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里,有一种被称作是崩坏能的物质,被这个世界的人熟知着。
崩坏能身为伴随着文明的发展,而出现的产物,但是其本身所展现出来的作用,却是销毁文明。
虽然人们痛恨,并厌恶着崩坏,但是在使用崩坏能的时候却一个个香的不得了。
因此在证明普通人的体内可以容纳十分稀薄的崩坏能后,崩坏能开始广泛运用起来。
但是普通人体内的崩坏能浓度或者是量超过了一定的值后,那么这个人将会开始“崩坏”。
当然,在人类文明史上,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人的崩坏能的适应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大的多,因此,这些人开始学习起用崩坏,来打倒崩坏。
至此,经过人类文明漫长的发展过后劣者将会慢慢的被淘汰,强者,将会以血脉相传的方式活下去。
当然说到这里的话话题却是快扯远了。
那么众所周知,【文明】与【崩坏】作为伴生现象存在着。
有其一,必有其二,有光明,就必定有影子。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为什么会没有自己的影子呢?
“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帮琪安娜将脚上的夹板和绷带拆下,怎么说呢,不愧是卡斯兰娜家族的血脉,虽然本来就不算是特别严重,但仅仅是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就已经痊愈了。
“嗯,这样就可以了,谢谢”
琪安娜活动了一下脚腕,原地小跳了几下,表示我不用担心。
我却认好她没问题后,将手中的棒球棍递给她,然后拿起我之前找到的物理学圣剑,撬棍。
自我们目击信号灯开启,已经过了约有五分钟,但不知为何在我们路过的地方没有一只崩坏兽,还真的挺奇怪的,我记得我们没清那么多来着,是有谁来过了吗?
但就算是清理的话,那未必也太干净了,这里可是没有销毁战斗痕迹的理由。
“怎么了,是太累了吗?”琪安娜好奇的靠近了我,并且诺无其事的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现在也似乎是习惯琪安娜的文艺化的设定了。
“没事,发个呆休息会儿”我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并从地上坐起来
话说回来,刚才那个角度真的是有点危险过头了啊,差一点点就能够看到胖次了,结果却什么都没能看到,不过好歹还是让我近距离接触了一波美少女的白色连体丝袜。
嗯,那我就算是赚到了。
“…………”
【你将你的鼻子凑向了你的手指】
【你开始试图闻了闻】
【一股像是骷髅做的意大利面的味道钻入了你的鼻腔】
【你的五官陷入了不可名状的扭曲】
【……】
【……】
【……】
【琪安娜看到了你的动作】
“诶!?等下,你刚刚是在???”
【你试图与琪安娜进行解释】
“……”
【琪安娜的脸上有点红,她似乎是害羞了】
“才,才没有害羞呢。”
【琪安娜将头的向后转去】
【琪安娜】
【她的视线与你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
【琪安娜将头转了过去并表示自己才没有看过来。】
【你开始渐渐的向琪安娜靠近】
“……”
【琪安娜,一动不动】
【你继续向琪安娜靠近】
【琪安娜身上的体香钻入你的嗅觉系统】
【如果继续做下去的话你可能会被芽衣打死,所以你决定放弃调戏】
【一想到将来的某天,你可以和她们向家人一样生活,你开始对未来产生“希望(?)”】
【你充满了决心】
【存档点以存档】
“现在还不是玩的时候,赶紧带路吧?”
“诶?”
琪安娜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把事情做到一半就放弃了劈。
“去缆车那边啊?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我白了一眼琪安娜,琪安娜也似乎恍然大悟的想起了什么然后便略微急促的主动走到了我的前面带路。
“……”
违和感太重了。
太重,太重了。
琪安娜从小开始就经历了不少事情,虽然有像之前她说的那个男人照顾她,但她的警戒心未免也太低了。
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居然能够免疫崩坏的男人,身边还带着一个头发有点绿的女孩,而且还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会是什么所谓的旅行者吧?
要是我的话我肯定先得试图去把对方给无力化,然后尽可能的榨取他身上的的一切情报与物资,然后再让他再起不能。
等下,那个旅行者好像就是我来着?
……
那没事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琪安娜却是依旧在偷偷的看了几眼我,而我由于在想着晚上吃哪一家的玉米卷所以也就没有发觉。
她悄悄的看了我几眼后,然后低下了头。
“真是的,应该没有发现吧?”
琪安娜默默的手动按下了自己的裙子,她也挺惊讶她居然会那么大胆的,但是说真的。
“果然下次还是好好穿上比较好点”
琪安娜脸红着把自己的裙子往下稍微拉了一点点,要知道刚刚可是差点就走光了啊。
“待会儿是喝苏打水还是咖啡呢?”
我依旧在思考着我的菜单。
我边喝着从路边捡来的苏打水(店铺里的),边打量着缆车室,我们一路上几乎没什么阻挡,崩坏兽几乎都没了,就留几个比较弱小的单位还在徘徊,但对于琪安娜而言也就一棒子的事。
而我则是久违的摸下鱼,直到到达缆车室为止,我都没怎么出过手。
“看起来,她们好像还没过来呢。”琪安娜将棒球棍靠在了沙发边上,主动坐在了我旁边,然后用手将裙子压下去,用双腿夹住。
可能是因为连续长时间进行剧烈战斗,再加上刚才受的伤并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所以说现在的琪安娜看起来有些累。
琪安娜看了我一眼,此时的我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书。
琪安娜晃了晃头,轻轻的拍了拍脸,试图使自己稍微精神一点。
然而这个动作自然而然的被我发现了。
“也许没有芽衣的舒服”
我放下书,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她,问道。
“想试下吗?”
“……”
琪安娜保持着惊讶且带着的嫌弃的眼神看着我。
“你在想什么呢,男人的大腿怎么可能会比女人的舒服呢?”
……
缆车室很安静。
可能是由于本来就没有多少人流量的原因,缆车室里的崩坏兽也没有多少。
通电后的缆车在缓缓转动的滑轮下慢慢的前进着,向着代表明天的高墙。
一个少年坐在室内的就坐一个长板凳上,看着手中的书,静静的倾听着周围的声音。
滑轮与缆绳之间摩擦的声音,微风从破墙中吹过的呼啸声,河水不断的拍打着墙壁的声音。
指尖从书上静静摩擦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的脚步声,以及,某位少女静静的呼吸声。
几个女孩缓缓走到了缆车室内,看见了这一幕,其中一位下意识差点叫出声来。
我讲食指比在嘴唇中示意让她们安静一会儿,她们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点头表示明白,除了个别某位。
“马上,就要下雨了呢。”
我静静的抚摸着琪安娜的头发,看向了窗外,天空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假如这个可能性是对的话,那么或许这一直以来的违和感就合理了。
不过呢,应该先处理一点东西。
比如。。。
。。。
黑发少女在此时,是无比震撼的。
一柄巨大的巨石代替了那两个人的身影。
明明在上一刻的时候,还是让她感觉到温馨的场景,但是在此时,却被一块冰冷的巨石代替。
那块石头太大了,大到夸张的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缆车室。
墙与岸之间,有这一条约五十米的隔阂。
在大约两百米的悬崖之下,则是冰冷的急流。
有的时候人类在修建观赏性建筑的时候总是喜欢设计的看起来比较比较危险,但当遇到一些比较明显的压力的时候就会坏掉的建筑。
冰冷的冷风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自己身上。
一只巨大到夸张的力量型崩坏兽就在对面。
它的嘴边,还有一些崩坏兽的残骸。
那只崩坏兽似乎是注意到了还有人在,于是它,跳了起来。
我们很难猜测它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因为它那庞大的身体,确确实实的在空中。
然而迎接它的既不是呼救,也不是尖叫。
而是一把刀。
一柄由闪电所构成的刀。
如同刃割花瓣一样,从头顶开始轻易地切入了它的身体。
布洛妮娅惊讶了半饷,然后下意识随着刀刃的方向看向天空。
一位身着紫色轻甲的武士正在空中漂浮着。
狂暴的雷电,缠绕在她的身上。
而那位武士的脸,却是她知道的那位。
“芽衣,姐姐?”
无情的雷霆如同巨蛇般吞没了她的身影,而当轰炸结束后周围的建筑也随之崩塌到了她原本所在的地方。
缠绕雷电的紫色武士眺望着远方。
那边,一艘舰船,正以极其夸张速度向长空市进发。
“终于来了吗。”
一间房间内,身着大衣的红发女士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卫星地图。
大衣内,红色的装甲里,似乎是有静静的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