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政这个样子来看。
看来是要让信给她掏耳朵。
“行吧,你坐这,我去拿毯子......”
“好嘞,计划通。”计划成功的政漏出邪恶的笑容,但又马上想起什么“那个,信啊,你......会掏耳朵吗?”
虽然女仆的膝枕跟掏耳朵很好,但命只有一条。
“唔......在之前的电视节目看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左掏又掏加深掏,听说这会很舒服......”
信歪着头说,脸上虽然没表情,但这种反差萌还是触动政的心。
“那还等啥,快点快点。”
政迫不及待的叫着。
但到了真实操作的时候却差点吓死。
“诶,姐姐!慢点!疼!碰到耳膜啦,碰到啦!啊!”
这时候信还没有把政弄出个窟窿,但还是把他给弄疼了。
“咳咳,大姐!”政忽然站了起来“我觉得,你可以听我说的来做,以免我有性命之忧。”
“那也没问题啦......”
嗯,信一脸无表情的答应,但政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担忧。
“好的,慢慢往上移,用点儿力,对对对,就是这种。”
在政的指导下,信的动作慢慢变成娴熟,舒服度也大幅提高。
“说真的,信你以后很适合当家庭主妇,毕竟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样样精通,虽然有点怪力,但也不影响,也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臭小子呢。”
正在享受着掏耳朵的乐趣的政忽然蹦出像老父亲一样的话,正常女孩应该脸红吧,那我们的信小姐会怎样呢。
慢慢把镜头往上面移,发现信小姐还是和往常一样冰冻着脸。
看来这种话并动摇信小姐啊。
只是........
“喂,信!太重了,好痛啊!别,快停下,快停下,流血了!流了!”
这天晚上,政被救护车载去南风医院,而信守家,像杀人凶手一般清理血迹。
嗯,信也是女孩子呀。
“那啥,信,你也别太失落,并不是你的错,人嘛,一生中总会犯几件错事。听说过塞公失马吗,坏事过后就会有好事的,所以不要急好吗。”
此时政在安慰坐在他床边正在耷拉着脑袋削苹果的信,脸部表情没有一丝改变,但是其动作表现了她的失落感。
或许是在责备自己吧。
“信!”
“嗯?”
信抬起头看着向她搭话的政。
“医生说,下午耳朵差不多就好了,夕阳那时候,在帮我一次,好吗。”
阳光撒在少年的笑脸上,显得十分灿烂。
“嗯,好吧”
*
下午夕阳余晖透过窗户笼罩在房间里,看来它也是嫉妒了。
“嗯,不错,可以,舒服!”
这次信的掏耳朵是完全没问题了,而且十分舒服,令政开始娇喘。
“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掏耳朵真的太舒服了!”
这段要是放在少儿节目肯定会被掐吧。
这时信忽然看见一个黑点,于是继续往里面挖。
“嗯,信,咋啦,不是都挖好了,怎么还挖......痛,痛,要流了,又要流了。”
政又一次的被抬进了医院。
担在担架时信才发现,黑点没有了。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
“夕阳,是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