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氏族？
“对了赤鸢，如果苍玄和丹朱这两个孩子下山的话，太虚山的时间还是加速流动吗？”格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当然会了，只要她们两个害有生命特征。太虚山的时间久不会停止加速，而且离开太虚山的时候，她们的时间也会慢下来”赤鸢回答道
“那，这些事情让苍玄和丹朱做不就好了，这样她们可以多一些寿命”格伯有些心疼的说道
“阁下真是很天真呢，什么时候都在为别人想，这和那时候的你完全不一样哦”赤鸢笑了笑
“那时候的我我不认识，我只认识现在的自己”格伯不满的嘟囔着“而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那可不行，现在的人类还不是那样的强大，再加上苍玄和丹朱没有什么战斗的能力，现在崩坏兽还正在不断地涌现，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们俩出来”赤鸢反驳了格伯的观点
“好吧好吧，那她们两人平时都在干什么呢，不可能一直在太虚山上待着吧？”格伯有些狐疑
“那当然了。丹朱的话喜欢去太虚山后的那座山里面找些泥巴做泥塑。苍玄的话喜欢去海边捡捡贝壳什么的，说是为了人类的发展繁荣”赤鸢思考了一下后回答道
格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她们俩出来玩吗？不然一个人未免有些寂寞”
赤鸢默许了。之所以默许，是因为他们到了目的地
“这里，就是人类的几个聚落之一。我想想，火种计划上写的应该是姓‘姚’的氏族吧。毕竟现在是母系氏族，女性的地位比较高”赤鸢看着正在采集的几个女性说道
“赤鸢你认识她们吗？”格伯问道
“不认识啊，但我们要以仙人的身份出现才行。作为人类文明的开拓者和先驱者，带领人类发展”赤鸢看了看格伯
“那，仙人应该没我什么事情吧？赤鸢一个人就够了”格伯后退了一步。不知怎的，格伯对于人群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
“不行，阁下得和我在一起呆着才行”赤鸢再一次拉住了格伯的手“好了，我们去看看吧”
“......”格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里，是姚姓氏族没错吧？”赤鸢轻轻的点着步伐走到了氏族内，对着坐的稍微高一些的一个女性和男性说道
“有何事？”看来他们的确是氏族内的首领
“我等是居住在太虚山上的仙人，特来看看人类的发展情况，仅此而已”赤鸢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的波澜，可能这样才符合仙人的设定
“我等如何相信尔等为仙人？”姚姓的那个女首领发话了
“正好，你叫什么名字，姚姓的首领？”赤鸢没有任何客气可言“姚..姚吉”名为姚吉的女首领说道“男人呢，什么名字？”
“姚森”他倒是没什么拘束和颤栗，很快的回答了赤鸢
“嗯，我的名字是格伯。贝尔·格伯”赤鸢没有丝毫的考虑就说出了格伯的名字“赤鸢，你是不是叫错了？还是说你故意的？”格伯凑到了赤鸢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当然是后者”赤鸢回答道“阁下的话就暂时将名字借给我啦，在这些氏族中还是不要暴露我的真名比较好。”
格伯并没有再说什么，只好任由赤鸢用自己的名字
“我们该如何确定你一定是传说中的仙人呢？”姚吉端详着赤鸢说道
“这个又有何难？若水，将剑拿上来吧”赤鸢轻松的说道，并且看了一眼格伯。意思是格伯的名字和若水这把剑的名字一样了
格伯白了赤鸢一眼，从腰间的剑鞘中取出了若水，双手捧着递到了赤鸢的面前。待赤鸢接过剑之后他后退了几步，给赤鸢留下了足够的场地
赤鸢屏息凝气，将体内的崩坏能注入到若水之中。之间若水泛着大海一般的蔚蓝色光芒，在人群中闪耀着
[太虚剑心·水殇]
赤鸢并没有使出来什么具有杀伤性的技能，而是驱动着剑心将自己以及周围的一切慢慢的变化着
以赤鸢的脚底为圆心，半径十公尺左右的一个圆内都散发着海水的氤氲，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无数的水柱从他们的脚底涌出一般
仅仅这一招，他们便为之折服了。以姚吉和姚森为首的两个氏族首领跪在了赤鸢的面前，轻轻叩首，嘴中还振振有词的
“感谢上苍，感谢上苍，将仙人派遣至此，拯救吾等氏族！”
格伯看着被许多人所崇拜的赤鸢，打心底的为她感到高兴。赤鸢转过身将若水举起来，意思是交还给格伯。但也就在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和赤鸢的眼神对上了
“孤独！”格伯读了出来赤鸢眼底隐藏的情感“即使在这样值得激动的情况下，赤鸢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孤独。”
不知为何，在这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格伯的内心引起了强烈的共鸣。自己醒来后到现在，还不知道何为孤独，就算有，也没有赤鸢眼中的那种孤独感来的强烈。而且，这是格伯第一次看到赤鸢的眼神变化，但却能精准无误的感觉到那一种孤独的感觉
“赤鸢...你究竟，经历过什么？”格伯轻轻的从嘴中吐出了这一句话，当然，他没有让赤鸢听到
“快，设酒杀鸡，拉上一头牛给仙人们当面宰杀。今天就为两位仙人接风洗尘”姚吉对手下的氏族人命令道
“不必了，今日只是来看望一圈罢了。酒食招待的话留到后日吧”赤鸢婉言拒绝道“如果各位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允许我和若水先行告退了”赤鸢拉上格伯的手，一边说一边往氏族外走去
“仙人您慢走，如有需要随意命令我们便是。”姚吉对赤鸢作了个揖，毕恭毕敬的说道，不过赤鸢没有回复便是了
“赤鸢，其实你还是很想吃一些东西的吧？”在路上，格伯突然问道
“...”赤鸢并没有说话
“看吧，我就说嘛。早上只吃了一碗粥怎么够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消耗量呢。”格伯哈哈笑了两声，随后从兜中摸出来两个红彤彤的果子交到了赤鸢手上
“请用吧，贝尔仙人”格伯半开玩笑的说道
赤鸢脸有些微红“只是为了不暴露我们自己的身份而已，阁下切勿当真”赤鸢狡辩起来
“我又没说什么对吧？好啦好啦，快吃口东西吧，你一定饿了吧。还有啊，在我这里不需要摆架子的，赤鸢感觉怎样说话舒服的话就怎么说吧。我是不会因为赤鸢不文绉绉的而讨厌你的”格伯语重心长的教育着赤鸢
赤鸢将果子送到了嘴边，轻轻的咬下了一口......“阁下你吃什么呢？你也饿了吧。”
格伯耸耸肩“我既然能给赤鸢你食物，就说明我也一定准备好了的。不过一路上有些匆忙，除了果子之外没什么东西准备了...还不是你走的太快了，我都来不及跟上你”
赤鸢笑了两声，挑了一块稍微干净一些的地方和格伯走了过去盘腿坐下。“阁下觉得，那个姚姓的氏族怎么样呢？”赤鸢问道
格伯掏出一个果子说道“emm，要直观印象还是我的深层思考呢？”
“难道阁下作为一个旁观者来思考了我和那个氏族的对话吗？”赤鸢又发问了
“当然”格伯白了赤鸢一眼“我都没说话的机会，名字都被你用了。不过也好，我倒是站在一边用一种上帝视角看着你们”
“那，阁下的思考和感悟，可以和我说说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想听听阁下的想法”
“没问题啊”格伯接过了赤鸢的果核，递过另一个果子“我觉得，这个氏族很谨慎，不是那种热情的氏族。可能你会觉得我们和他们是生人，所以会有警戒心。但这警戒心包括方才说给我们办宴席的时候都没有消除，也就是说你是不是仙人还有待他们考证”
格伯看着赤鸢对最后一句的疑惑“可能赤鸢你会觉得最后一句话很多此一举。但事实就是如此。对方的最后一句话是‘亲自宰杀牛’。也就是说要当着你的面杀牛。杀不杀牛我不知道，但他们的营帐那里有十来个人在磨刀，如果我们留下来的话，我们就有可能是所谓的牛了”
赤鸢托着自己的下巴“原来如此，这我可真没有注意到。唯一感觉到的就是隐隐约约的杀意。我还以为是阁下随时在警惕着准备保护我”
格伯一口否决“那不可能，我至今为止都没有暴露过杀气，所以一定是那些氏族内的人”
赤鸢捂住嘴笑了一声“阁下你前纪元变成十三律者的时候和最近几次律者人格觉醒的时候，要是没有杀气的话。我的杀气和战意都不算话了”
格伯傲娇的哼了一声“那个不是我。总之，这个姚姓氏族的人我们需要处处提防。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是我们放松警惕，就算是仙人也会被杀掉的”
赤鸢拍了拍格伯的肩膀“阁下放心啦，只要我还有羽渡尘，他们伤不到我分毫的”
格伯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不过，现在人类的氏族只有姚姓一个吗？”赤鸢摇头“应该还有，不过我们还没有找到罢了，毕竟他们这些氏族不可能好几个在一起聚居的”
“继续寻找，还是我们先回去？”格伯发问了
“我听阁下的”赤鸢乖乖的回答道
“...那，我们先回太虚山吧，和苍玄她们说说这个事情，顺便商量一下今后的方针，毕竟人类还是要发展的。”
“也是，毕竟氏族的事情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赤鸢站了起来，拍了拍土，向格伯伸出了手“事不宜迟，我们回去吧？”
格伯点点头又摇摇头“等等赤鸢，我想去一趟海边”
“找苍玄吗？”赤鸢问道
“我想去我以前的那个住所，那里还有些东西。我想看看还有哪些需要留下的。还有，我感觉到了隐隐约约的杀气”
“刚才的氏族吗？还真是不光彩的事呢”赤鸢戴上了太虚之握
“不，是另外一种反应。和赤鸢你的那种感觉有些相似”
两人楞了一下，看着对方异口同声的说道“崩坏兽？！”
格伯从剑鞘中抽出了若水“走，去看看”赤鸢嗯了一声，两人迅速的往海边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