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注视着地面上那数百名白衣传教士,我默默的伸出了自己锐利的指甲,向着地面上的人群俯冲而去。
随着一个个血腥的弧度被我掀起,那一声声悦耳的惨叫与我薰衣草色的身形形成了一场极为美丽与残忍的轮舞曲。
随手来过一个神色惊恐的白衣传教士,我露出尖牙,撕破了他的颈动脉,感受着温热的血液灌入我的口中,为我补充着生命的能量。
“爽啊。”一抹嘴边的猩红,我再次冲向人群之中,却被一个宽厚的身躯挡住了。
“羽宫紫?看来真的是你啊,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吗?”那道身影,毅然就是那个之前身处于众传教士前的那名人类强者!
“让开,小子,那样你还可以多活几秒钟。”我呲着牙,阴冷道。
“看来没得谈喽。”那人类强者盯着我,从他白色袍子中拿出了一枚白色的晶石。然后狂念着一些我所无法理解的干涩魔法符号。
随着他的狂念,只见白色晶石上开始闪烁起光芒,正当我无比戒备之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母亲的呼喊声:“快躲开,那是教会对吸血种的专用武器!!!”
闻言,我不敢托大,连忙向一边躲闪,却不料手臂还是被那白色晶石照到,顿时,皮肤上发出了想烤肉一般的声响,焦黑一片,仿佛是被增强了百倍的阳光照射到一般,剧痛无比。
“怎么样?被我这艾泽白石增幅阳光的威力?”
‘’ 啊?阳光什么的无所谓啦,你说这个石头叫什么?艾泽白石?你是叫卡兹吗?还有一个叫JOJO的宿敌?‘
“” 啊嘞,你怎么知道?,不过无所谓了,只要我拿着艾泽白石,不断的接近你,你就必死无疑!”卡兹狂笑着,一步步逼近。
“哎,给你点阳光,你还真是灿烂啊,谁给你的勇气对吸血种真祖说这种不敬的话的,梁静茹吗?”我无奈的摇摇头,毕生第一次真正的使用了成为真祖后获得的力量——猩红魔术。
所谓的猩红魔术,类似于特有魔法,也就是一个吸血种一生只有在成为真祖时才会获得的特殊魔法,更为有趣的事,这种魔法不需要吟唱,在不同个体之间的体现也有所不同,而我的猩红魔术,则是“空间切割”,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利用空间的裂变进行斩击,已达到极为强力的攻击效果。
随着我小手一抖……咳咳,振臂一挥,数道肉眼无法观测的空间刃想卡兹飞去,所到之处,连空气都消失殆尽,然后再卡兹惊恐的目光下,将其分为两半。
没有想象中鲜血的井喷,因为被空间刃撕裂产生的虚无空间已经将卡兹所有的鲜血吸走了。
“切,无聊。”我看着卡兹的残躯,啐了一口。“剩下的人,别忘了记得回去向你们的小教皇打报告,就说我羽宫紫大人又回来了,把你们杀了个人仰马翻哦。”说罢,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目睹着四散奔逃的白衣传教士,我轻笑着感叹教会的军队愈发的失去了该有的军容。
“好了,该回去好好的‘照顾照顾’北斗那小子了呢……”转过身去,想起那个坏我好事的北斗,我阴笑着,飞向了城堡。
轻轻的落在城堡的院子里,我看了看自己染上了血污的双手,不禁感到了一丝厌恶。自从成为了真祖以后,我对血液的品质的要求越来越高,一般人类的血液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毫无食欲可言。
手里拿着之前缴获回来的艾泽白石,我走向了母亲的房间。
推开母亲房间的门,只见母亲穿着一身皮衣,对着镜子摆着pose。
“母上大人?”看着自嗨中的母亲,我轻轻问道。
“哎呦呦呦呦,是宝贝女儿啊,人杀完啦?怎么?拿着个水晶是想找妈妈玩些羞耻play吗?”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描述,我A只得正色道:“你仔细看看,这东西貌似叫什么艾泽白石,你了解这东西吗?”要说这座城堡里最了解教会的吸血种是谁?那就绝对是我的母上大人了,毕竟,我不在时间里,基本上都是她阻击的教会。
“艾泽白石?”当母亲注意到这块晶石的身份时,显然一惊,问我到:“你没受伤吧?”
“还好还好,一些烧伤。”我答到,向母亲晃了晃手臂上的黑色痕迹。
“真亏了你是真祖,想当年,你妈我被这东西只晃了一下,就足足在床上躺了四个月,那四个月啊,羽宫家基本上全靠流前辈保了下来。”母亲一脸后怕的表情,对我说到。
“所以我的母上大人,你知道多少这东西的情报啊?”我打断了母亲,问道。
“要说情报吗?还真有点。”母亲清了清嗓子,到:“这东西是近几年才出现在战场上的,据说是一位叫做龙宫院圣哉的慎重科学家制造的,他还有个叫做茅场晶桐子的助手。”
哈?龙宫院圣哉?茅场晶桐子?卧槽槽点太多了,为什么我没有来自某部制作精良感人至深的好动画的呆毛啊!!!
母亲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接着道:“这种艾泽白石是特意针对我们吸血种制作的,可以通过特定的咒语无限增强阳光的力量。”
艹,该死的教会,我们吸血种还真是光荣啊,不杀人不放火的,还劳烦你们特意针对我们制作武器。
我虽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对老妈道谢后,我离开了母亲的房间,目光有些阴翳的望向远方。
好不容易在离开前打理好了自己的群族,结果现在,不是同一个时间,还是同一个种族,今天我吸血种又有危险了,这谁扛得住得住啊?
额额额,闹心了啊,回自己的房间玩赏一下自己排解一下郁(yu)闷(wang)吧。
说着,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件件的脱下自己的衣物,在浴池里放上水,缓缓浸入温暖的热水中。
啊啊啊,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三十来分钟后,我穿着宽松的浴袍,支着墙走出了我浴室的房门。
躺在自己的的床上,我轻轻的把手摸向床底,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啊,小姐,你那些不健康的书籍我已经拿出去烧了哦。”身旁,突然传来了零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卧槽,吓死我了,零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没有脚步声的啊?你当你是中学的班主任吗?”突然被凌撘话的我一惊,倒向床的一边。
就这样,我掉下了床,脊骨断裂,羽宫紫卒,全书终……个鬼啊。
在掉下床的前一刻,我感到自己接触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然后被它托着躺会了床上。
无需多言,这自然是瞳干的了。
由于城堡里的人都把瞳当作是我的宠物,后来更是成为了我的替身,因此,瞳一直都住在我的房间里,没有它自己的房间。
“呼,好险好险,瞳!在下感激不尽啊!”我向瞳略一抱拳,感激道。
“那么,该和你算算账了,零。”我转头看着表面微笑实则冷汗不断的零,冷笑着,把关节掰的咔吧作响。
“你知不知道,那些书可都是君兮月和我的限量版本子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搭着零的肩膀,不断的晃动着他的身体。
就这样,我的房间里,零又痛苦又舒爽的叫声渐渐溢满了整个城堡。
第二天很快到了,一夜没睡的我趴在桌子上,手中的画笔不断挥动。
“哎呦小姐,又再画不健康的书籍哎~”鼻青脸肿的零站在我身旁,说到。
“你想做什么?杰哥你不要过来啊,杰哥不要!”想起零对我本子的所作所为,我护住自己手中的本子,暴退至房间外。
“哎呦,小姐,你误会啦,谁说我要烧你本子啦,只不过是少爷他……他……。”零说道一半,停住了。
“他怎么了?快说!”看着零的反应,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极为不妙的的感觉。
“少爷……少爷他再画你和夕璃的本子!”零似乎在心里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对我说到。
哈?
亏老娘还在担心她,玛德,今天他要不脱层皮的我就不姓羽宫!
心里想着,我打开了在我床下一个尘封了好几年的古老箱子,喃喃道:“这一天还是来了啊。”然后,从里面拿出了——
皮鞭和蜡烛!
“嘿嘿嘿,我的小弟弟,你~完~了。”然后,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到了羽宫诚的房间门口。
狙击手观测,羽宫诚今天的是黑色……呸,是在画我和夕璃的本子!
“FBI!open the door!”我一脚踹开房门,大喊到。
“卧槽,老姐,你怎么来了!!!”房间内,一脸痴汉笑容的羽宫诚看到我,吓到像个无助的孩子。
“说说吧,画什么呢?”我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对羽宫诚说到。
“诶嘿嘿嘿,啥也没干啊……没干啊……干啊……啊老姐我错了!我不该画你本子的!”
“嗯,知错就好,所以请务必把这本本子分享给我?”我欣(wei)慰(suo)的笑了,背着手笑呵呵的离开了,只留下羽宫诚一个人懵逼的坐在原地。
“务必……分享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