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看见这根血乎乎的断指,心里立刻就咯噔了一下。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围绕在每个穿越者,每个主角身边的危险事件又来了。
这只小猫娘在我没穿越来之前也平平安安活了十几年,怎么我一过来就危险事件频发呢?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体质么……
所谓的高风险与高收益并存么?虽然说起来我高风险经历了好几次,可高收益我连个影子也没看见。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死神小学生,是命运把我往舞台中心推,还是因为我的到来才触发了这一幕情景呢?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总之我感觉有点愧疚,心底的隐隐的我感觉是我导致了这些不幸。
或许我只要一直在家就不会有事,如果我直接接受了这个身份是不是不会有事呢,我如此想到。
“确定手指是他的么?”我问。
花槿泪流满面的点点头道“是他的,他拳头上有纹过字母,你看。”
花槿指给我看,可我只看见手指上盖着血乎乎一片,也没看见什么纹身字母,不过看花槿这样应该也不会有错了。
“怎么回事,报警了么?”贾特按着花槿胳膊,装的镇定。
花槿颤抖的身体止住,可声音里还不住的畏颤“我们原先是出去帮你们热饮的,去的路上有个人朝我吐槟榔壳,哈尔帮我教训了他一下,回来时我们就被好多人被堵了。”
“好多好多人堵着我们,我们出不去,哈尔打了好多人。”激动之余小花槿话都说不清楚了。
“然后呢,说重点!”我皱眉催促道。
“人,人太多了,哈尔打不过他们,他被打的满脸是血,他们把我们塞到面包车里开到江边,当…当着我的面砍了他的一根手指。”花槿哭的语无伦次,说到此处身子都是一软,不是贾特抱着都要跪在地上了。
“花槿你怎么回来的?”
我一说起这个,花槿又显出要崩溃神情,说仍是语无伦次“他们想杀死哈尔,我说我有钱,他们就又砍了他一根手指。他们要我凑拿钱,要我三百万金给他们,我说我没那么多钱,他们就说给我八小时时间。”
说着花槿涕泪横流的对着我摊开另一只手,她两手居然各握着根血乎乎的手指。
“你报警了么。”我被震的目瞪口呆,谁想这异世界黑社会也能这么猖狂。
这里不是都法制社会了么,就没有扫黑除恶么?
花槿摇摇头“我不敢,他们说我一报警就……”她说着就一头倒在我肩抽泣起来,眼泪鼻涕全糊在我肩上。
我刚想安慰下花槿,花槿却抬头看了贾特一眼,就直直跪下哭道“贾特先生,我有二十几万金,能借我二百七十万金吗?”
看见这个反应,贾特明显迟疑了一下。
花槿看见这一迟疑,哭的更大声了“他们说每过一小时就砍他一根手指啊!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求贾特先生救救我吧!”
由于房门没关,花槿这哭声又很大,搞的其他房的旅客都听见了,有几个还凑了过来想看个热闹来着。
我见状赶紧关了房门,拉扯起花槿,架着哭哭啼啼的她拉到了床边。
“是三百万么,这钱我我负担的起,交钱有要求什么方式么!”贾特问。
好家伙嘛,三百万说出就出,不愧是家里几个佣人,还有闲钱养猫宠的土大户!
花槿含着泪点点头“他们只接受现金,给他们后,他们就放人。”
贾特摇摇头道“这三百万现金,这谁拿的出来啊?取那么大的现金要走程序呢,现在银行又不开门?”
“说起来八小时时间,我们还有多久。”说起来我倒是更关心这个问题。
花槿侧头看了一眼时间道“江边我打不到车,回来已经用了三小时了,还剩五小时了。”
时间不多了……
这算起来花槿这位小男友岂不是又掉了三手指了,现在就该了五根手指了吧。
这样算起来,就是真救下来,怕是手指也只剩一根两根了吧。如果是挨个砍手指的话,起码也有一只手也变成了光秃秃的肉掌了。
“时间不多了啊。”我喃喃自语。
“贾特先生,求求你救救哈尔吧!”小花槿不知听没听见也紧张了起来。
“这取不出来钱啊……”贾特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有钱他就死了啊!”花槿哭着摇头
“那我们报警吗?”贾特提意见。
花槿又立刻摇了摇头“不行,报警了就死了。”
“那,那他们接受转账么,不过转账我也只能转一百万金,银行也有每日的限制,多了也要走程序。”贾特挠头呐呐道。
“转账怎么转账,尾巴那么明显,这黑社会这能接受吗?”我插了一句。
“那怎么办,就让他死了吗?”小花槿无力坐在床上。
小花槿拿不定主意,她还太小了,习惯求助年长者,习惯把选择交到别人手里。
可惜的是贾特这情况也比花槿好不到哪里去。
贾特虽说比花槿年长几岁,不过这几岁里人生经验没多多少。贾特这家伙最多的还是家里蹲经验,还有玩猫猫的经验丰富…更直白说起来就是玩我的经验很丰富,虽然他手法很舒服。
是那种干啥啥不行,玩猫猫第一名的典型的铁废物,虽然他手法确实很好。
如果玩猫有比赛的话,我想贾特也能有个前十吧。
说着两人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花槿满脸期待看着贾特,贾特则是看似是在专心思考,因为贾特外形娇好,他做起思考状来真有迷惑性,当他皱起淡眉时看起来就像是超级军师的样子。
虽说我知道贾特那个稻草脑袋根本产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是真不忍不住了,在搁着等等等,人都特么没得了。
我站起来,抓着花槿手道“时间可不多了,没时间了,花槿你先带我去吧。”
“那钱呢?”花槿抬头迷茫道。
“贾特你转账100w金过来吧,就那么多,没有现金,没办法了,我和花槿去就行了。”我急冲冲道。
我拉着花槿,不由分说就往门外走,花槿还迷茫的不知所措也就信着我走。
我正往前走呢,贾特一把抓住了我的尾巴。
这一牵扯,痛!
“你干嘛啊。”贾特松手,我缩回尾巴摸了摸,这一拉扯受痛,我尾巴上橘毛都炸开了。
“我一个人去吧。”贾特道。
贾特总是这样,总是搞不清状况,他这铁废物去了有什么用,给人家再绑一个土大户么。
你现在隔这整大男子主义呢!
“我知道艾允你比我厉害,可……太怪了。”贾特扭捏,说着伸手把我发梢旁的几根头发理顺,温柔的像个小媳妇。
见此我内心软软的,于是直接和贾特悄声说了真话。
“不用担心我的,现在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是这个天下最厉害最厉害的人,什么勇者还是邪龙都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我凑着贾特的耳朵说的很轻,其实我对贾特从没有厌恶,现在更是好感满满。
贾特飞机上对我曾有个求婚,虽说古怪又奇怪,仍叫我内心暖暖。
其实飞机上,在面红耳赤、情欲升腾了里我真的很想同意来着,只是我当时忍住了。
当时我只以为是荷尔蒙作怪,但真正情感是会保存留持下来的。
因为有一瞬间我真的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