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小寒，我们来了。”
莫寒在家等了片刻，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打开门，莫寒便看见黄怡以及一个浓妆艳裹的女人，此人便是黄怡所说的红姐。
黄怡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勾勒出她玲珑的身线，礼服上有一片片伴随灯光微微闪烁的珠片，脸上画着淡妆，尤为适合。所在的位置，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清香，实在让人飘飘向往。
而在黄怡身旁的那位红姐，一头紫色的头发尤为突出，穿着一件艳红的连衣裙，身材妍姿艳质，肩上还披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皮毛制成的围巾，十指有半都穿戴着各式各样耀眼名贵的饰物。身边凝漫着那刺激的香水味，和黄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呃...）
第一次亲眼见到如此涂脂抹粉，珠光宝气的女子，令莫寒心中尤为惊讶，足足呆眼了数秒。平时见黄怡的装扮，并没有那么浓艳，便私以为那的女子都是一样。
（咦？小寒怎么了？他怎么一直望着红姐？难道他...不会吧...）
见莫寒一直呆望着红姐，表情异样，黄怡误以为莫寒是对红姐有兴趣，眼神里还流露了一丝失落感。
“小寒？”
尽管莫寒的表现令自己萌生了别样的情感，但今天的事情尤关重要，所以黄怡还是提醒着他。
“...呃....请进。”
口哑了片刻，莫寒才久久地挤出了这么几个字。见莫寒如此反应，身后的红姐还偷笑了一声。
做她们这一行的，对人的感官特别敏锐，她刚刚见莫寒的表现，简直就是一个小毛孩第一次进风俗场所的样子。
把两人接待进自己的屋子后，红姐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就是那个神药的代理人？”
“是的。”
莫寒恢复了往常的平静，眼神漠然，淡淡的回答道。
当初听黄怡说这个药是她隔壁一个高中生做的代理，她都觉得黄怡在开玩笑，如今一见，从眼神里看出，这个人既然有着这个年龄少有的稳重平静，冒然和刚刚的表现犹如两人一般。
“我今天来的目的相信你应该猜到了吧，我决定和你合作。”
（终于....终于有资金了。）
听到久违期待的一句话，莫寒兴奋地左手微微握拳，不过为了掩盖了心中那股兴奋，脸部微微调整了那兴奋感，并没有在两人面前展现的太过愉悦。
“好。”
没有过多的言语，淡淡回应了一个字，莫寒便转身走向卧室。
红姐眼神凝重的欣赏着眼前这个少年，做事不拖泥带水之余，还有股莫名的自信，实属令她刮目相看。
见莫寒回头往卧室走去，两人都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便在原地稍等片刻。
回到卧室后，关上门，莫寒忍压着的愉悦之情瞬间抒发了出来，像极了便秘多时偶然一次舒畅的感觉。
（啊~终于，我终于可以买下那些东西了...终于...我终于可以有很多钱了...不用再去打兼职了，欧耶~~）
隐藏在莫寒心中那苦受贫穷折磨的少年人格此时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对于原本莫寒的生活，钱，是他最看重的东西。在县里开一个便利店，就是他一生的愿望，不过这都是在鸿蒙没出现之前的想法。
两手紧紧握着拳头，一脸幸福的模样，伴随着自己心中响起的声乐，腿不停的跟着抖动。
“咿~~~”
随着最后的原地疯狂蹦跶，释放出自己的所有的兴奋感，莫寒才缓缓恢复过来。门外还有人在等自己，连忙打开抽屉，拿出了剩余的一些凝气丹。
黄怡见莫寒这么久都没有动静，便和红姐说去看看情况，来到莫寒的房门外后，发现了莫寒房间的门上既然有一个缺口。
那是很久以前就留下的，因为没钱修理，所以便一直存在。
弯下身子，透过那小小的缺口，一幕令黄怡惊呆的情景出现在她眼中，只见莫寒一人神经兮兮的在房间里手舞足蹈。
（诶~果然还是个孩子...）
脸上不知何时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
吱....
门突然一开，两人对视了片刻，顿时尴尬了，一个弯着腰明显透过门上的缺口在偷看，另一个则是做了些丢人的事情被发现一般。
（嘶~~~不会吧！被她看见了？既然没有察觉到？我真失败...）
心中不断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到黄怡在门外。
“黄...黄姐，你在干嘛。”
“啊哈哈哈，我发现门上既然有个缺口，就想....啊，不对，我是来看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出来，想过来叫叫你。”
面对莫寒的提问，黄怡一边笑着想忽悠过去，眼神却随着自己捏造的借口飘忽不定。
“唉...算了，我把剩余的药都拿出来了，先拿去给红姐把。”
“嗯嗯。”
开口缓解了此时的尴尬，莫寒和黄怡便回到了客厅。
见到两人出来了，红姐眼神凌厉的注意到两人间多了一种特殊的气氛，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她也没有特意指出。
“红姐是吧，这是我这剩余的凝气散，一共还可以分为二十份的量，你觉得有把握全部出掉么？”
“凝气散？是这个神药的名字么？”
“是的，我那同学说这个药的名字就叫凝气散。”
这是莫寒临场随便起的一个名字，为了方便自己记忆，所以就把丹改成散。
“20份肯定没问题的，只是...”
“是有什么难处么？”
（难道是价格的问题？对了，我们还没谈分成....）
见红姐打完保票后有点支支吾吾，莫寒便关切的问道。
“我担心不够。”
“呃...”
“这个不用担心，我那同学说这些只是想先看看市场的反响，后续肯定是会批量生产的。”
“那这个经销的渠道？”
“当然还是我，我同学已经完全把这个药的代理权交由我了，所以这药只有我这里有，而我只会让一个人来接头，这方面你可以放心。”
知道红姐担心日后量多后，怕别的人也可以通过渠道拿货，造成竞争，莫寒便给红姐打了一剂定心针。
莫寒的回答深深的击中了李艳红担忧的问题，不过对方还是一个少年，她最怕的就是莫寒经不起别人的诱惑。
“竟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么我们来谈分成的事情吧。”
（啊！她终于说分成了！）
听见分成，莫寒心中激动的在呐喊。自己最关注的就是这个点，凝气丹炼制的成本太低了，加上自己日渐进步的炼丹手法，批量生产已经不成问题了。
“好。”
虽然很想表达此时的喜悦，但是莫寒还是老样子挤出了一字来回应。
“这个凝气散使用的周期是多久，我给了别人使用，一剂就起了效果。”
“一剂即可，当然，如果病人受损严重，则一次的量可以用双倍。”
“严重是指？”
“卧病不起。”
简单的四字震撼了李艳红此时的心情，这不是起死回生的神药么？虽然她已经给那个老公肾亏的姐妹试过，第一天喝下后，第二天他老公就生龙活虎。
这个药效当时对她来说就已经是相当震撼了，现在既然还听到另一个惊人的效果，如果属实，那么眼前的少年将是她一生的贵人。
见红姐惊呆的表情，莫寒知道她是小看了这个药的作用，作为入门级别的修真丹药，虽然对于修士只有凝练元气的作用，但对于凡人来说可是天造神药了。
“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太张扬，只需医治些有难言之隐的病人即可。”
“我懂，我懂！”
知道莫寒不想高调，红姐连忙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她也清楚如果太过惊人的药效一旦被宣传出去，会造成什么后果。
在一旁的黄怡很久就知道这个药非同小可，但是听到莫寒从口中说出的效果，还是心中为之一诧。眼神不解的看着她既熟悉又感到有点陌生的邻居。
“那这个分成...”
莫寒觉得分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便开口问道。
“九一分账你觉得如何？我一，你九。”
“只要你没问题。”
（啊哈哈哈哈，九一。咦，她好像还没说要卖多少钱哦...）
对于红姐提出的分成，在一旁的黄怡也表示很赞成。
“分成没问题，不过我想问问红姐，这个药你打算以什么价格出售？”
“不知你有了解过医治一起肾亏需要多少费用和多久的疗程么？”
“不知。”
莫寒和黄怡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费用大概是1万左右，至于时间...则是3个月到1年不等。”
“所以，对于他们，这个药的吸引程度不亚于延长寿命。”
了解到现代医治肾亏的疗程，莫寒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个红姐总是自信满满的，对于她圈子里的人，可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价格是？”
莫寒再次追问道。
“15万，你觉得呢？”
（诶！我还想着5万就差不多了，既然是15万...不过一剂药才拿1.5万的提成，对于她的地位，真的够？还是说...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虽然超出了自己预想的价格，不过莫寒也并没有太过惊讶，缓缓的回答道。
“应该的。”
只不过，看向红姐的眼神变的更为凝重了。
（ps：写着写着又变成3000字.....我决定近期改一下小说的名字，这个名字太low了~~不适合轻小说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