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啊!
夏天的海水。
秋天的落叶啊!
一年也就结束了。
2
目击早晨太阳升起,
暴露在正午的烈日高照,
跨过地平线看着远处的夕阳落下,
一天也就结束了。
3
我的记忆中何尝没有黑暗,
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直视的黑暗,
有时我自己也在叹息——
人们为什么不觉得?
不觉得这很。。
愚蠢呢?
。。。。。。。。。。
在我目瞪口呆下,我的叔叔他明目张胆地开车过了军事关卡。
越野车的马达发出了轰鸣的声音,他怎么会开这种车进来?
我手上把玩着,把玩着那份证件,证件的外壳是黑色的,这种感觉非常棒,不是吗?
全世界的证件都应该用黑色的外壳,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我还是耐不住好奇
“你哪来的证件?”(共和国语•以下都是)
“怎么,想知道?”
我摇摇头。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叔叔一副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样子。
“这个证件被叫做D—b79k型军事物资,很稀有,每个造价跟$%*有的一拼。”
“什么东西?!”
“看吧!你刚刚明明摇头了,现在居然想知道,好吧好吧好吧,你的性格跟共和国人真的很像。”
“你这种把话说一半才是很奇怪吧,还有,共和国人是吃你家大米了吗?”
“安了,安了,只是调侃啦你只要知道这个东西超级贵就可以了,千万不能损坏了,那到时候我会被告上军事法庭的。”
“这么严重?”
“你信不信科研部那边,还有财务部,一旦听说我把这搞坏了,会有不下3000人过来砍我,你信不信?”
“那这和国宝差不多咯。”
“当然,这可是绝对的。”
我悻悻地放下了证件,果然我还是用不起。
“不行啊!我觉得你好怂啊。”
我刚想瞪他,就见他拿过了那份证件,两手一折,变成两瓣了。
我刚想尖叫,但是我的注意力却被别的东西转移了。
“柱子!车!你在开车呀!搞毛啊!”
坐在副驾驶位的我身体一个倾斜,双手稳稳地放在了方向盘上。。。
转——
很漂亮的转,没有撞上去。
“你神经病啊!”(共和国语)
“喂!小心啊!会不会开车!”(联邦语)
关卡处的士兵对我们这么喊到,叔叔将头探出车窗,摊着手摇了摇头。
“喂!小心!”
我将叔叔拽了回来,因为我看见他要撞到柱子上了。
“你干嘛!有你这么开车的吗!”
他对我摊了摊手,苦笑地说到。
“那我还真是抱歉啊。”
“你。。。这个家伙。”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感觉原本严肃的任务都变得欢快了起来。
“按照原本的计划对吧?”(帝国语)
“对。”
这是我听见了,他唯一一次严肃的回答,也是最后一次,那时我并没有想到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嬉笑,不把这个当作一回事。
军事基地的结构老师上课也有讲过,尤其是这种秘密基地,果然是大同小异。
我只看见叔叔轻车熟路地开进了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
车缓缓地停下,像是来回摆动的摆锤竖直地静止对着地面。
“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感觉有一股针扎的痛。
“现在告诉你,我的外套口袋里有封信,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就请你把它拿出来,收好,然后跑得越远越好。”
然后,我和他一人拎着一个手提箱,进了一个孤单的隧道。
倒是敞亮的,但是过于空旷,这些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能研发出压缩核弹这种东西的国家,他们的最终目标到底会是什么。
我们向前走去,慢慢的,终于是看见了一个人影,光线的设计非常好,没有因为背光以至于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那个人影伸手了,他晃动着手臂跟我打招呼,身体也像是散步一样向我们靠来。
“那个,请问是莱斯特阁下吗?我是安德烈。”(联邦语)
他的语调很奇怪,我还是第一次在联邦语中听到这种称呼。
叔叔泰然自若,不像是深陷敌营,友好地伸出了右手。
“是的,我旁边的这位是我的侄子,他叫布鲁。”(联邦语)
他很热情,这位安德烈先生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热情。
他激动地双手抓住我叔叔的右手,看他那微微颤抖的样子都知道他有多激动。
“您渴望和平的想法我理解,但还是请您先冷静,先把手松开。”
“哦,抱歉,他悻悻地松开了手。”
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和我身上很类似的气息,估计是因为我也不喜欢战争吧!
我们走进去了,在他的引领下,我们畅通无阻,估计那群家伙也不会想到,帝国人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暗渡陈仓,何等天才的计谋!
我们一直走,从走廊路过时,我发现这里的墙上居然有挂员工表,只有十五位研究员吗?这数量会不会太少了一点?
走到了一个非常特殊的房间,四周都是精密的仪器,我仅仅是四下观望了一下,就听见我的叔叔说。
“嗯,挺好的,看来今天我们可以好好聊聊。(看来你们很有诚意。)”
我不明觉厉,那还是注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没有单面镜,回想一下,刚刚走过的路程,推得出房间的结构也没有特殊设计,至于窃听。。。。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可能我叔叔都注意到了。
“来吧,咖啡还是可乐?(谈吗?还是直接交货?)”(联邦语)
“你这个实验室难道还用广口瓶装咖啡豆吗?(不谈,东西给我吧。)”(联邦语)
“哈哈,你说笑了,那就按你想的,跟你拿可乐吧!不过要注意一下,你可不能跟别人说我把可乐带进来了〈小声BB〉(东西给你,但按你说的,不能将它用作军事用途,只能够作为威胁。)”
“那肯定,我共和国人最讲信用了。”
这段云里雾里的对话,听得我有点懵,但我就看见那家伙对着实验台那么一拉,一拉就拉出来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茶桌,然后搬了三把折叠凳给我们。
“坐。”
“不用你说。”
“。。。。。。”
他一板一眼地给我们泡茶,说实话,我感觉他的那个金色头发很不搭调,或许喝奶茶才符合他的风格。
我们接过茶,二话不说就抿了一口。
我好久没喝过茶了,有点怀念啊,有时候工作累了,几瓶茶就解决了。
我张嘴就准备大口喝起来。
。。。好烫!
吓我一跳,我赶紧将它放到一边,有点烫,嘴啊,大哥,叔你怎么喝下去的?。
“噗嗤。”
叔叔不厚道的笑了。
“忘记你没喝过茶了。”(帝国语)
不对啊!你才没喝过茶,以前我天天喝,冰红茶,绿茶,茉莉花茶。。。。。。
当然,只是想想,并没有真的讲出来。
这时候,对面的安德烈开始摆弄起了茶杯。
?茶碗阵吗?这个联邦人怎么涉猎这么广?其实这个东西我怎么做也懂一点,你看,就是这个。。。。。这个怎么看不懂啊?
看着那个联邦人人里面摆来摆去,我的叔叔偶尔取走几个茶杯,然后不管多烫都喝掉,我都怀疑他的食道是不是铁做的?
我终于忍不住吐槽自己。
完了,上辈子白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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