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君兮月寝宫的柔软大床上,我看着久久不能平息的君兮月,苦笑到:“现在就是这样,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几分钟之前,我已经把神让我替他背的锅告诉了君兮月,而参与过代理人战争的君兮月对那些棋子的逆天之处自是在了解不过的,哪怕是身为人类三大帝国埃兰的皇帝,她还是当即被震惊的语无伦次 。
“紫……紫啊”君兮月颤抖着,低语到。
“怎么了?”正思考总结着“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着的我,听到君兮月的呼唤,我转过头去问道。
君兮月这时的脸色很不好,她问道:“在棋子拥有者间,会不会产生第二次代理人战争?”君兮月想起那枚神秘的棋子,不禁有些担忧。
我闻言,低下了头:“现在还不确定,怎么了吗?”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我并没有注意到君兮月表情的不对。
“没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你现在身上也有棋子嘛,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君兮月连忙到。
“哦,没事,估计不会有太大问题。”我挥了挥手,然后问君兮月:“要不要跟我一起回羽宫家?”
君兮月摆摆手:“我还有一大堆工作呢,有空就去看你啊,乖。”说着,还摸了摸我的头。
顿时,我感觉自己的“男性威严”收到了侮辱,但是——“哦,这可真是太爽了”我眯着眼,享受着。
十分钟后,我举着一把紫色小伞,坐上了一辆马车,对君兮月挥手道别。
埃兰帝国距离羽宫家的城堡其实并不是很远,不过四个小时的路程,很快,我变站在了羽宫家的城堡大门前。
这个城堡,我离开了它十年,也想了它十年。
与此同时,城堡花园中。
扮作司仪模样的青空站在一席洁白的婚纱的夕璃旁边,问道:“夕璃小姐,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那个深爱着你的男孩吗?”
夕璃羞红了脸,但还是很快答道:“我……我愿意。”说完之时,脸已经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了。
“那么,北斗先生,你是否愿意为你面前这位女孩带上一辈子的诺言?”青空转过身去,又对身后一身笔挺西装的北斗问道。
“当然。”相比于夕璃的害羞,北斗作为一名男人,表现的冷静和大方了许多。他转身拿出一枚以紫水晶制造的戒指,轻轻的为夕璃戴在无名指上。“夕璃,这枚紫水晶是当年紫我亲自送给紫的那个项圈上的紫水晶,我想,这枚紫水晶一定可以让紫看到我们的幸福。”
说罢,北斗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枚入手有些温润的紫水晶一下。
“喂喂,为什么非要这枚锁了老娘好几个月的紫水晶代替老娘啊?”这时,一个悦耳的女声在北斗身后响起。
北斗突然有些颤抖,看了看自己面前泪流满面的妻子,慢慢的转过身,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说道:“紫!真的是你么?”
“不是我还能是谁?”我轻轻敲了一下北斗的脑袋,说到:‘’不知不觉间,都十年了啊,你们也终于结婚了啊?”然后一脚把青空从高台上踹下,高声宣布道:“现在,我羽宫紫正式宣布,恭喜这对新人喜结连蒂!”
顿时,台下一片欢呼,我的亲人们都泪流满面,似在为北斗与夕璃的新婚欢呼,又似在为我的回归而欢呼。
夕璃的婚礼很快结束了,正如他们二人从军多年的性格,果敢干脆。
坐在喜宴上,我望着包括一对新人在内全城堡人的幽怨眼神,干笑着有些不知所措——我去去去去去,这仿佛过年跟七大姑八大姨尬聊般的感觉是闹哪样啊?
“唉嘿嘿,看我干嘛,吃饭,吃饭。”看着那些含着杀意的目光,我连忙低头扒起了自己碗里的饭。
“没什么,只是想着要不要把你这个不孝子扒光了晾在太阳下顺便冲冲澡(吸血种很怕水,尤其是流动的冷水,详情可在百度搜索时钟老师的上一部)。”我的母亲宫弦乐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核善的笑容。
“别别别别别,我错了,我什么都招!”注意到母亲的目光我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凉意。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此时,我的父亲羽宫劫在旁说道,同时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根带着软刺的棍子。
“你们要做什么?不不——呀买碟!!!”在混乱中,我十年来第一次感到了生命的威胁。
终于,众人散开,只留下一脸被玩坏表情的我无助的躺在凌乱的地面上。
见四周无人,我的表情瞬间切换,嘿嘿的笑着,心想着自己的身体果然强大。
理了理自己的紫色露背小洋裙,我脸色一正,准备去找青空,瞳和夕璃。
不久后,带着他们回到我的房间,我先打了个滚,然后不顾他们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说到:“都还记得代理人战争吧?”
听到那个名字,两人一兽明显都身形一顿,然后问道:“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略有犹豫,但出于对情报的渴望,还是到:“咱们那场代理人战争中的一些棋子留在了这里,神要求我代替他回收这些失控棋子,然后我就可以一直留在这里了。”
两人一兽像先是面色一喜,然后问道:“那这些棋子都在那里啊?”
我放下自己正玩弄着的的发丝,正色道:“这就是重点了,目前我拥有四枚棋子,分别是王(king),骑士(knight),城堡(castle)和刚刚缴获的棋子——主教(bishop)。而经过我刚刚与一个弱鸡主教的战斗,我得知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那就是那些棋子不一定是以实质存在的,比如那个主教,便是从梦中获得的。”
看着夕璃等人的震惊表情,我露出了果真如此的神色,然后请求到:“如果可以,希望你们可以帮助我寻找这些棋子。”
” 可是,怎么找啊?”夕璃有些不解的说到。
“盯住国际形势,这些获得棋子的家伙们,不可能会毫无踪迹,瞳这点你是知道的。”这两人一兽中,其实正了解那场可怕的代理人战争的,其实只有瞳一个而已,青空是被当时的我用皇后(queen)的恩赐之一,傀儡,强行拉进来的,虽然最后自己冲破了神的禁锢,得知了代理人战争的存在,但对于其具体规则并不是很了解,而夕璃尽管作为白色的士兵(solder)了解了代理人战争,但却中途退赛,失去了代理人资格,忘记了忘记掉了代理人的一切,尽管被我告知了一切,但并不明白那场战争的细节,所以,唯有身为白色棋子的王(king)的瞳,才真正明白那场可怕的战争。
如我之前所述,无论是骑士(knight)的力量恩赐还是堡垒(castle)的权力恩赐,都是很显眼的,而最为棘手的主教(bishop),已经被我杀掉一个了,而剩下那个一定是黑棋,在确认了大致范围后,我完全可以用黑王的绝对命令权命令那家伙出来找死。
想到这里,我的脸上不禁出现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几个生物我的计划后,我支开了青空和瞳,只留下夕璃怪怪的看着我。
“”唉嘿嘿,北斗太太,让我好好的‘享用’你吧。”说着,扑倒了夕璃,尖牙搭上了她白嫩的脖颈。
“可以吗?”我抬头询问道,见夕璃点头了,当即痛痛快快的吸上了一大口的鲜血。
也许是夕璃实力强大,有也许是我当年喂给了夕璃太多纯种吸血种的血液,十年的光阴并未在夕璃脸上留下多少的痕迹,甚至连血液,一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
夕璃面色潮红,双唇微张,时不时的吐出一口热气哈在我脸上,感觉痒痒的。
啊啊啊啊啊,太诱惑了啊啊啊啊啊,可惜我没有作案工具。
这时,北斗却不解风情的破门而入“大大大大事不好啦!”
卧槽!北斗,我虽然不是个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说话啥事?‘’我白了北斗一眼,问道。
”教会来了啊!!!”
原来,在瞳对内公布我的离去后不几日,教会便得知了这件事,于是又来对吸血种发难,但在流前辈和母上大人等人努力和埃兰帝国的帮助下,吸血种还是保住了一流种族的荣誉。直到最近,教会突然开始重点进攻吸血种。
在教会的攻势下,吸血种开始物理抵抗,渐渐衰弱,而今,教会又一次打到了我们的城堡前。
呵呵
人类
真当我真祖的力量是地上的奥利给小汉堡吗?
举起紫色小伞,我走到阳台上助跑几步,携带着强烈的风,腾空而起,鸟瞰着城墙外的一众白衣传教士,以及为首的一名人类强者。
“教会的各位死人好啊,没想到吧,老娘羽宫紫又回来了!”我凌空朗声到。
一众白衣传教士相视一愣,然后叫嚷着:“别害怕,这绝逼是那个叫瞳的鬼畜种变得纸老虎,羽宫紫早就走了,居然敢骗我们,这些肮脏的吸血鬼,杀啊啊啊啊!”说着,向城门冲去。
肮脏的吸血鬼?我毕生最讨厌人说我脏,更讨厌有人成我们吸血种为吸血鬼,这是一种对我们的侮辱。
“这……就是你们再找死了,没怪我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