“是他,是他,是他!是他!是!他!”
“报告,死者家属现在情绪出现不稳定。”
“先带他去挂个科吧。”
......
画面一转,他正在对面的高楼楼顶窥视着这一切。
他的名字是凌汎天,29岁,是个难得一遇的理想型帅哥,他的职业很特别,是一个职业小丑兼魔术师,偶尔会以各种形式出现在中小型的表演中表演杂技和魔术,可一般都是化妆或者带着面具的,所以极少数人见过他的真容。
“走吧。”
“嗯。”
凌汎天向前一个小跳,笔直地下落在有着监控的柱子上方,紧接着一个后空翻进到小巷子中便不见了踪影。
......
“我没疯,我根本就没有疯!你们带我到这里来干嘛?什么意思,我妻子被杀了,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医生在边上和刑警一起把他摁在沙发上,想试图平复他的情绪:“李先生,您先别激动,你这么说是知道案发当时的情况是吗?如果可以请和我们说出来。”
见状,刑警从口袋中掏出小本本和笔,准备随时记下他所说的话和一举一动。
“是他!是他杀了我的妻子!”男子扶着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只说出了这几个字。
“那么先生,请问你所说的‘他’到底是谁您还有印象吗?”
他好像并没有理会医生说的话一般,还在说着自己的:”他简直就是个恶魔!昨天将我妻子不知以什么神秘的方式弄晕后,刚好被我撞见了,我上前询问时,一下把我撂倒,看到他将我妻子拉起时,我能明白,一定是动了杀心,我试图反抗过,可是就一瞬间,我的妻子就被他挂在了上面,不知何时她的胸口还多了把刀!”
医生和刑警都看了看对方,刑警停下了手中的笔,显然,他们并不相信男子所说的,一致认为是因为妻子自杀,心里压力过大导致的幻想造成的幻觉。
医生见他的心情基本平复,就坐下来继续安慰。
而刑警这时电话响了:你~是~我~的~小丫小苹果......
“有什么发现了吗?”
“这样啊,嗯,嗯,好。”
刑警对着医生的方向,医生也刚好转过来,他就对着医生摇了摇头,并对了一下嘴型:“自杀。”
这也被医生吸引去目光的男子看见了,像只惊慌失措的兔子一样不停地疯狂解释:“不,不是!她不是自杀!不是自杀!我亲眼看到了!不是自杀!对......对!我想起来了,我昨天在他的腿上咬了很长时间,绝对会留下咬痕的!要相......咳咳......相信我!”
“好了好了,别急!,那你说说那个人长什么样,身高多少,我再帮你去找。”
“他瘦瘦的,应该有一米七九上下,对,就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腿,也就是昨天咬凌汎天腿的那个位置。“其他的,因为没有灯光,完全看不清。”
“好,去帮你报告一下,帮你找出来,不过你在这之前,你必须要留在这里!协助警方调查。”
随后刑警又将医生叫了出来,让他帮忙看住男子,如果说出有关为什么他的妻子会自杀的线索,情联系他。
这就说明了,他并没有把男子说的放在心上,还是认为他只是心理压力过大造成的,因为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从头到尾都只有他妻子一个人的指纹,不管是绳子上还是刀上都一样,检查不出有第二个人来,正因为没有打斗痕迹,所以这更证明了他的妻子是自杀。
他刚走出门,就看见又有人来了,就是刚刚在现场做调查的年轻的警察。
“诶?张哥?口供已经录完了吗,效率这么高啊,能告诉我吗?”
“你到这来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让你回去了吗?”
“我还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上吊自杀还需要捅自己一刀。”
“给我回去!这里没你的事!我不管你在原来的地方有多么厉害,但是在这就是要听我的。”张刑警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这个人,他本就已经受够了被男子的胡言乱语的熏陶,本想放松一些,不去想这些,结果又来提到他,这着实让他有些火大。
秦杰,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小侦探,大学刚毕业就开了家私人侦探事务所,不到半年,看他绩业不错,在一般不耽误生意的情况下被警局征用了。
“那就是说你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能告诉我吗?”秦杰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刑警。
但是他最烦看到这种眼神了,但是又感觉推不掉,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问去。”
他指了指背后的门,示意让秦杰进去。
他开门和医生对视后,优先进了个礼,随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详细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李先生他也是一字不差地配合着。
“谢谢你的配合,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找到凶手的。”
男子依旧沉着个脸,也不知道在不在思考,反正到秦杰走出去也没动过。
秦杰出去时特别的开心,就好像已经找到答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