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ey is a creditor, who borrows you a quarter of an hour of happiness to pay for the misfortunes of the last life.
金钱是一个债主，借你一刻钟的欢愉，让你付上一世的不幸。
1982年，西伯利亚南部一个比较温暖的小镇……
山间的湖边，坐着三个人。
中间是霍华德，两边的人都是克格勃的干部，齐天和古比雪夫斯基。
没想到自己居然和齐天混熟了。霍华德心想。
在苏联的日子很滋润，每年都能去欧洲和玛丽度假，平时就跟克格勃的朋友一起钓钓鱼，这样的生活真不错，幸亏自己当时反应快，如果现在还在美国……恐怕都没有霍华德这个人了。
他还是第一次来这个湖，这里是齐天介绍的，钓鱼的好地方，现在正值盛夏，俄罗斯南部的天气很温暖，阳光明媚，过了一会，齐天起身说要去上厕所，霍华德本没有在意，谁知……
齐天居然径直走向了湖面，然后踏水而行。
霍华德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传说中的轻功——水上漂居然……是真实存在的，这也难怪，齐天是中国人，会这个也不奇怪，他又看看旁边的古比雪夫斯基，对方神情自若，一点都没有惊讶的意思。
齐天从水面上走向对岸的小木屋，木屋在山脚下，周围的景色非常美丽，湖面映出天空的倒影，齐天走在水面上，感觉就像一幅画。
霍华德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来的时候是绕着湖走的，现在齐天却直接在湖面上行走，真是……难以置信！然而齐天还没回来，古比雪夫斯基也放下鱼竿，对霍华德说：“ Я тоже пойду на секунду, вернусь через
минуту. （我也去一下，一会回来。）”
然后就是再一次亮瞎霍华德狗眼的操作，古比雪夫斯基居然径直向湖面走去，然后也向齐天一样踏水而行。
不一会他也走进的湖对岸的木屋。
霍华德坐不住了，古比雪夫斯基也能做到，是齐天教他的吗？
可是他一向相信科学，这件事情一点也不符合常理，所以一定有什么玄机，齐天本来就瘦，然而古比雪夫斯基都快两米了，还有一身膘，他都能过去，我为什么不行？
霍华德放下鱼竿，小心翼翼的踩在水面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向前迈了一步。
结果他掉到水里了。
他从水中狼狈的往上爬时，齐天刚好踩着水回来，然后惊奇的大声询问：“ Чувак, почему ты прыгнул на озеро! （伙计，你为什么要跳湖啊！）”
在苏联过了这么久，霍华德的俄语也提高了不少，他用俄语回答：“Я вижу, что вы оба можете идти по воде, и
хочу попробовать, и вот... （我看你们俩都能从水上走，就想试试看，结果……）”
齐天恍然大悟，一边走过来一边解释：“А тут, в озере, был деревянный свая, он
сейчас в сезон обильной воды, так что его не видно под водой, яи Куйбышевский
привыкли к нему идти, даже не видя, что можно наступать и ты первый раз,
конечно, упадешь в воду. （其实这个湖里有一排木桩子，现在是丰水季，所以被淹没看不到了，我和古比雪夫斯基都在上面走惯了，即使看不到也能踩准，你是第一次来，当然会掉进水里啊。）”
霍华德仔细一看，齐天的脚下果然有隐隐约约的一排影子，他的疑惑这才解开。
2002年7月12日
早晨，霍华德像往常一样醒来，依旧是美好的一天，就算苏联不在了，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变化呢？
但是，越是平淡的时候，就越有可能发生不平淡的事。
霍华德先是愣住了，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紧眉头看向门厅。
一个男人正在门口换鞋，他脱掉皮鞋，穿上鞋柜里的一次性拖鞋，这才满意的直起腰来。
“зигзаг?（齐天？）”霍华德试探着问。
“Боже, это я.давно не виделись.（哎呀，是我。好久不见啦。）”
跟齐天不同，霍华德可没有一点兴奋之情。
“давно не виделись.（真是好久不见了呢。）”齐天说：“Должно быть пятнадцать лет, как быстро летит
время.（应该是十五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Я думал, ты умер.（我还以为你死了。）”霍华德有点紧张，齐天在1987年在维也纳的一次任务里失踪，从此毫无音讯，克格勃内部关于他的资料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多数认识齐天的人都以为他死了，谁知这家伙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齐天给霍华德的感觉并没有怎么变，十五年过去了，他好像看上去成熟了不少，但还是很年轻的样子，霍华德自己却老了。
一个人能够在克格勃这样的机构里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家里。霍华德首先感受到的是恐惧，齐天能做到这样的事情，说明他或者他背后的力量强大的可怕。霍华德很在意齐天个人，自他失踪后就一直抽空打听他的消息，最后压根没有结果。当时调查之深，造成现在恐惧之深。
不过齐天并没有表现出恶意，霍华德暂时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道：“Где ты был все эти годы?（这么多年你都去哪里了？）”
“Где?（哪里？）”齐天想了想：“уехал из Вены в Париж, провел там некоторое
время, в Манчестер, а потом в шанхай, куда бы то ни было по всему миру - все
равно.（离开维也纳就去了巴黎，从那里呆了一段时间，又去了曼彻斯特，然后回了上海一趟，反正就是满世界跑嘛，现在就别在意这么多啦。）”
齐天说的轻描淡写，霍华德有些疑惑。
霍华德问：“Но зачем КГБ думать, что ты
пропал?есть ли у вас какие - либо записи о том, что здесь ничего
нет?（可是克格勃为什么认为你失踪了？还有你在这里的记录，怎么都没了？）”
齐天神秘一笑：“Я могу сказать вам, но вы уверены, что хотите
послушать?（我可以告诉你，可是你确定要听吗？）”
霍华德本能的感觉到了一种压力，他幡然醒悟，有些事情自己要是知道了，就危险了。
秘密不值得用生命安全去交换，霍华德连忙摇头：“Нет, мне не интересно.Я ничего не
могу поделать.（不了不了，我没什么兴趣。再说我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Но я ведь для тебя россия.（但是我可是为了你才会俄罗斯的呢。）”
霍华德感觉他话里有话：“Почему...Это для меня?（为什么……是为了我？）”
齐天笑而不答，反问道：“Ты веришь в судьбу?（你相信命运吗？）”
“Я предпочитаю верить в науку.（我更愿意相信科学。）”
齐天就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说：“слово судьбы...Наверное, этого
избежать нельзя.например, эскурос, кто бы мог подумать, что его
побьет черепаха?это судьба, а судьбу не могу я ни о чем
просить.（命运的话……大概就是无法避免的一些事情吧。比如埃斯库罗斯，谁能想到他会被乌龟砸死呢？我想这就是命运，生活中的一个个意外吧……）”
霍华德根本不知道什么埃斯库罗斯，他感觉不太对劲，问道：“Чего ты хочешь?（你想干什么？）”
齐天笑道：“Ты тоже хорошо живешь, так что подумай о тех
несчастных яйцах, которые умирают от голода на улицах.（你过得也是不错的嘛，所以想想那些饿死街头的倒霉蛋，就知足吧。）”
霍华德越发的恐惧了起来，他现在认定，齐天是来杀他的。
“Я...Нет способа выжить?（我……没有活着的办法了吗？）”
齐天面露微笑，对霍华德说，：“Я могу обещать, что с нашей стороны, я не
причиню тебе вреда.Сейчас же, я хочу кое - что тебе сказать.（我可以保证，凭我们的交情，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现在下来吧，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霍华德正站在餐厅，这是屋里的一个高台，想要去齐天面前必须从面前的楼梯走下去。他心里松了口气，然后走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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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7月12日，霍华德在莫斯科的家中从楼梯上跌落摔断脖子而死。
死法很离奇，而且霍华德的身手不错，很难想象会这么死去，同事们都怀疑这是中情局的报复。
普京说过，叛徒从来没有好下场。也许霍华德比起某位吃肉噎死的仁兄还幸运点……
周炉薪的日记（节选）
2020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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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我们和陈锈锣兄妹吃了一顿饭，原本我不知道陈锈锣还有个妹妹，而更奇怪的是这个女生我还认识，她就是闻名南州的股神陈襄陵。陈襄陵跟我想象中的大不相同，她……怎么说呢，很成熟，不管是身材还是造型和性格……我原本以为她会是女强人类型的，事实上她却是一个高中生，年龄应该是17岁，留着大波浪卷发。高中生怎么会称霸股市，不禁让人好奇啊……席间陈襄陵不像她哥哥那样热情，但是却经常笑，她笑的时候很漂亮……也很可爱，她好像对顾卿卿很感兴趣，一直找机会跟她说话，还……我也许是自作多情了，不过她好像时不时的看我一眼，我看向她的时候，她却眯起眼睛，露出一副可爱的笑容，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吃完饭之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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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日。时间过得飞快，距离我处理完齐天经济犯罪的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度过了忙碌的四月，五月又到了。我本来都快忘记第一次见到陈襄陵时她给我的感觉了，今天又翻到三月的日记，才知道我当时居然是这样看她的，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今天快要怀疑人生了，我真的，我……我履行了之前的承诺………………
上午…………
陈襄陵选了一个好天，五一节，她把我拉出来玩。我一开始没有戒备，答应过她要在这一整天对她言听计从，也只能遵守承诺。陈襄陵指定的地点是一个水上乐园，虽然是初夏，南州市已经很暖和了，这个水上乐园建在东城区，开车的话大约要一个小时，陈襄陵约我在马路边见面。
离开了顾卿卿家，我向湖山路小区外面走去。湖山路是南州的主干道，每天车水马龙，站在路边上难以抵御扑面而来的喧嚣。我心中暗想：“不知道陈襄陵什么时候才能来。”
约定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可是现在已经十点半了，陈襄陵还是没有出现，电话也没打一个，我正犹豫这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听见了一阵按喇叭的声音。
“唉？”回头看去，我身后的马路边停着一辆保时捷，还是双门的，底盘几乎贴着路面，一看就不一般。
陈襄陵把头从车里探出来，冲我高兴的挥手：“周老板！来不及解释啦~快上车~~~”
“嗯……别告诉我是你在开车……”
（未完待续）
（接下来……该写点什么好呢？今天是整改的死线，现在这本书好像还活着，不过我必须等到晚上八点才能完全放心，唉，真让人头大。
各位读者老爷的支持就是鄙人前进的最大动力，加油，奥利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