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极遥远的国度,
那里的树木四季常青,而苹果极为丰盛,因此才被称作“苹果国度。”
死后王者会到达的世界,拥有精灵们的终极守护,无人可干涉的精灵乡。
这里就是Avalon,也就是------“理想乡”。
王者们每天都在此过着平静而无虑的生活,
毕竟已经离开人世,死后也需要休息吧?
这样的王者并不多,但其中就有她。
她,在战场上无数次胜利。被人们拥护的骑士王----阿瑟王。
她,在死前做了一场梦。虚幻而珍贵的梦,梦里,她爱上了她一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爱上的男人。
她,清楚那不仅是梦。那是一场真实的梦,因为至少那对于他,是真实的。
她一直把那个梦放在心里,永远地珍惜这样宝贵的梦。
她没有奢望得到一名少女可以得到的幸福,但求能永远留下这么一段回忆。
永远记得他,永远能想起以前的事,想起跟他的时光。
没有遗憾,因为,自己在最后有把埋藏在心里的感情,明确地向他传递了。
同样希望他也没有遗憾,因为他也明确地接收了她的感情。
两个人之间能拥有相同的回忆,这已经足够了。
但是,为什么?命运之夜再度的降临。
这里,这里是英雄们死后灵魂集合的殿堂——英灵殿。
她被带来了这里。因为有人召唤她,邀请她参加圣杯战争。
[阿瑟王。]
英灵殿的监管人的声音响起。
[你愿意应你的MASTER的要求,成为他的剑,从而夺取圣杯吗?]
Servant是有权选择是否战斗的。
战斗,对她而言,战斗是命运。
但是,现在的她只为正义而战。圣杯此物,她已经没有兴趣了。
因为,她不需要圣杯。所以.....
[我拒--]
她正想拒绝时,
[SABER!!!!!!]
她听到,听到他对她的呼唤,非常地清晰。
她知道,他有危险。否则,他不会这样呼唤自己。
曾经,她许下誓言,会成为他的剑,保护着他。
然而,在苹果国度,时间的消逝与真实时间是有差别的,他现在还是以前的他吗?
何况,她从没有考虑过,再见面该如何面对。
[请回答,你愿意应你的MASTER的要求,成为他的剑,从而夺取圣杯吗?SABER的Servant。]
她做不到,做不到放下他不管。就正如他不会放着她不管一样。
[是。吾愿为彼之剑,予吾之灵魂与彼同在。]
[那么。]
------------------------------
血液滴在那样的魔法阵当中,她的身体,从魔法阵中逐渐上升。
-----嘭------
那样的固有结界,她轻轻挥了一下手中的无形之剑,就能够轻易打碎其组成结界。
我能看到的,就只有她的背影。
手中握着的剑,身上穿着的盔甲。都那么....
[哦?是我大意了,竟然忘了还有这样的一手。不得不称赞你,魔术师先生。]
我没有做声,代替我说话的是SABER。
[又是你吗?CASTER,看来,我们上次的战役还没有分胜负,终于要在今天解决了吗?]
还有这么凛然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
魔女并没有显出一丝害怕,只是笑着说,
[哼哼,SABER。可以是可以,但今天大概不行了,你的出现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那么,我必须要先解决别的事情。]
[想逃吗!]
魔女转过身,用纤幼的手指扯着魔袍,
[对。那又怎么样了吗?那么,下次再见了。各位。]
随即使用瞬间转移的魔术,从现场离开了。
[休想逃!]
SABER喊出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切。]
她还是没有回头,只是一味看着CASTER逃走的方向。
很可怕,很可怕的沉默。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现在都塞在喉咙,吐不出来。
虽然我没有想过可以再与她见面,但最起码不可能是这样的沉默。
原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走过来询问我。
没有事吧?士郎。
我渴望她会这么说,或许不说话也可以,至少回过头,与我的目光相接触。
她的表情,我完全不知道。
我想叫她,叫她的名字。
但我说不出话,跟上一次召唤她的时候一样,说不出话来了。
不同的是,这一次,我说不出话的原因是因为少女也是沉默着。
原因不明地沉默着。
[SA、BER]
听到了呼唤她的声音,但不是我发出的,而是负伤躺在地上的远坂发出来的。
SABER终于回过头来了,那秀丽的脸容,这半年来只能出现在梦中的脸容,总算可以亲眼看到了。
-----SABER-----
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且也不是朝着我这边看,而是走到远坂的身旁,轻轻地扶起她。
[凛,你没有事吧?伤势怎么样?]
我吃惊了,除了这以外,就是嫉妒。
[我,没事....]
[别勉强,能用魔术把伤治好吗?]
[真遗....憾,恐怕是...不能的了。]
就像远坂才是她的MASTER一样,SABER对她的关怀使我嫉妒。
她们完全把我无视了,如同我们在不同的两个世界一样。
不公平!为什么只对远坂问候!我也有负着伤呀,虽然我的伤比不上远坂的一半,可是,至少...至少..看我一眼!SABER!
[你的工房有治愈用的药吧?]
远坂因为太过疲倦,而闭上眼睛,轻轻地点头。
[那么...]
SABER抱起她,用有力的手臂抱起那负伤的身躯。
吃醋了,我的确吃醋了。我对远坂吃醋了,对可以被SABER抱着的她吃醋了。
[我现在送凛回家,MASTER,请你先回去。]
我知道这话是跟我说的,知道是知道了......
骑士装束的少女抱着远坂从我眼前消失了,
只留下我自己一个人,太不公平了!
对远坂那么温柔,对我那么冷淡;
对远坂那么关心,对我那么不在乎;
跟远坂那么要好吗!跟她说了那么多的话,却只跟我说一句等于“别跟过来”的话!
再说,MASTER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太气人了,难得...难得跟她见面,她就以这样的态度面对我吗?
[凛,药。]
SABER为我拿来了治愈魔术的结晶药,刚把手递过去的时候,碰触到SABER的手。
好温暖!跟刚才的冰晶相反,虽然是SERVANT,但SABER的手掌真的是太暖和了,如果是我把她召唤出来的话......
不行!士郎那家伙该怎么办。而且,这一次我又没能够做最优秀的SERVANT的MASTER了,唉,士郎那家伙运气真好。
[怎么了吗?凛]
SABER疑惑的表情提醒我,要恢复冷静。
[没,没什么。]
赶忙摇头掩饰,然后吞下那无味的药,身体慢慢地恢复了。
[谢谢你,SABER。]
除了笑容以外,我可以送给她什么呢?
[不必了,我才是以前经常要凛你照顾。]
她也是,除笑容以外,什么也不会给我。因为她不是我的,而是士郎的SERVANT。
哦?奇怪。士郎呢?SABER在这里,而士郎不在这里。SABER在照料我,而不是在照料士郎。
好奇怪....如果我受的伤重的话,士郎那家伙也应该会在.....恩?哼哼...算了,士郎现在应该在家气我吧,一定认为我抢走了SABER...
但没有跟过来,大概是因为也受伤了吧.....
嘻嘻....
好想看看士郎现在的样子,一定又可笑又可爱.....
[凛?]
哎,自己跌进沉思的旋涡里,忘记了SABER。
哦,不对....有问题....SABER....士郎.....
啊呢....SABER她............难道说........
-----原来如此------
得让她回去,不对,是不得不让她回到士郎那里。
[啊!我已经没事了哟。SABER,赶快回去吧,士郎可是在等你的哦。]
SABER的样子吃惊极了,因为我说了,说到她想逃避的方面。
[凛?我,我]
SABER带着复杂到难以看懂的表情低下了头。
[请回去,MASTER的身边。]
为了让她安心,我笑了,意味着“不要紧”
[我知道了,那么,我该回去了。]
她正想离开,哦!有事忘了。
[等等,SABER。]
不管SABER到底是怎么样的脸孔,我只顾着找东西。在哪里?好象是在......啊!找到了。
[给。]
我把它放在SABER的手上,SABER的眼神夹带着惊讶与喜悦-------那是她曾经穿过的衣服。
[那么,再见了哦。SABER。]
SABER点一点头:[谢谢你的衣服,你也快点召唤你的SERVANT吧。再见,凛。]
[谢谢你的忠告。]
我笑着向她挥手。
SABER就带着微笑离开我的房子了.....
看看挂钟,现在是1点50分。
SABER说得对,我必须尽快召唤SERVANT。将近凌晨2时了,现在召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ARCHER,总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召唤他了,最后,我连他真实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的,那样的SERVANT也存在呐,那么,像我这样的MASTER也存在了。
还是,再跟他契约会比较好吧,应该可以的。这次可不能那么失败地召唤才行。
与之前一样,用上相同数量的宝石的话,就一定可以再次把他召唤出来。
恩----那么,这一次那家伙又会掉在哪里呢?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很想笑,那时的瓦砾,灰尘,那家伙的样子。什么嘛,使自己变得好象很怀念那样.....
其实,也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召唤他,跟他契约,他既不是最优秀,又不是最强。而且还整天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哼,想起来,那还真是个
有很多缺点的家伙.....可是,那家伙泡的红茶...非常好喝。
这也许就是那家伙的优点了,换个角度来想,SABER已经名花有主了,那样,ARCHER就是最好选择了,怎么说也是三英骑之一。
好吧。
用相同数量的宝石描绘出相同的魔法阵,
「—————Anfang(设定)」
念出相同的咒语,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如果遵
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
之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所有步骤都跟上一次相同,只是为了能召唤出相同的SERVANT。
唯一不同的是,我张开了眼睛,想见证他的出现。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出现在其他地方了。
好了,出来吧,ARCHER!
魔法阵中出现了模糊的身影...
这次总算成功了!那么ARCHER也不可能笑话我了。
身影正在实体化,马上就能完成这完美的召唤!--------完成了!
[AR.....]
我的惊讶不亚于假如看到Berserker在我面前跳草裙舞时的惊讶,同时就是当初召唤不了SABER的失望。
一名少女,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年龄大概比我还小!
[唉,没眼看了。]
把一只手摊在头上,怎么那么失败!!每一次都召唤不了自己想召唤的SERVANT吗?为自己的无能而悲哀。对不起,爸爸。我辜负了你。
[MA、STER,吗?]
哦,女孩子说话了。跟外表不相配,声音好成熟,唉,虽然不想相信,但这也是命运。惟有接受了吧?
很快就恢复平日的冷静,这才是远坂凛。
[啊,是。你就是我的SERVANT。对吧?]
面无表情地,少女点一点头。
[那,你的职阶是...?]
少女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吖?我是在问你的职阶?也就是问你是什么SERVANT?]
什么呀,连自己的职阶都不清楚?这孩子真的是SERVANT?
[Sadumey.]
Sadumey?那是什么?
[请,请问?Sadumey?]
[名字,我的名字。]
?是真名吗?闻所未闻,哪里来的英灵?
[名字,你的名字?]
[吓?远,远坂凛。]
[是吗?那么,凛。你召唤我是为了得到圣杯,我应你的召唤也是为了得到圣杯。职阶什么的并不重要,请别太介意。你有危险时,我会保护你。
你有命令时,我会无条件地执行。就是这么样,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要说的话,我先在你眼前消失好了。]
[等,等等!]
什么?MASTER的气势全都被压下去了,反而她是拥有主动权!怎么可以这样,虽然看起来是个普通的女孩,但好歹也是个英灵。以后一定会共同
战斗的,就这么样结束对话,总觉得很奇怪。
[有吩咐吗?]
我把手抱在胸前,以一个MASTER的身份来面对她。
[听好了,作为你的MASTER,我有权利知道你的职阶。不对,作为你的MASTER,我不得不知道你的职阶。]
[那种事情你很在意吗?]
[不是在意不在意的问题,如果我不知道你的职阶,我怎么样制定作战计划?]
少女微微一笑:[真是,一个可靠的MASTER,你。]
诶?称赞我?
[别想用称赞我来混过去,你刚才不是说我的命令你会无条件地服从吗?]
[这个例外。除非你用令咒,但是,如果你把令咒用在这样的事上,不是很浪费吗?]
[哼,很不巧,我以前就把第一个令咒用在无谓的事情上,再来一次也没有所谓。]
我举起右手,指着那3个令咒在向她示威。
[很抱歉,我真的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请原谅,这是我唯一不能告诉你的事情,请你不要迫问我。]
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职阶表示保密?可是,既然她说到那个地步,还是尊重她吧,与SERVANT的关系不好对战斗会有影响。
叹一口气,怎么每次都抽中奇怪的牌?
[是是,我明白了。那么,Sadumey,以后每天你都要以灵体形式跟随着我,明白了?]
[是,MASTER。]
[那你消失也可以了。]
[失陪了。]
就那样消失,真是的!每次运气都不好,不过算了,快点睡吧。呼啊~~~好困----。
---------------------------------------
不知不觉间,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无力地倒下来了,SABER那家伙.....还是那么难捉摸吗?
还没有回来,在远坂家里带那么久是为什么!
这半年,我的确是努力过了,努力不去想她,努力不在被她束缚,努力忘记她....
明明是那么努力过了,应该会有点效果吧。对呀,有效果,自己不是答应了樱的约会吗?
那是骗人的!
明明经常不由自主地梦见她,当知道自己有可能跟她再见面的时候,明明打心里偷笑,看见她跟别的人要好时,就算那人是女的,明明也嫉妒得要命!
我爱她,比任何人都爱她,同时爱她胜过任何人。
可是,她明明也说过,她也爱我,那是...谎话吗?
SABER......
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好疼,胸口好热。
[SABER。]
--------
她爱他,这是事实。
虽然,她有想过要抹杀这样的事实,而跟他远离,拒绝他的心意,不肯接受他的感情。
然而,她在最无力的时候还是没有反抗,即使是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但她对于对他的拥吻,对于自己抑制的感情,还真的是战败了。
那是她离开他的前一夜,纵使那时身体无力反抗,但理性为她反抗了,并不是全无顾忌地接受他和自己的感情。
但现在,她还是没有能够全无顾忌。
她是一个王,这已经不再是借口,因为她已完成了这个职责。
而对她来说,更重要的不是这个。
她许下誓言,在死后回成为英灵,为正义而战....
现在的她,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英灵,她不能为自己的私欲而背弃使命,
而且,她没有打算再度参加圣杯战争,如果她不是因为担心他,她是不会在这里的。
站在他的房间门前,
他在里面,她其实想好好地看着他,从他的眼里捕捉自己的影子。
可是------她没有这个自由,她没有浪费他时间的权力。
----------------------------------
夜月把门外的人影照射到地上了,
[SA、BER?]
少女知道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存在,于是马上就逃了,逃到自己的房间。
[SABER!]
BAKANA(不知道该怎么翻译才能正确体现意思,所以也把原文写上)(意为:胡说。)
我怎么可以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被她冷待!
拉开门,SABER正盖上被子,装作睡觉。
[SABER!你。]
说不出话,因为她没有看着我,我就没有力气说下去。
士郎,她的嘴唇像要抖出这句话,但是后来吞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
[有话要说的话,请留到明天早上再说。MASTER。]
干脆地,把我赶出来了。
那一句话已经足够把我赶出来了,
MASTER,我讨厌这个称呼,它像是我和SABER之间的一堵厚墙,证实我跟她的距离变远了。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就这样被气愤与悲哀冲昏了头脑,一倒在地上便逃避现实,回到梦里。
-----------
初晨,为了避开士郎,她在他醒来以前就离开房屋。
在外面徘徊着,不知道目的地,只想着不去管士郎。
冬木市,这里的商店街,她来过。被他带来,以“约会”为名,带来这里。
她不想,不想再回忆,否则只会变成舍不得。
很有可能,会忽然遭到其他SERVANT的袭击。
但是,比起这个,她认为面对士郎还更加危险,因为她不擅长。
比起战斗这熟悉的东西,感情SABER是更加畏惧的。
[士郎---]
但还是在无意中吐出这句话,这个名字。
像是苦恋中的少女,无可奈何地乱走。
睡到了下午,没有奇怪为什么樱和藤姐没有来弄醒我,因为我一直都在想我和SABER的事。
SABER-----不行!我讨厌现在这样,一定要跟她说清楚。
只要打开这扇门,然后马上关好的话,她就不可能再逃了。
无论如何,都不要像现在这样。
[SABER。?]
不在------那个笨蛋!
在哪里?!道场?客厅?不对,她如果真的是有意避开我的话,现在应该出门了。
那家伙!
走到大街上,到处都是人流。
那家伙到底在哪里!虽说是SERVANT,但如果,碰上别的SERVANT,不就危险了!
不可以不快点找到她。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哪里去了!SABER--------。
[卫宫士郎。]
有人叫我,转过头。
只见一个女子站在大树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她?好象在哪里见过?
夕阳余光照在她身上,银色秀发被染成金色。穿着的黑衣配上漆黑圆帽,(接下来好象都是对女子衣着和外貌描写,看不懂,所以略)
哦!想起来了,那四位修女。因为装束变化太大,我忘记了也相当正常。
啊!不该管这个,得赶快找SABER。
?动,动不了。怎么回事?
[请听我把话说完,卫宫士郎。]
修女用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说着,跟那四名修女真的是相同的吗?
她用了魔术,魔力我还是能感觉到的,比依莉亚的魔力还要大,看来她把话说完是让我不会离开的。
[有什么要说?你赶快说,我还有重要的事。]
修女缓慢地走到我的面前,摘下帽子,向我微微鞠躬。
[我是卡伦,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管人。]
[监管人?难道说....]
[是,魔术协会的人。我是来向你传递信息的,请好好听着。]
很严肃,修女的严肃完全把路上人们行走的气息掩盖了,很强大的魔力。
[圣杯战争已经在冬木市发生过五次,这一届的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这个我不必再说了。]
[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
[请说。]
我感觉到她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圣杯是那种,只会毁灭事物的东西?]
[是。]
想都没有想,马上就说出来了。
是吗?那么,远坂的估计彻底被K.O.出局了。
[现在的圣杯的话。]
[诶?什么意思?现在,难道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正确,圣杯由3大家族联手创造的时候,是一个能实现持有者任何愿望的宝物。可是...]
[可是?]
[圣杯在第四届的战争时,已被污染了。]
第四届?老爸的?
[那个时候,其中一位MASTER已经发现了这个事实,所以最后命令他的SERVANT去破坏圣杯。]
....这才是老爸破坏圣杯的原因,吗?
修女没有管我是否有反应,继续说,
[污染它的是世界全部之恶,即使破坏了,它还是会留在圣杯,等待下一次机会。]
[也就是,现在也还在圣杯里?]
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无论圣杯是怎么也好,请你别随便破坏。]
随便?难道放着不管吗!诶?你?她知道是我命令SERVANT去破坏圣杯?
[因为,那只是治标的方法,要使圣杯恢复原状的话,就必须净化。]
[净化?那,如果净化了,圣杯就可以实现人的愿望吗?!]
[理论上是这样。]
什么是理论上?
[卫宫士郎,你既然被圣杯选做其中的一位MASTER,也就是证实了,你有资格拥有它,
我知道你是那种不会做坏事的人,那么,请你把圣杯——]
接下来的话,由于风声太大完全听不到声音,同时修女,那个卡伦也随风消失了。
[E?(意为:诶?)]*{{译者:语气词,大家看得懂吧?}}
无原无故听了一番说得不太清楚的话.....
要使圣杯恢复原状的话,就必须净化。
是这样吗?
啊!我在干什么了!SABER,得找她!
------------------
[已经,入夜了?]
天上繁星满布,
而黄昏之月也挂起来了,
今天,到底做了什么事,浪费了整整的一天,吗?
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看着天空这么想着。
空虚,
这是唯一可以形容她心情的词语了。
在街上逃避的时间结束了,是时候要回家在逃避。
这是她所经历过当中,最没有把握胜利的一场仗。
[我....为什么呢?------!]
突然间,剑士以疾风般的速度,把身体跃起来。
一支银羽箭插入地面约有1尺深。是偷袭吗?
剑士用魔力把盔甲编织出来,同时紧紧抓着手中用风王结界隐藏的剑。
[谁?]
剑士为无礼的偷袭而感到气愤,只要找到无礼者-----
[你在看哪里?我不就在这儿吗?]
一身纯白的衣裳,一头暗蓝色的头发,一把弯如新月的细弓,
组成了一名美丽的少女,站在树干上,以居高临下的形式俯视着眼前的骑士,眼里充满敌意。
骑士也没有松懈,摆好了架势随时迎击。
少女只是轻蔑一笑,
[哼,能那么敏捷地躲过我的箭,一定不是那种无聊的家伙。]
这意味着那不是偷袭,而是试验。
[你,是ARCHER吧?]
少女举起手中银色的弓,
[看到它就知道了吧,还需要问吗?你才是,你手上的是剑吧。SABER。]
她的语气异常高傲,似乎是看不起眼前的SERVANT。
[我并不是要隐瞒,的确,我是SABER的从者。只是,这样的问题不重要吧!ARCHER,尽管攻过来!]
骑士王的气势是可以感觉到的,ARCHER也明白这不是泛泛之辈。
[哼哼,是吗?那么,我不客气了!]
ARCHER迅速地把弓弦向后一拉,
[?]
什么也没有出现在眼里,但!那仅限眼里,那风的声音还是能听见的。
骑士毫不怠慢,再次跳起来,完美地避开。
不对!还有。
她凭声音可以发现一箭正在迫近自己,快速地把剑提到胸前。
噌!金属相碰触的声音,无形的剑把无形的箭挡开了。
奇怪,ARCHER明明没有再拉弓?
然而,另一支箭也向着她的左脚飞来,不对,有另一支箭向着她头部进攻。
如闪电地再次向上跳跃,
尽管多么敏捷地躲过了,可上升的位置还有另外在等待她的箭,还是被其中之一插到脚上,从空中降到地面。
[E?就那么简单中了我的箭了吗?真弱。]
ARCHER发出讥笑弱者的声音,骑士王也是一笑,然后坚毅地站起来。
骑士王用手轻易地拔出了脚上的箭,而竟然没有留下一点伤口,没有流出一滴血。
ARCHER还是被吓着了,
[怎么会,那可是用普通治愈魔术治愈不了的。]
骑士王手中持有的是圣剑Excalibur,只要Excalibur的鞘在,阿瑟王就不会流血。
[确实如此,ARCHER。你的箭的力量很强。]
剑士的微笑很愉快,因为,她知道这名少女是个强敌,而已于半年来,久违的可敌的对手终于出现了,意味着可以有一场痛快的战争。
[可是,正如我认为你一样,你也应该把我当作是不容易对付的敌人!]
再一次摆起架势,并显出更强大的姿态,有如狮子般的力量,那气势是不能被忽视的。
女弓兵也跟剑士一样,那份遇到强敌的喜悦是相同的。
[原来如此,那么,SABER,尽情迎击吧!]
ARCHER把弓转向夜月,拉了3次那样的银弦。
然后,注视着这位美丽的剑士。
什么都没有出现,连声音也没有,最起码前方没有。
隐约听见了,然后逐渐声音变大,由原来的无声转向为如雷霆般大的巨响。
--------------啊!
SABER把目光转向上方,那声音可以判断有上百支,不,上千支,不,上万支。也不对,那是无法用数目来衡量的多,
那是一场密集的箭雨,
无论多么快,始终都不可能离开雨区范围。
剑士本能地用剑挡着这些来势汹汹的“雨”滴。
持续时间非常地长,
那到底有多少箭?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即使有Excalibur的鞘,我也会败北。
没有主动进攻的优势,只要一有差错......
沉思中,箭雨已停下来了。
骑士王丝毫无损,气势也不变。
[不错嘛,一点伤痕也没有,是宝具吧?]
不仅是力量,ARCHER的直觉也相当敏锐。
[不知道,或许是,又或许不是。]
[不想把宝具透漏出来?MAA,I(算了,没所谓)]
[可你的宝具却一开始就暴露出来了,那样能用弦来制出无数箭的弓,可不是常见之物。]
[你发现了呢。]
ARCHER眼里带有赞许之色,
[可是这么想不是太天真了?我的宝具可不是随便拿出来炫的。SABER,你不也是把自己的宝具用风隐藏了?可是,能控制风的,可不仅是
你哟。]
可怕,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观察出那么多关于自己的可怕敌人,连风王结界也被识破。
到底是哪路的英雄?
[你很不容易对付,SABER,我从心里赞叹你,你是目前为止唯一在“雨之箭泪”中毫发无损的人,不过,已经快要结束了。]
[什么?]
ARCHER把弓投在自己上方,
吾与月起誓,
月谓夜宁之圣光,
与汝,
吾为汝之主,汝为吾之弓。
颂唱?是发动宝具的颂唱。
--------
不会有错,刚才的巨响,是这个方向。
月光下那个青色的身影,
还有几乎是与月亮融于一体的少女。
SERVANT,那一定是SERVANT。
[SABER!]
大声地喊出她的名字。
她回头看着我,担忧的脸孔。
----------
月氏女神,
与吾于银弦,与吾于灵弓。
---------
很容易明白,她有危险。
[别过来!]
竟然抛出这么一句话!
全速跑到她身旁,
[SABER!]
她眼里只有气愤,
[不是叫你别过来了吗!快走开!]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一个人战斗。]
SABER脸上写着惊讶,我抓住她的手,连带她的剑。
她却想推开我,不想我受伤。
卫宫士郎,
不能总是她保护你,你也要保护她。
Traceon
『--------投影開始』
吾以汝主之命,
使以月之证明。
弓发出宛如月亮的光辉,并在高速旋转。
少女笑带一话:再见。
[夜影——华弓——!!!!]
银弓瞬间消失了,
是被自身强烈的圣光吞没了,以极速朝剑士所在的位置驰驱。
-------轰轰轰!!!!!!!!!!!!!!!!!!!---------
那是能把整个大地都毁灭的攻击,四处烟雾弥漫。
少女对战绩满意地笑着,
[虽然是难得遇到对手,还是这么快就结束吗?哼哼。————?!]
在烟雾里头的剑士依然无损,伫立着。
[什,什么?不可能呀,你。]
ARCHER为自己的招式完全无效而惊讶不已,那是自己一直为傲的宝具,如今竟然.....
气喘得很厉害,
头昏目眩地,一种想呕吐的感觉。脚一软,倒在地上了。
面前的东西几乎看不见,看得见的就只有——她。
[士..MASTER!]
这半年来,第一次。
第一次,SABER这样认真地看着我,
眼神看不清楚,但已经足够了。
我用自己的力量再一次保护了她,
投影那样的东西——Avalon,本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而且,在Avalon面前,任何强大力量都是废物,不可能把它攻下来。
但是,那样强大的攻击,Excalibur的鞘是不能抵挡的,因为神秘会在更神秘面前被无效化,如果我稍有分心,那么SABER就会消失。
所以,无论自己会怎么样,都不能让她消失,只有集中一切力量来保持完美的投影。
[SA、BER,有受伤吗?]
我只关心她是否有伤,痛苦就自己承受好了。
[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你。]
只听到这么一句话,就已经把我的伤口治好了。
因为从她那温雅的声音听出了她对我的担心——太好了,虽然不是什么,也不应该这么样想,但我还是很高兴。
翻了翻眼睛,怎么还是看不清楚,
[请好好休息,MASTER。]
嗯?好吧。你是想我这么回答吗?
真遗憾,不能。我闭上眼睛后,你给我消失了的话,我该怎么办?
身体没有给我说这些话的力气,
只有摇头了。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MASTER,就先躺着。]
SABER把剑抓的更加紧,面向着少女。
不需要语言,她们间已经很明白。
以剑为中心的暴风,把落在地面上的树叶卷上空中。
剑——Excalibur的原形在风后显现,
SABER把黄金之剑放在与碧眼水平的位置,
闭上眼睛,轻轻地拔出剑鞘,把那锋利的剑展现给敌人看。
再度张开眼睛时,已经充满着无敌的气势。
举起剑,就同时举起那强列的风。
如果说那名少女的弓聚汇了月之光,
那么SABER的剑就相对地聚汇了星辰之光,发出耀眼的黄金之光。
Ex
[约束--------]
少女变严肃了,直直地盯着SABER的剑。
calibur
[胜利之剑--------!]
一道黄金光带直冲向月之少女,
那光太刺眼了,我的眼睛反倒因此看得见了,
虽然不太清晰,但我确实看到那少女的手朝空气抓了一下。
[啊----]
叫的不是少女,而是SABER,
SABER肩上流出大量的血,染红了衣服和盔甲,而伤因不明。
[怎,怎么了?]
我吃惊得连自己挤出了这句话也不知道。
SABER向下一跪,用手按着伤口,她跟我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少女的纯白衣服和深蓝的头发上也沾上了很多的血,但不改优美的笑容。
[很有威力的攻击哦,SABER。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你,你...]
奇怪的是,虽然少女的伤势不轻,可Excalibur的杀伤力绝对不仅是这样,这样的伤势,只用一半的力量就可以做到。
再说,难道她在SABER攻击时,也发动了攻击吗?很有可能,否则SABER又怎么会受伤?
不,问题又来了。有Excalibur的鞘,为什么SABER还会流血?比那更神秘的神秘吗?
[啊,真是太轻敌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宝具,那么就会很危险。]
[宝具?那个弓还有别的功能吗?!]
现在SABER的伤口已经看不见了,Excalibur的鞘为她治疗。
少女整理一下头发,
[嚇,本也想继续打下去,可是我在赢得圣杯之前绝对不可以离开MASTER,那么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
[想不到你也会是那种不分出胜负就离开战场的英灵。ARCHER。]
SABER站起来,是对对方一个挑衅。
我说SABER,你也没有十足把握到底是谁放过谁吧?自己也有伤。
[事实上,我的确没有确定能把你打败,只是,你也不可能赢得了我,SABER。]
[说得那么肯定是为什么呀?ARCHER的使魔。]
少女转过身,那血染的衣服随夜风吹摆。
[后会还有期,SABER,那个时候再定胜负吧。DEWA(再见)]
少女奔向月亮,消失在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