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已经摆好了架势,但另一边兰斯克前进的步伐,忽然踉跄了起来,走一步退两步,想要摆脱前进的步伐,但他退的两步远远没有他迈出的一步大,甚至可以说他每次后退的两步都只不过是利用惯性向后仰倾倒的退步,使得自己能够退那么短短的两步。
僧人看着这一切,也不知是否该上前帮忙,但在他(她)眼里,面前的人根本无法触碰,“这人简直就是一团业火组成,因果杀孽恐怕早已滔天,业火焚身也属正常。”僧人又仔细看了看兰斯克:“不对这业火如果真的是造成这般杀孽哪怕是政府也不可能掩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僧人斗笠下的眸子眯了起来。
在另一个世界,两人站在海水之上,看着海水逐渐的沸腾,两人停下了打斗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海水虽然不断的被蒸发,雾气却没有弥漫,蒸发出的海水迅速又凝成水滴,水滴清澈透透明完全无法看见其中有任何杂质,甚至可以说这滴水都会令人产生疑问是否真实,在水滴瞬间凝结之后滴落着海面,而与其说是海,倒不如根据刚才那一滴滴的水,说明这只不过是宛如**大海一般宽阔的水池,也许连水都不是,而尚且不知用何词语形容姑且用海来形容因为这池水广阔无垠,根本看不见边界。
海面之下,那个金发男子动了起来,他的右手附到了左手握着的剑柄之处,从剑鞘当中拔了出来剑上纹有许许多多漩涡状的印记,更像是没有淬火完全的剑胎,而剑鞘更像是拿了一棵桃树随意雕刻而成,只是为了能够插剑而已,但剑鞘绝对是男人经常摸索,使得剑鞘也散发着别样的光芒感觉已经摸出了包浆。
男人将剑尖指向远方一个恍惚剑已归鞘,而却不见刚才那广阔无垠的液体,当所有的类似于水的液体消失映入眼帘的是一直埋藏在海水之中的一座四四方方的房子房子之上没有任何装饰物,没有窗户像是一个不透风的黑色立方体,但正对男人的那一面有一个门,一个像是宿舍使用的双开门也是这个立方体唯一令人感到突兀的地方,此刻因为已经没有类似于水的液体的原因男人的头发没有再像触手一样飘扬,男人身上的蓝黑色火焰迅速的蒸发了男人身上的水份,却是只能蒸发掉那外面的一层类似水的物质却不能对男人本身造成任何影响男人将已经烘干的头发扎到了一起扎成了一个“总发”注1,为此还撕下了衣服的一角,但还是留下了一缕金发在额前飘荡。
男人的眼睛可以说是剑眉星目,男人的脸颊像剥掉了外壳水煮蛋般光滑细腻,脸上还挂着不知何意的笑容但却能给人温暖,男人矗立了几秒开口说话:“二位躲着就没意思了吧?”男人戏弄的问到。
而此刻躲在立方体后面的二人其实并不是不想与他相见而是两人从高空摔落导致一方摔断了一个腿无法移动,另一个摔伤了脊椎根本不可能继续移动。
虽然两人恢复力极强但也无法瞬间回复,摔断腿的人看着摔断脊椎的人说到:“对不起啦虽然我一直想杀了你,但我也没有想到是以怎么不光彩的手段杀掉你,毕竟我们俩个是巅峰的存在,所以为了让我变得完全去死吧!”说罢一个拳头便冲着另一方而去,而倒下的一方根本无法反击只能留下了一滴泪水证明他来过这个世界。
一个身影从立方体的后面走了出来,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尤其是嘴边满满鲜血令人毛骨悚然。金发男子打量着这个满身是血的人行生物说道:“哦,你到底吃了多少那种东西,好恶心,让我想起来一些不好的回忆。”
血色身影笑了笑,下一刻出现在了金发男子的身前同时右拳向着他的胸口打去。
令血色身影没有想到的是金发男子同时打出了一拳,血色身影瞳孔收缩了一瞬间同时大脑飞速运转,“从他出拳的动作来看,他的腰部已经发力了,说明他并不是从无到有,而是在我没有抵达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出拳了。”
注一:请参考疾风剑豪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