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自诩自己是什么好人,我本身也不带有什么圣人光环,我自己的性格我也自己清楚的很。
我欺软怕硬、好逸恶劳,无勇更无谋,脑子里还装了许多龌龊思想,甚至还带着点学生时代养出的小资产阶级的伪善还没褪掉。
有一说一,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坏东西,但也绝对算不上什么好家伙。
很多时候我确实会有圣母心泛滥,但该下手时我可真一点不会手软。
尤其在我拥有了这种能力后,当我这种人也拥有了强大到可以逾越规则的力量后,那就是非常的危险的事了。
而且自穿越以来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这口怨气在我肚子里冲撞的难受。
这个世界给我的限制太大了,性别、身份、还是地位,这些像一把无形的锁牢牢把我锁在了这个位置。
这些天来我后宫没开出来,风头还没出几次,可自己到是被人透了个结结实实。
这口憋气我憋了很久。
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于是这口怨气终于在一个很合适的点一齐爆发了出来。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说着我对这着位口气老沉、面容稚嫩小(黑涩会)下腹轻轻一点。
顿时红白黄混杂的粘稠浆液爆开,他的下半身炸成一团的浆液。
我力道控制的很好,脏东西一点也没碰到我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小混混撕心裂肺的呼痛声起。
伴随高昂惨烈的呼痛声,我身前也是一阵躁动,之前藏在暗处的杂鱼们终于出来了。
“花槿你等我一下 你站到旁边吧。”我头也不回的道,说着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把眼睛调整为夜视形。
这可不是什么金手指,这是猫猫们自带的生理特性,开启这个模式后我在黑暗里视物会清晰很多。
听着厉害,不过这是不太好用的技能,这个能力可远比不上手电、灯泡、夜视仪,听说现在很多的猫娘已经退化掉这个能力了。
开启这个状态后,我眼前也只是稍微亮了一点点,就这样还有负面效果,这个模式里我会出现严重的色弱,无法正常辨认颜色的。
如果有人现在看到我,应该也可以清楚观测到我的瞳孔放大,眼睛在黑暗里发出暗光。
抬头,我看见黑暗里有十几个衣冠不整的混社会的持着小短棍朝我冲过来。
看见这个场面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非常超现实的感觉。
我想到了(古惑仔)系列电影了。
他们不像是正规的黑社会,到更像是精力多到无处安放的年轻人,只会靠打架、斗殴消磨多余的精力。
“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跪下,我就让你们手脚齐全的活下去。”我咽下口口水,大声道。
(砰!)
我还在愣神里,有人开枪了。
甚至没有人尝试接一下我的话头,都没人高兴理我,他们就开枪了。
万幸这一记子弹没有准头,子弹划过我的脸颊,蹭过我的长发,落空了。
好了,选择时间结束了。
(砰!)又一记子弹出膛。
不过我不会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了,一抬头我就锁定了枪手的位置。
我一个暴起跳跃到枪手的身旁,我掐着他的脖子高高举起,然后发力。
那发出的声音像是干粉袋爆开的声音。
他死的干干净净,空气里爆出一蓬生腥泛甜的红雾,这是他留在人间最后东西了。
(金奖杯:第一次!)
你要问我杀人是什么感觉?出奇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兴奋、作呕、厌恶、自责,我什么反应也没有生的出来,他太脆弱了,死的也太快了。
快到不但他没有反应过来,连我也反应不来。
其实我没想杀死他的,可我没把握好力道,普通人类的躯体现在在我面前是那么脆弱。
我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了,大到了比人和蚂蚁的差距还大,即便是我的数据全部折半后,这个差距也太大了。
腥红浓厚的血雾弥散在我周围,像水雾气一样,立刻染红了我的衣服,我长发丝上沾上了浑浊的血珠。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却有其事,随着血光爆开,整个小工厂突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夜视模式里,我的辨色出现了偏差,空中弥散的血气全是暗黄色的。
现在能见度更差了……
这群社会哥一片哗然……
他们暴出一片我听不懂的地方方言,叽哩哇啦的,言词听起来很激烈,可能是在骂我。
这里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屁话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道德圣人,面对这群不懂人话人渣更没什么想多说的。
是他们拥上来,还是我主动冲入的战团,这我也说不清了,总之在我反应过来时,许多人围住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碍于那个折半的惩罚,我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最近总是出现一阵一阵的恍惚。
后面的就好理解了,当他们一拥而上时结局就已经注定,还是那句话,他太慢了,也太脆了。
之前和我交手的那都是什么人,是人类中千万里挑一的救世精英勇者团队,是邪派里掌握着失传几百年超级禁咒的天才术士,就他们尚且不是我的对手。
何况这群地方社会哥。
我甚至不能用全力,这里我连王八拳也用不上,我只要轻轻一点,他们就会被爆开的气流伤到、推开。
这不能算什么战斗,连碾压都说不上,我甚至没有打斗的感觉。
但我很爽,当慢速的武器从我身边划过,当我不慌不忙的闪避游走,这群社会哥骇然恐惧表情清晰可见。
哇喔,我终于理解武侠小说里武痴的感觉了,这种寻常超越人体极限的速度与出力的感觉实在奇妙,更别说这种俯视戏弄众人的滋味更加让我沉迷。
我一指一个,要指他们就飞出去一个,一指就是一个小小的血肉爆开,淡黄色血雾在我身边不断炸开。
我留手了,我尽量都点在了一些非要害的地方,我尽量只是让他们手脚折断。
社会哥居然有一个魔法师,他远远的站在一边,颤抖看着这里的战局,嘴里畏畏颤颤的念起了长到不行的法咒。
可我视线一扫,他整个人都是一个哆嗦,他手上刚刚发出微微的明光,咒术似乎刚要显效。
我一拳头又糊了上来,他牙齿吐了一地,后槽牙都飞出来了。
再度回神过来,我四周就已经躺了一地半死不活的社会人了。
花槿远远的呆楞楞看着我,我突来的一瞪,她腿子一软,突然就坐在了地上。
“别,别杀我。”花槿颤颤道,她身下湿了。
居然尿裤子了……
“我杀你做什么啊?”我抿了抿裂唇道。
说着我蹲下随随意挑了一个看起来老实的平头社会哥想问问,此时我心里有一大堆的疑问。
花槿的男友呢?
还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埋伏在这里?
我问出这两个问题
可他没有理我,他仍抱着自己受创的右臂,只顾哀嚎,嚎的我耳朵生疼。
我还想发问,他又对着我骂了一堆听不懂的方言,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
我一指点在了他胸口道“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同盟通行语。”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这个平头小混混终于爆出了一句我听的懂的言语。
我手点在他胸口轻轻按压了一下“我问你答,我问你才能说话,懂么?”
平头小小混混没有出声,我就当他是默认了。
“为什么这里会埋那么多人。”我问。
平头小混混侧头看了一眼花槿,犹豫了一下。
犹豫里我断了他一只手,他受创的破手爆成血雾。
惨叫声撕心裂肺……
“说!”我咬牙道。
“啊啊啊啊,是我们让她把你们引来的!”平头小混混痛的浑身肥肉都在颤抖,他嘶吼道“我们答应她,把你们引来就放了她男人。”
她指的是花槿……
我侧头看了一眼花槿,花槿低下头无脸看我。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茫然道。
我根本想不通自己和贾特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本地黑社会注意的。
“哈,难道你以为你们杀死了水一大人后还可以全身而退么!”这个小混混毫无征兆的放声大笑起来。
草,原来又是这群邪教……
事件突然更加迷离,邪教是跟着我们的,那为什么皇女会知道这件事。
小皇女在这个事件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这群人找我复仇是我失败了,那贾特呢?
贾特现在还好么?
花槿的手机还在我口袋里,我拨贾特的手机,此时贾特应该时刻不离的守着手机来着,但此刻他电话拨不通了。
“哈哈,电话打不通了嘛,放心你们都一起会死掉的。”这个邪教老哥再度放声大笑。
我一手指点在他额头上,老哥笑容顿止。
“一次机会,你们老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