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明明是去救人,你倒是搞得好像是去谁家喝酒一样,手里拿着个钓竿,还是直钩的,还背着个葫芦,唉,你是去救人啊,还是去钓鱼,顺便喝个酒?”
“救人啊,当然是救人了,但是不喝酒,怎么救人?”
“嗯?她怎么也?”
“啧啧啧,堂堂掌门,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望向了倒在地上的女子。
“得了,还是救吧,唉,冤家啊 ,我当初就不该……,?……这……心脉?每当我打出‘?’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心脉全裂了,你这是……唉,。”我把地上的女子背到了背上,行了,赶路吧。
另一边,切尔诺伯格满目疮痍的街道上,天灾的阴云凝聚着。
“要加快速度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虽然不惧天灾,罗德岛就麻烦了。”
我化作流光,在这个已经破败的城市中穿行着。
视角转换一一整合运动。
“上啊,不要停,不要给军警们喘息的时间,让他们尝尝我们感染者的怒火!”
“顶住,顶住,我们已经消灭了倍于我们的敌人,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会,援军马上就会来了,到时候,这些感染者暴徒,就无路可走了,乌萨斯的荣光,永远护佑着他的人民,乌拉!”
街道上,这样的闹剧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
已经被整合运占领的街区中——状况如下。
“给我搜,这边的屋子,也给我搜干净。”
“放开她,……不,你们……”
“反抗,太迟了,可恨的切尔诺伯格人!”
“感染者,在袭击乌萨斯人”
“为……为什么,他们这样冲击乌萨斯政府,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不,他们的攻势相当猛烈,这绝对是有预谋的行动。”
“啊……这,为什么?”
“遮遮掩掩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露出本性了吗?”
“还有逃脱的切尔诺伯格人吗?”
“我在搜!”
“一个也别漏掉!”
“切尔诺伯格的冷血动物,刻在我父辈上的痛苦,这一次 ,就让我全都还给你们!”
罗德岛的干员们带着博士在城市中穿行着。
“噤声!”一个教官模样的人,正在提醒干员们。
只是,意外总是有的。
“咳!”
“什么声音?”
“在那里!”
(唔,他们……发……)
(安静!)
这个整活运动的成员,并没有发现罗德岛一众人。
“在这,找到了!”
他发现了一名女性。
“不!别,至少放过我的孩子。”这名女子哭求道。
“杜宾教官,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即突袭整合运动。”
“阿米娅……。”
“我知道有风险,杜宾教官,只是等这些整合运动解散之后再行动会耗费大量时间,那么就应该立即突袭并转移,我说的没错吧,杜宾教官。”
“明白了,我服从你的命令。”名叫杜宾的女子说道。
“各小组,听好,趁这些整合运动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存在,记住,果断,迅速的解决掉!”
“博士,调集队伍吧,现在是看你能力的时候了,现在的局势可不允许我们有所保留。”
“如果争端能够避免,那我们应当沉默。”
“如果战斗是必要的 ,那就战斗到最后。”
“罗德岛的信条,从来没有改变过!”
“坏了,打起来了,麻烦了,打起来炮灰太多,会拖慢撤离进度啊。”
……
“多少个了,第几波了?”
“第八波,976个。”
“炮灰好打是好打,架不住人多啊!”
“TM的,老子不干了,清场,突围!”
“参天契地,速降神通!”
“轰!”金色的雷霆化作流水,在这方土地上奔腾着,呼啸而过,所到之处,尽为飞灰。
“走的小路都能有这么多人,怕是沦陷喽!”
“白夜,好好守着,不用你帮我计数了。”
“好。”这丫头显然没有听进去。
“对了,告诉赤霄把传音收了,不要老在我耳边叨叨,我背着葫芦怎么了我?”
“好。(上扬调。)”
(“事情越来越多了啊,只有三小时,唉,我这劳碌命哟。”)
(“他们正在赶往汇合点,希望时间来得及。”)
此时,切尔诺伯格的大街上——
“目前,切尔诺伯格的军警已经包围了盘踞在舒瓦克大街上的暴徒,请各位居民坐在屋中,期待着乌萨斯军警的又一场胜利,乌萨斯陛下的荣光保佑着他的人民!”电视台的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说着演讲稿。
“可恶,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不要畏惧,就算穿上护甲,懦夫也依旧是懦夫!”
“可是他们的数量……!”
乌萨斯的军队长,操着一口纯正的乌萨斯国骂,痛斥着冲击防线的感染者 。
我“*乌萨斯粗口**乌萨斯粗口**********”!
而罗德岛,已经和乌萨斯的军警们相遇了。
“感染兔子,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得到的命令是防守这条大街。”
“如果你们和他们没有关系,就离开这里!”
“做好战斗准备,如果一但有敌对倾向……。”
“烟雾,从哪里……?”
“重装干员,敌袭!”
有人趁着烟雾,摸了上来。
“咻”随着一声微不可查的声音,袭击者的倒下了,他的面具上破了一个针孔大小的洞。
(“总算赶上了。”)
“整合运动……,倒下了,是谁?”
“又有人上来了!”
“什么?!”
“阿米娅,小心,她和那些普通的感染者,不是一会事!”
“哼,逃跑,又能逃到哪里?去,撕碎他们。”
“咻咻咻。”追击者应声而倒。
“不好意思,此路不通,别挡路啊,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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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鸽子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