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压低了自己的实力,我手持一柄细剑,与君兮月你来我往的过招着。
自从升入了真祖以来,我感到自己的实力进入了一个瓶颈期中,如果说是还在地球的我,瓶颈期什么的也就算了,但是,回到这边以后,代理人战争,神灵,这些我愈发的感到自己实力的不足,开始 寻求起更强的实力。
“乒!”
一声脆响,我的细剑再一次被君兮月手中的剑击飞,落在了地上。
“紫,你作为吸血种,你的剑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远在我之上,但是啊,你之所以无法战胜我,就是在于你对自己身体素质的依赖。”君兮月看着我,声音无比严厉,像一个真正的老师一般。
“啊,好,再来!”
我的额头久违的出现了汗珠。
将自己的实力压倒了自己可以压缩得极限,此刻我的身体素质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少女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捡起了细剑,我再一次站在君兮月的面前,举起了细剑。
训练室里,两个少女的纤细身影你来我往的交织着,兵刃的交织声不绝于耳。
一天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
夕阳的温暖光辉下,两个少女手牵着手,沿着花园的小径上行走。
“呐,紫,这么草率的离开羽宫家,你不后悔吗?”
君兮月牵着我的手,问道。
“后悔吗……还真有点,但是啊,我真的做不到把母亲他们牵扯进来。”我仰望着美丽的黄昏,说到。
“紫。”君兮月突然绕到了我的面前,一脸严肃“我如果告诉你我现在身上也有棋子,你信吗?”
“啥?少年郎,喔根雷港,这玩笑不是乱来的!”我被吓的一惊,有些颤抖的问道。
如果君兮月是个白棋,我就又要与她为敌了。
“是真的。”君兮月低吟到,声音中有些无名的苦涩。
“颜色!!!告诉我你的颜色啊!别他妈的告诉我你又是白棋啊——!”我听到君兮月的,猛地抬起头,眼眶中的泪珠随着惯性,像一串晶莹的泪珠般的,甩在半空中,砸落在地,摔得粉粹。
“黑色皇后。”
君兮月顿了顿,说到。
“黑色啊……黑色好,太好了……”听到君兮月的回答,我没有喜悦,却半跪在地上,喃喃道。
“紫,你是……”
“黑色。”
对话结束,我与君兮月一高一低的对视着,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让整个画面充满了柔和的线条。
“合作愉快,紫/月。”
夕阳下,两个少女对视这,笑容,久违的纯洁。
第二天,早晨的阳光照在君兮月房间的窗帘上,我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手里有一团柔软的东西。
“讨厌啦紫,昨晚还玩的不够吗?”身边的少女,迷迷糊糊的呓语道。
这时,我方才想起自己昨晚的疯狂。
由于惊喜的发现了自己和君兮月终于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喜出望外的我们当即回到皇宫,开了几瓶君兮月珍藏的红酒小酌了一下下,结果,酒精刺激的我神(shou)志(xing)不(da)清(fa),把君兮月扑倒了,接下来,我就断片儿了。
不过看着一丝不挂的君兮月和我,以及床单上的水痕,我大概明白了我们昨晚有多疯狂。
摇了摇没缓过酒劲的脑袋,我用无力的四肢趴下了床,心中无比愧疚与我对我最好的朋友的所作所为。
玛德法克,我居然断片了!艹!!!
爬下了床,从地上挑了几件还算完整的衣服,我一边穿着一边向房门走去。
打开了门,我只看到了一片茫茫的人海。
“啊嘞,这这这什么情况?”
还算宽大的走廊里,满满的全是身穿朝服的大臣官员。
“羽宫紫大人,请务必叫皇帝大人出来啊,蕾蕾蕾……蕾米大人打上门啦!还说如果你在二十分钟内不去见她,就斩我们全朝!”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跪在了我的面前。
蕾米说要斩这里全朝吗?
她有那个胆子,有那个实力,也有那个魄力。
但她绝不是那样草芥人命的人。
“你们皇帝在睡觉,给我准备一套正装,要方便行动的,我去会会那个‘蕾米’。”
我想起那个一心爱着**神的有些天然呆的“老奶奶”,对于有人侮辱她的名讳有些不满。同时也明白这意味着可能会有战争发生,毕竟,“易容”虽不是什么高级魔法,但也绝不是那么好学的魔法。
到了皇宫的大厅里,我看到了那个“蕾米”。
“这位,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暗地里悄悄伸出了自己的指甲,表面上优雅的笑着问道。
“羽宫紫?你滚开,这里没你事。”
站在大厅中心的蕾米,向我比了个国际文明手势,此刻的她,满身鲜血,手里还提着个真在慢慢滴血的人头,活像个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见状,我已经懒得装优雅了,直接量出指甲,冲向“蕾米”。
现在的我,真正的蕾米来了也无法确定谁输谁赢,更何况是这个冒牌货了。
“冒牌货,去死吧!”
我冲上去,锋利的指甲与那家伙的剑刃短兵相接,擦出了极为刺眼的火花。
“要死的,是你才对!”
一击过后,那家伙后退几步,从身后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铁疙瘩,念了一个很短的咒语后,用力向我来。
等等,那个咒语……貌似是“发呀雷哄”?
卧槽!
意识到大事不好的我……淡定的站在原地,一发空间刃切开了手雷。
切,这铁坨坨,在我眼里就和那个练习时长两年半,喜欢唱,跳,rap,篮球的的个人练习生一样蔡。
“手雷而已,虽然很想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不过……这东西我在地球见多了,还轮不到你来装这个逼。”
对着明显有些懵逼的“蕾米”,我解释到,同时,几道空间刃挑断了她的手脚筋,让其无法行动。
“啊啊啊啊——”
等“蕾米”惨叫过后,我也有些心疼了,毕竟,这是张和蕾奶奶无比相像的脸。
“虽然很想杀了你吸血,不过还是等等吧,说,那枚手雷哪里来的?”我凶神恶煞的问道。
至于吸血,开玩笑,童磨怎么死的我还不清楚吗,虽然心疼忍姐姐,但是这个教训我还是要学的。
“喂喂喂,死吸血鬼臭虫,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啊?影父万岁,‘鬼影’无敌!”
说罢,她引爆了嘴里的一个魔法,整个身子想一枚上海大炮一样炸掉了,爆炸的余波把我吹向一边。
爆炸后,残肢落下,满地焦黑,我叫远处围观的侍女们过来打扫,自己则飞快的跑向了君兮月的房间。无比的焦急。
卧槽!衣服被炸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