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女士、人员的安排应当由...”
台上的军官严肃的看着任性脱离队伍的士兵,他对于亚历山大的性格似乎毫无意外。只可惜他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亚历山大挥挥手打断。
“好了好了,我肯定要跟她在一起的,到时候不爽就换掉是了。”
亚历山大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站的笔直的维克多,眼神愈加满意。说罢,她便扭头走向了后台,留下一脸迷茫的军官与头疼无比的指挥者。
维克多眨了眨眼睛,看着亚历山大的背影,缓缓的有些不爽的皱起眉头,她不喜欢这样的家伙...
“请坐下吧,维克多准尉。”
台上的军官无言扶额,沉默片刻后便叹了口气。在笔记本上点了什么后,投影仪投影出了一个表格。
表格上有人正在快速的输入文字,速度之快甚至堪比国家会议记录员一般。
很明显,那不是台上的军官在打字。
表格很快的被制作完毕,是所有在场人员的生平信息。
仔细的看了一眼,维克多惊讶的发现自己一个准尉居然在这里也算是中等偏上欸。
在人才济济的空军待久了,都有些自闭了。
而录入的人员很照顾维克多、或者说故意隐瞒了她被退役的身份,并没有表述出来。
“这是黄石指挥官,将会直接负责本城一切军事行动的负责人。”
台上的军官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后,便带着队伍进入了幕后,留下一群军官好奇的看着投影屏里飞快闪动的输入法。
【午安、同志们。我是黄石,只是一个代号】
【身为国家的栋梁、在这紧急关键的世界性时刻里,能与同志们共处是我的荣耀】
‘嗯?怎么听起来...那么复古。’维克多挠挠脸颊:‘感觉黄石指挥官不是俄罗斯人怎么回事...’
【本段记录将会永久保留,如有疑问可之后上台提问。现在我将对诸位未来的活动进行讲解】
【本阶段行动预计于一个月内完成,因灾难的突发与我们的隐瞒,导致如今军队系统崩坏,但请注意、我所代表的是军方并非政府,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无法预料、我们被迫只能进行了隔离行为以保持最大程度的保全。请理解】
【当地就位,联合警察、国民警卫队、各类军职人员总数5197人,为预估数值范围之内】
【大部分人力将会用于对疫情的整顿,但这远远不够。因此我们需要建立第二批特殊部队】
【目前已报到幸存者人数已达5W,隐藏被感染人数预计于4千左右,对于疫情的控制请保有自信。所以,我们需要针对人员方面、进行特殊的行为】
【针对疫情持续时间内,进行煽动、暴力行为等现阶段所禁止的违法避难所管理条约法的人员,我们将进行超出以往的严肃惩罚】
【与此同时,我们将给予有关人员处刑权,也就是所谓的、死刑】
【事关避难所管理条约法已经储存在档案,正进行打印】
【接下来,自认为没有做好准备的同志可以申请退场,我们接下来将会安排维护秩序等任务,并相对应的给予合理报酬。】
沉默,死寂的沉默
当一个人站起来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是维克多
维克多沉默的叹了口气,头疼无比,默默的离开了指挥部。
站在走廊上,她靠在墙上,望着来往的人群。盯着他们的表情、眼神。
“有必要这样吗...”
缓缓地,摇了摇头,乘着电梯回到了原本的宿舍。
拥挤的电梯、散发着负能量的人们,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所有人都在这次灾难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诡异的,维克多回想起了那些冲向无人超市的幸存者....
“算了,做不到啊。”低声叹息,维克多慢悠悠的回到了宿舍,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住了。
“嗯?”
楞了一下后,维克多敲了敲门,转而趴在门上仔细聆听。虽然可以听到一些动静但总感觉...
“谁?”
尤里的声音模糊的飘了出来,语气有些着急。
“我,维克多。”
大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一个缝隙,尤里露出了一只眼睛小心翼翼的向外面打探,发现只有维克多后,才舒了口气。
“这里人好多哦,而且只有一个房间,洗完澡都没有地方躲...呜。”
尤里只穿着内衣,而且内裤还穿反了。正小声嘟哝的着,当维克多走进来后,她立刻再次反锁死了大门。“怎么样?”她有些期待的抬起头:“回来的那么快。”
“啊,被安排了一些疏散与救援工作。”维克多傻咧咧的笑笑,俯身捏了一把尤里的脸蛋:“你们在洗澡吗?”
“嗯,毕竟身上有点臭。”
尤里轻撩着微微湿漉的长发,声音很是轻柔。“一起洗吗?孩子用水少,我们两个大人还是尽量节约一些吧。”她抬起头望着维克多的脸,脸颊微红。
“当然可不是说对你有意思什么的..”很快的,尤里紧接着补充道。
“噗呲。”
看着这个胆小又细腻的‘小家伙’,维克多的心情又一次的愉快了起来。她弯下腰来,笑嘻嘻的揉着尤里的脑袋。
大部分人是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的脑袋的,但尤里是一个例外。
当维克多抚摸她的脑袋时,尤里便会闭上眼睛仔细的去感受,并且的确会产生舒服的感觉。
这也是这位空勤大爷为数不多的可爱之处了。
当然贸然触碰可能会让情绪不稳定的她一个反制暴击。
“爱莎呢?她已经洗完了么?”
“洗完啦,正在自己擦头呢,是个可爱的小淑女呢。”
“哦?用的是浴缸还是淋浴?”
“额...”尤里忽然顿了一下,她望着卫生间的方向,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爆红。只可惜维克多不可能看得到这副美景...
她甚至没有发现尤里已经停了下来,而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见爱莎正坐在椅子上,乖巧的并着腿,温柔擦拭着捋下来的秀发,而头顶、则是一个简陋的淋浴喷子。
地方如此之小,如果二人要挤在一起的话,一定是肌肤紧密的触碰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