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水月说出了这种话来之后,让宫园惠和秋原空明这对夫妇瞬间被吓到。
“我是开玩笑的啦。”南宫水月勉强一笑,缓和了现在的尴尬,“轻衣应该和她的未婚夫好好生活才对。”
“不,轻衣只应该和她需要的人生活,如果没有办法遵从她自己的意愿做出选择来的话,那么我想轻衣活的不会幸福的。”宫园惠纠正了刚才南宫水月的说法来了。
不过南宫水月只是和往常一点说话不带自己的语气,听了他的话,对方都没有办法做出适合的判断来。
“惠阿姨如果您真的是那么认为的话,为什么当初又要强迫轻衣去成为偶像呢?她确实热爱那份工作,但是你们给她的压力我想应该不会很少吧?”南宫水月问出了这句话来,因为他很有体会。
南宫水月问了之后,宫园惠都不知道怎么做出回答才是正确的,南宫水月只是单纯地说了一句话:“如果真的希望孩子过得好,应该让他做出自己的选择来,因为对于他来说,自己选择的路才不会显得后悔。自己选择的路再艰难也要走下去不是吗?”
之所以南宫水月会那么认为,只是单纯因为这个孩子他从来不会后悔自己选择的道路。
“对于你来说自从她离开人世之后就没有什么值得你在乎了的吗?”忽然一个老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抱歉,没有敲门就直接进来了,因为我担心你看见我就直接跑了,南宫水月。”
“正因为我知道今天您一定会来找我,我才没有跑,好久不见了,陶老师。”南宫水月回过头来看着老人,这位老人怎么看都已经有一把年纪了,今天那位老人刚71岁。
秋原空明看见了老人之后也是吓了一跳,面前这位老人可是——
“秋原当家也在呀,想不到您居然认识水月呢。”老人先和秋原空明打了招呼,南宫水月也懒得解释这些事情了,“水月,你就那么不愿意介绍一下我吗?”
“两年前秋原家族的案子是你接手的,所以你认识空明叔叔。”南宫水月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才懒得介绍了,他跑到书柜那边抽出来一本书,并不想搭理来到这里的客人。
“陶局长您认识水月吗?”其实说秋原空明才是那个最意外的人,他那么一问,对方也回答了。
先来介绍一下吧,其实面前这位就是Z国总局的前任局长,陶行知。
“如果您是来请我帮您的,那么请回吧。”南宫水月先声明这一个观点,“其实说你们总局已经把我的底线消磨的差不多了”
“果然只有你生气或者高兴的时候你才会说话呢。”陶行知看到了南宫水月的表现也就猜到了,这个孩子如果不乐意的话早就直接赶自己离开了。
“是呀,那样又如何,我只想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总局的人。”南宫水月冷冷地说道,“你们这帮家伙就非要这样子不折不扣是吗?我没有义务帮助你们也没有能力帮助你们。”
南宫水月越生气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越会伤害到别人,但是一般都是别人先伤害到了他先的。
秋原空明从来没有看到过南宫水月那么生气,他并不是什么情感的动物,只是不习惯表达出自己的情感罢了。
南宫水月也是一个孩子,他始终有自己的想法。
刚才他也说了孩子只喜欢走自己选择的道路,其实如果强行逼迫孩子的话,只是物极必反。
“我这一次来是想和你道歉的,关于当年白启灵对你所做的事情我感到十分抱歉。”作为一个古稀老人,陶行知还是一边鞠躬一边对南宫水月道歉。
关于以前发生的事情,陶行知能做的只有抱歉,那些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正因为如此自己才更有必要和这个孩子道歉。
南宫水月没有接受陶行知的抱歉,只是说:“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已经承担了后果。”
“等一下。”陶行知虽然年老了一点,但是脑子还是很好的,他听到南宫水月这句话的时候,就显得很意外了。
南宫水月看到了陶行知脸上的表情,猜到了陶行知知道了什么事情,不过任何事情都是瞒不住的。
“看来当年他没有告诉您这一件事情呀,因为他自责吧,不过,对于那件事情,如果追究责任的话……”南宫水月还是主动谈论到这件事情了,尽管对于自己重要的人就在旁边,要是谈论到这些问题真的好吗?
陶行知只能征求一下南宫水月的意见:“水月,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你真的愿意再一次提起这件事情吗?”
“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逃避不是吗?”南宫水月反问了这句话,对于他来说到底什么才是最艰难的。
“可是你已经逃避南宫结衣还有源千雪的死已经两年了,为什么还是走不出你自己的阴影呢?”南宫水月的伤痛,一开始陶行知是真的不愿意提到的,但是对于这件事情,水月也必须做出自己的判断来了。
“当年发生意外的人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罢了,你们失去了一部分东西还可以活下去,但是我失去的是全部的东西呀。”南宫水月还是十分不愉快地咬牙切齿,与此同时他的眼泪已经落下来了。
这两年来到底有谁感受过他的委屈。
宫园惠和秋原空明第一次看见南宫水月哭的那么难过,但是他们还是不知道南宫水月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刚才还笑着和他们说话的他忽然之间就那么生气,那么难过地哭了出来呢?
这还真的是一个问题呢,不过对于南宫水月来说,那些都是他的噩梦了。
“我希望您可以好好和我解释一下关于水月的事情。”秋原空明发觉事情是从陶行知来到这里之后就不对劲了的,所以就走到了陶行知面前请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宫园惠看见南宫水月那么难受也走上去抱住那个孩子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南宫水月:“小月月,没事的,阿姨还在这里,没有事的。”
陶行知看着秋原空明,问道:“你和水月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您不用知道,虽然您是前任总局的局长,如果不好好配合的话我们之间以后恐怕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聊了吧。”秋原空明很久以前就认识了陶行知,不过对于现在的事情,他认为陶行知不是什么好人。
陶行知看见刚才南宫水月是笑着和秋原空明夫妇说话的,不过还是不太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一年前你拜托我调查关于小姐失踪的事情,其实不是我调查的,而是那个孩子,你所认识的南宫水月。”陶行知告诉秋原空明一件事情,秋原空明就被震惊到了。
“那件事情就是去年的事情呀,可是水月说了他两年之内都没有离开过家门不是吗?”秋原空明还记得刚才南宫水月说的话,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吗?
忽然之间秋原空明想起来刚才南宫水月说过他曾为了一次漫展离开过家,那一次,对了,那一次轻衣也是去了漫展。
所以轻衣和南宫水月在之前就已经见过面了吗?
“南宫水月这个孩子是十分敏锐的孩子,有一些事情,就算是自己再亲密的人他也会隐瞒,因为他不想伤害到自己身边的人。有一些事情如果你问他的话,他还是很乐意回答你的。只是现在南宫水月已经把我拉进黑名单了的,今天我来找他,他之所以那么敏感还是因为当年发生的事情。”
陶行知还是很清楚为什么南宫水月看见他会那么反感。
“你是水月的家人吧,关于水月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你了解吗?”秋原空明和南宫水月的关系陶行知大概猜出来了,“以前结衣和我讲过,如果有一天她离开这个世界,她希望有人可以照顾南宫水月,她并不希望南宫水月给你们添加麻烦的,不过结衣的事情还是有一点意外呀。”
陶行知感叹以前发生的事情,不过秋原空明听出了什么重点来了,问道:“结衣以前就知道自己会出意外的事情了吗?”
“是的,结衣以前就做好了准备,她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她只希望水月这个孩子可以好好长大,只是水月的他天赋远远超出了我的估计。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南宫水月的估测分数远远超出了世界总局顶尖成员的分数,而且南宫水月的实力不单单是估测的分数这点。”
陶行知还来不及说下去的时候秋原空明已经打断了他说的话:“但是我必须强调一件事情,南宫水月不是你们的工具,要是你们利用水月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没有人可以利用他。”陶行知可以肯定这一点事情,这一点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以前总局打算请他帮忙的时候还要看他的脸色,我的徒弟白启灵之前也找过他,不过被他直接打到住院。”
“别把我家水月说的那么可怕好吧,好了,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么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找任何关于水月的麻烦了。”秋原空明可是一点也不乐意别人对南宫水月动手动脚的。
“我今天来找水月也是因为有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希望可以找他商量而已。”陶行知那么一说之后秋原空明就不打算留客了,说道:“那么还是请您回去吧。”
陶行知还是知道秋原空明的性格的,对于自己的家人,他当然不会希望别人来插手,如果自己也不想惹到四大家族的人物那么还是走人吧。
“那么我先告辞了。”陶行知作为一个老人,也不和年轻人去计较什么了,他走之前之后说了一句,“麻烦你和水月说一声,如果他对于当年的事情还放不下的话,之后的宴会,他可以来,到时候总局会答应一切他的要求。”
“我不希望水月扯进那么多事情了,不过我会替你转告水月的,还有你们不要以各种方式来对付水月了。”秋原空明看着陶行知离开,好好和他说了一句。
宫园惠看见陶行知走了之后也过来了,她问秋原空明:“刚才你和他都说了什么呀?”
“没什么,关于水月以前的事情,水月怎么样了?”秋原空明还是关心那边那个孩子,“关于水月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追问那么多了吧,不要刺激那个孩子了。”
“嗯,水月睡着了,现在呢?水月的状态,还真的是让人担心呢,那个孩子以前也是这样子的,时不时就喜欢哭。”宫园惠也不是埋怨南宫水月,只是稍微有一点担心南宫水月,她叹了一口气,“要是结衣在就有办法好好对付这个孩子了,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想法是什么呀。”
“我们先回去吧,我要把水月的监护权拿到手。”秋原空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只是宫园惠有一点不满地说:“这件事情你在两年前就应该做了呀。”
“说的也是呀。”秋原空明发现自己也是够笨了的。
“结衣以前说过,要是我们两个稍微可以把心思放在家庭上的话,那么一定会很幸福的。可是我们之前失败多了,最近几年在生意方面就一直下功夫了,连衣衣也顾不上了,现在的我们还可以补救吗?”宫园惠想起来一部分事情,多少还是显得自责,回头看看在沙发上面睡着的南宫水月,和秋原空明说了一下这些话。
不过这些事情确实显得十分为难,如果提起关于自己的伤口,无论是谁都会伤心的,就好比南宫水月被提到他母亲的事情,以及这个孩子被抛弃的事情,这些事情一直都是他的伤口,这些伤口也不知道会不会愈合。
总之现在看来南宫水月就显得十分的脆弱了,他本来就很脆弱。
“我们就直接把这个孩子自己留在这里吗?”宫园惠看见南宫水月一个人睡在这里还是一点也不放心,问了一下秋原空明的意见。
“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留在这里就好了。”正当他们想不出办法的时候轻衣就出现了,她知道了一部分关于南宫水月的事情之后就迫切想见到南宫水月了,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衣衣,你怎么来了?”轻衣的出现多少还是让宫园惠和秋原空明意外的,“你自己偷偷出来的吗?”
“妈妈,其实说,我现在很讨厌你们,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心思和你们算账。”轻衣本来就思考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当年爸爸妈妈没有强迫自己做那些事情,事情到底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然后发自内心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宫园惠和秋原空明两个人现在也来不及反驳轻衣的话了,或者说轻衣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实际上就是这样子的。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当年就非要我成为偶像不可呢,为什么非要我去成为演员不可呢,为什么就非要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我呢?”轻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瞬间想到了这些问题,十分生气地把这些话说出来,她也尽可能控制住自己的语气以及音量以免吵到旁边正在睡觉的南宫水月。
这些问题到底有没有答案呀,轻衣是那么想的,只是宫园惠给出了轻衣答案。
“一开始我们也思考过这些问题,只是轻衣,这是唯一适合你的道路,接下来你才有机会选择你自己的道路不是吗?”秋原空明只是适合轻衣的答案告诉轻衣,“如果你想知道真正的答案的话,我们回到家再说吧。”
轻衣点点头,没有继续和他们争吵下去,或者自己应该好好思考这个问题了。
她等到秋原空明夫妇彻底离开之后才走到了沙发边,南宫水月睡的很安静,连他的呼吸声都没有办法听到。
“果然还是失败了吗?”在蛋糕物语旁边的停车场里面一个染了白色头发的男人在跑车旁边等待着陶行知过来,不过看见陶行知脸上的表情大概都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你也知道那个孩子的性格是什么了吧?”陶行知一开始就没有抱着那种可以把南宫水月劝服的那种态度,无论如何对付南宫水月还是太难了一点的说。
男人一边打开车门一边问道:“他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了?毕竟可是两年没有见过他的人影了,话说你去年是怎么联系上他的呀?师傅。”
陶行知上了车坐下来之后再进一步回答:“那个还是唯一的联络方式就是蛋糕店的联络方式,我给他打了一次电话之后他就把蛋糕店的电话号码给换了,果然还是不愿意见到我们。”
“他要是愿意见到我们的话,也不至于当年把我的手打伤了——那个孩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呀?”男人无奈地说了这一句话,真不想回忆起过去的噩梦呀,不过也没有办法不去面对这些事情。
对了,现在这个男人就是两年前企图找南宫水月帮忙,反而差点没有被南宫水月打死的现任ICR局长白启灵,说出来都没有人信呀,总局的顶尖成员居然差点被一个未成年干掉。
“他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稍微表现出他的强大罢了,而且,我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认识秋原家族的人。”陶行知比较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现在世界比较出名的八大家族,其中四个家族就在我们国内,另外四个分别在其他三个国家,我们国家现在的形势发展倒是挺稳定的。”
“是呀,因为两年前那个事件之后我们A市瞬间就冒出来两个新的势力家族,一个是现在的梁家,还有早些年差点没有被我们打掉的黑社会龙门,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地里帮助龙门逃过了当年的行动。而且当初行动结束之后我们再一次调查关于龙门的事情居然一点污点都没有,说出来我都难以置信。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们国内的家族其中和泉和秋原两大家族他们是属于R国的,只是因为他们的资产在国内显得比较大规模。”
白启灵接手过的事情里面还有很多他不清楚的地方,而且这些地方也灭有办法解释清楚。
“这个世界那么大,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了去了。如果不是和南宫水月交手的话,你是不是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和你交手了。”陶行知很早就想好好收拾这个学生了的,现在找到一个机会了。
正当他们的车刚好行驶出停车场的时候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少年刚好拿着一个钱包看着他们的车在自己的面前开过,不过他倒是不在意这些事情,对于自己来说那些家伙并不是很重要的。
“但愿你下一次不要再来找他了,否则你失去的可不单单是一个钱包了,Z国总局,那么无聊的吗?”少年看了一下钱包里面一系列的证件还有巨额的钞票,此时一个少女也走过来了。
“爱丽莎你说这年头总局的高层一个月到底能挣多少钱?”少年问了一下走过来的少女,那个少女一头金色的头发还挺好看的,不过更好看的应该是她胸前的宝石吊坠,“你别不搭理我嘛。”
“我没有呀,我只是在思考一件事情,要是让那个局长知道你拿了他的东西你会怎么样?”被叫**丽莎的女孩子反问了一下少年,“我说水葬呀,你就不要到处惹事情了好吗?”
“我没有惹事,只是白启灵这个家伙我稍微感兴趣而已,到现在我拿那么多东西还没有人成功抓到我。好啦,他的东西我到时候会还回去的啦,话说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看一下他吗?水月前辈,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两个人的目的其实是蛋糕物语里面的南宫水月,不过爱丽莎补充了一件事情:“刚才轻衣刚走进去了哦。”
“我知道她会来这里的,毕竟我把那台笔记本还给她了,看到笔记本里面的内容我想她没有理由不去找水月前辈不是吗?而且那台笔记本到底是谁给我们的。”这一句话倒是一句实话了,水葬的目的似乎就是如此,他还有一些疑惑没有解决。
“水葬银货你应该知道一件事情吧?”小爱稍微提醒一下自己旁边的水葬。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的目的只是找到水月前辈,然后和他相见,不过我们的首要目的不应该是帮助他们这一对分离那么多年的情侣和好吗?”还是水葬银货比较清楚事理,“你还在意他吗?”
“你是不是傻呀?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我还是会注意自己的行为的。不过倒是你,等今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吧?”爱丽莎才是真正担心那个人,因为她很清楚一件事情——水葬银货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南宫水月了。
为了这个机会他已经准备了两年,他的目的其实和爱丽莎的目的是一样的。
“我们不是一条战线的吗?所以我们两个才会一起组队找水月前辈不是吗?”看样子两个人都习惯反问对方了,不过爱丽莎也是习惯了,“爱丽莎,我还是不知道水月前辈到底对你有什么恩情?”
“如果不是他,我估计现在还在某家赌场里面当着服务小姐或者是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了。”爱丽莎只是简单说明白如果当年没有南宫水月的出现,自己的下场到底会是什么样子,或者比自己刚才说的还要严重。
“可你,你可是……”水葬银货的话还没有说完,爱丽莎就打住了他说的话:“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过去的故事不是吗?水葬,我们的故事还没有到时间,到一定的机会,我们都会坦白的。”
爱丽莎的话大概就是说明了,她有秘密,而且在她面前的水葬银货也有着他的秘密。
水葬银货点点头,他扯开了话题问道:“要不要我请你喝咖啡?”
“谢谢,不过我不喜欢喝咖啡,让他们独处一会吧。我们两个讨论一下吧,水葬,你为什么要找他?”爱丽莎出于尊重,从一开始就没有问水葬银货找南宫水月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水葬银货也要找南宫水月。
即便爱丽莎是出神与U国的女孩子,但是她不喜欢喝咖啡。
不过现在爱丽莎有必要知道水葬银货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因为她很清楚面前这个人的身份以及能力有多少。
“我知道你会那么问,你先告诉我吧,你为什么要找他?抱歉,因为爱丽莎你是第一个提出这个问题的人呀。”水葬银货反杀了一波爱丽莎,让爱丽莎先告诉自己答案到底是什么。
爱丽莎出于礼貌以及和水葬银货之间的友情还是回答了:“因为主人他现在的状态十分危险,之所以叫他作为主人……这个以后再说吧。”
“诶诶诶,爱丽莎你居然称水月前辈为主人!”水葬银货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几乎被吓死了,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子的回答呀。
爱丽莎白了一眼水葬银货:“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我喜欢那么叫。你呢?你是为什么?”
“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水月前辈以前帮过我,拯救了我的家族。”水葬银货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来了,说出来也觉得没什么嘛。
“话说你不觉得这里的商业区未免也太安静了吗?”爱丽莎发现这里虽然是商业区,但是却十分地安静,人都没有几个。
“有人盯上了水月前辈,有人知道前辈在这里,虽然尽可能让这里人少一点,到底是谁?”水葬银货的大概想法就是这样,爱丽莎点点头,认同了水葬银货的观点,确实是如此。
在蛋糕物语里面的南宫水月隐隐约约地醒过来了,自己的精神体一旦受到刺激都会昏昏欲睡,这种状态已经维持很久了,所以大部分时间南宫水月都尽可能控制住自己,不过强行说到刺激他的东西的话,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醒啦?”轻衣坐在一边看着醒过来的南宫水月,不知道为什么会显得那么胆怯,那么一说之后南宫水月就完全不一样了。
“诶诶诶,衣衣,不对,秋原轻衣你怎么在这里?”南宫水月看到自己认识的人完全就是不一样呀,如果是不认识的人早就直接赶出去了,不对,你看见人家脸红什么呀,激动什么呀。
“你就那么不乐意看到我吗?”南宫水月的行为让轻衣觉得十分不开心,自己专门跑来找这个家伙,结果这个家伙似乎不是很乐意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南宫水月此刻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了,因为太久没有和对方说过话了,都显得陌生了。
“你还在责怪我吗?”轻衣问道,刚才南宫水月明明下意识就喊出了自己的名字来了,但是最后还是用真名来称呼自己,“你知道我是谁的吧,你很清楚在你面前的人就是你所认识的衣衣,为什么就是不肯和我相认呀!?”
轻衣直接一生气站了起来对着南宫水月责问道,南宫水月低着头不敢面对面前的轻衣,只是小声地讲道:“明明是你不与我相认。”
南宫水月这句话虽然很小声不过他的底气很足的样子,而且这句话完美反杀了轻衣。
“十多年了,你从来没有一次主动找过我,没有回来看过我,甚至一封信都没有给我回过。几年前,我第一次去你的演唱会,你就在我的面前经过,就算我拼命喊你的名字又如何,你还是没有看见我。
“每一次我看见你,就算与你有着再近的距离又如何,我们两个之间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尽管我很清楚面前那个就是我所认识的,我从小的青梅竹马,你就是衣衣又如何,到最后你还是把我当做陌生人对待不是吗?
“我不想听你解释,明明最过分的人是衣衣你呀,为什么到最后还要责怪我?到现在每一次看见你,我都不敢去肯定你就是衣衣,我们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少隔阂?”
南宫水月还是保持那种小声的语气问出了这些话来,南宫水月的内心到底有多痛苦,轻衣是没有办法体会的。
“每一年你的生日我都会替你准备礼物,但是这些礼物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送出去。如果想见到你只能通过看关于你的新闻,关于你的影视。
“你离开A市去S市发展自己的未来我从来没有怪你,就算你一直没有找我我都没有生气,因为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你的道路。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之间走的道路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知道就算我们是好朋友又怎么样?那都是十年前的故事了,那都是以前的故事了,这一切都变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需要前进,我只能告诉我自己,你和秋原轻衣走的道路是不一样的。”
南宫水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把这些一直隐瞒在内心的话在这一刻都说出来了。
“抱歉,我不想听你解释。”轻衣想说什么来的,但是南宫水月打断了轻衣的话,“我现在不是很冷静,就算是听了也不会当做一回事的,抱歉。”
连续两个抱歉让轻衣更加的自责,因为从一开始错误的人应该是轻衣才对,但是现在道歉的人居然是水月,这是轻衣的想法。
但是南宫水月不给轻衣解释的机会,就算给轻衣解释,现在的她要怎么和南宫水月解释明白这些事情呢。
这些事情只会越解释越乱,最好的证明就是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这种事情要是自己说出口的话那么岂不是太麻烦了,这两个人说白了就是不会表达出自己的心意罢了,他们两个人也是够过分了的,都是笨蛋。
“他们两个就是打死的不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们两个家伙还是很清楚自己的内心想法的。
说白了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十分地想你,我有很多事情想告诉你,我一直想见到你。
南宫水月之所以那么生气,就是因为自己一直牵挂的人始终不肯来找自己,就算回来了也一直躲着自己所以自己才会那么生气那么难受。
对,如果换成是别的人自己才不会那么在乎,而且很多年前自己就说过了,自己完全不在乎这些事情,自己只是希望衣衣过的更好一点。
但是呢,他始终还是希望秋原轻衣回来的不是吗?他始终还是希望他所牵挂的衣衣会回来。
实际上,南宫水月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开口告诉她——我喜欢你,南宫水月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南宫水月。
又或者南宫水月的情感并没有那么简单,只要是了解南宫水月的人,他们都知道南宫水月真正喜欢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衣衣,秋原轻衣。
而轻衣呢,她自己还是清楚的,就算是南宫水月现在恨死自己自己也不会生气了,因为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如果南宫水月现在恨死自己,现在超级讨厌自己,只要他允许自己留在他的身边自己就完全不在乎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可能因为南宫水月始终都是唯一喜欢的男生,始终都是自己所在乎的男孩子。
也许因为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让自己产生了一些变化,但是她始终还是知道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明明很在意对方,只是两个人都不会表达自己的情感,这个时候就十分的尴尬了。
然后两个人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因为过了十年,他们还不清楚对方现在地性格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旦开口就担心会触雷。
他们就是害怕自己留给对方的印象会产生变化。
轻衣回到A市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找南宫水月,而是和他赌气,而且就算在和泉高中见面了也是如此,但是她在南宫水月出手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知道南宫水月是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的。
秋原轻衣还不至于是一个笨蛋,南宫水月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她都可以认出来,她回到A市之后第一次见到南宫水月就是在茂宁高中,那个时候自己就算不回头听到声音都可以肯定那个是南宫水月。
因为南宫水月那个胆怯的性格,以及他冰冷冷的性格让轻衣很容易就可以在人群之中分辨出来他的存在。
或许是从小的相处,又或许自己太在意他,关于他的一切自己都一直刻在脑海里面。
南宫水月所担心的就是自己和轻衣刚见面的时候就暴露出自己可怕的真面目,毕竟一个未成年人会打架给别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混混呀。
咳咳,我们来解释一下实际上的情况吧。
秋原轻衣担心的就是南宫水月一直讨厌她,不搭理她。
而南宫水月所担心就是秋原轻衣对他的看法以及态度。
要是他们两个人少一点顾虑的话,那么情况也许就会有所不同了吧。
“我们两个要不要进去补一刀?”小爱看见他们两个似乎僵持了,这个时候水葬银货就插上了那么一句话来。
“你还是消消吧,要知道刚才是谁说着要帮助他们两个和好来着的。我可不想看到主人现在这副样子呀,明明他们两个人是很在意对方的,就算分开来还是如此牵挂对方。”
爱丽莎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情感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衣衣,抱歉,请你让我冷静一下好吗?”
南宫水月最后还是开口了,他还是不知道应该和轻衣说什么才好。
如果让轻衣一直待在这里的话那么对于南宫水月来说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我不是不想看到你,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和你说什么才好。让你我理清一下思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南宫水月有很多事情都想告诉轻衣,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下手才比较好。
“嗯,好的,我们两个都应该静静了。”轻衣点点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过轻衣在走之前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来两样东西,一条粉红色宝石的吊坠以及一张演唱会的门票。
“不知道你还记得这条吊坠吗?这是你送给我五岁的生日礼物,那个时候你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所以我才会那么努力。这是我后天晚上演唱会的门票我希望到时候你可以来到现场,这一次,我不会无视你了。你也可以不来,这是你的权利。”
轻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说出最后一句话来了。
然后她就走了,南宫水月看着留下来的演唱会门票还有那条粉红色的吊坠——潘多拉。
对于自己来说,轻衣并不是潘多拉的诅咒,她是魅力,正是因为轻衣身上特殊的魅力吸引了自己,哪一种感觉是自己说不出来的。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有坑了,为什么非要一直破坏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呢?
南宫水月责问着自己,不过这个时候,他抬起头来,手中抓住那条吊坠。
他看着走进来的人,那个人他还是认识的。
对方先开口说话了:“水月前辈你好呀。”
“好久不见了,水葬银货。”南宫水月认出了对方,几年前他们就认识了,因为某种缘故。
“你好,轻衣女神,我可以和你谈谈吗?我是你的一个粉丝哦。”另一边的爱丽莎拦住了轻衣,和她打了一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