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别又说什么干我的蠢话。再说完就生气了。”我抱胸嘟着嘴说。
“安啦安啦,这次先把正事说了再说其他的。”
“什么事?”我没好气的说。
“首先嘛。”戴安娜笑盈盈的向我走来。
“干什么?啊,不要啊。”我见她走过来抱住了脑袋。只见她手一伸,然后在我后脑勺摸了一下。就后退了五步。
就这,我还以为有什么呢,唔,有些小失落呢。她手上好像拿着些什么。
“什么东西?”我有些好奇。
“你说这个小珠子。这玩意名字叫做【天神的眼睛】用来监视用的。”
话音刚落,冷汗直流。那我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不知道有没有传出去?倘若没有就只好除掉她了。这可是我的计划容不得半点偏差。得先探探。
“你居然监视我!那我洗澡那些什么的岂不是都被你看光了!你……你大流氓。”我装作面红耳赤,浑身气的发抖。
“你说的那个能力只有在一定范围才能使用。远了就只有坐标了。”
“真的吗?不是骗我的?”坐标吗?那也有些麻烦。
“不是骗你的。”
“那我什么时候被你安上这玩意?”
“这里就不得不承认了。亲王殿下的演技真是举世无双啊。要不是那七天,我可能还没办法发觉呢~。”
“小艾斯克琳可真会演,明明帮你洗澡的时候那样碰你都没反应,唉。”
七天?就是那七天,可恶啊!人族女人来那个怎么来的这么早呢?还有洗澡的时候她是故意碰的?好讨厌啊!
“好了,亲王殿下问完了吧?如果没有别的问题那么就该我问了。”
“问吧。”
“就是妹妹最近遇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吗?白死斗篷,白色面具面具上有羽毛。”
在问我的事?没有试探身份的语气,呵,是个机会。
一听此言,我立马装作慌张的样子。将别在腰间的面具按在斗篷里。
“没……没啊,从来没看见什么这样古怪的人。”
“哦?那妹妹在藏些什么?”戴安娜定当可以看见我刻意要让她发觉的异常。
“没有藏东西啊。好奇怪啊,戴安娜姐姐,我觉得这里的空气不太清新,先出去了,哈哈哈。”我带着尬笑,故作快步的离开,让戴安娜拉住我的手夺过我腰间的面具的机会。
不出所料,戴安娜完全落入我的陷阱。
“哦,那这是什么呢?艾斯克琳亲王小妹妹。别说出什么在地上捡到觉得好看就自己带着的谎言了。”
“我说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会相信吗?”我带着讨好的笑容讪讪的问。
“你觉得呢?”戴安娜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唔。求求你了,安娜姐姐~。”我挂着眼泪祈求到。
“亲王殿下,两族马上就要合作了。我相信您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吧。这个人对于整个世界的意义重大。”
“唉。那个人大部分都是我。”
“大部分?”
“呵呵哈,这事说来话长。”我在这里笑的有些无奈。
“总之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扮演她,为了不能暴露她太多的形象模样。”
“那她为什么盯上你呢?”
“啊这,我应该是第一个遇见她的人吧。正好身高体重差不太多,还带着她想要的东西。然后她就掐着我的脖子给我两个选择。一死二活。结果嘛。呵呵哈就不多说了吧。”
“她要的是什么?”
“别太过分了,圣女殿下!我透露的够多,比透露给始祖的还多。如果你还要逼问下去,对不起,我不会回答的。我可不想再尝试她的手段了。”
我做出气急的样子,浑身发抖。手紧紧的握住,指甲深深刺进了手掌的肉里,鲜血流出。眼神中带着深深恐惧。
戴安娜见状发现有些不对,便收住了。
“对不起。是我言过了。实在抱歉啊。”
想来也是,好歹也是血族亲王怎么可能甘愿帮别人打工,其中不知道还有多少非人手段啊。
“没事。”我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又露出笑容。“既然戴安娜姐姐的事问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刚走出两步,然后我停了了下来。
“哦,对了。那个孩子。红发的少年将由她亲自指导,并且去阿弗洛德伊学院学习。期间福可祭司会处理好的。他才是真正的希望。”说完我便离开了。再无转身。
在修道院几日之后。向戴安娜交代了一些事宜其中关于那奇怪的欧克最为强调。然后便带着安德鲁烈和菲尔琪离开了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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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啊。居然让亲王闭嘴,还把派去的所有跟踪的修士直接抹杀。”彼得赞叹的说到。
“还要继续跟踪吗?”戴安娜问。
“不用了,因为没有任何用。不过这种新型的物种到是可以好好研究下。”彼得看着桌子上的有关欧克的报告。
“那您的意思。”
“结束一切对于神秘人身份的探求监察,快速开展对于新型物种的研究,安息民生,加大对于周边地区的保护。我可不想在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个村子的人被屠杀。”
“是。”
“哦,对了替我去向福可祭司问个好。”
“遵命。那我就先退下了。原圣光与您同在”
“嗯。原圣光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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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克琳开始准备回血域了。”鵺开口说到。
“哦,这不是太好了吗?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着手了。”胡里奥说到。
“夺下血域东北部,向天下世人产生假象以为你要以此为基点开战?”
“对啊。这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是那名亲王!”
“是吗?我到觉得她没什么。”
“没什么!她有可能是对方的救世之子!”
“那又如何?只有三年了,她能成长多快。况且她顶多一年以后就要被除掉。”
“最怕有变数。”
“这一次不再会有。”
“哼,到时候出事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我顶多死。而您呢?怕是会永远的消失,带着复兴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