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您真的已经将我遗弃,
我每日在窗前祷告,
在心中企盼着得到您的回应,
无论是风霜雨水,
无论是家徒四壁,
在无尽的长夜里我向您祈求。
但是这是否就是您的回应?
神明对于蝼蚁的冷漠,
所以。我是灰尘吗?
擅自以为我爱你,
擅自为你战斗,
最后孤独的死去......
所以,我是灰尘吗?
神呐!究竟是您的回应,还是您不曾光顾到我这贫瘠的心灵!
那么就诅咒吧!就用我破碎的灵魂与流动的血肉,诅咒您被囚禁在阿鼻地狱,
永生永世!
........
“亲爱的,如此良宵,何不共舞?”
克洛兹瓦缪夫说话突然变得文绉绉。
“好啊,昂木昂木……”
奥若拉一边咀嚼一边说话。
“别急,你先吃。”
“克洛兹你真是的,吃这么快干嘛?”
“吃的快也没有像你一样狼吞虎咽啊?干杯!”
克洛兹瓦谬夫下意识地跟奥若拉碰杯。
“哎哟,我不应该碰杯的,真是不好意思。”
奥若拉有一些微醺。
克洛兹瓦谬夫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用略有深意的目光看着奥若拉,随后起身并且拉住她的手。
“行啦,我们来这边又不是为吃的。”
“乌鲁乌鲁乌鲁乌鲁!(你一个吃完的人就不要说风凉话啦!)”
最终,奥若拉还是被克洛兹瓦谬夫拖走了。
……
“真是镇定啊,这可不像是在帝国红名单上的人。”
身后,八十一号桌的,裹在一片阴影中的黑色风衣男对着窗外的夜色说道。
……
“目标已进入舞厅,是否继续追踪?”
“继续,俄里翁,往前走,你会看见一个紫色挎包金色头发白色露肩式上衣蓝色牛仔裤的女人,记得凑到她跟前,行一个贵族才会的礼节,接头暗号:你也是从西边来的吧,能请你跳支舞吗?”
“收到。”
黑色风衣男果断行动。
……
“话说,还真是萧条呢,你这边没有别的顾客吗?旁边的西餐厅倒是有不少人。”
“确实没多少人,你是今天第一个。”
“这也太没有奇迹了吧?我们的组织到底是依靠什么运营的?”
“不,事实上,我只是这家店的小股东,最大的股东还是联邦的一个神秘势力……”
“神秘势力?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即使作为帝国的间谍,保证我们个体的生命始终是重要的,帝国的间谍每一个都比正面战场的将军要更加伟大。”
“不可能的格雷,我唯一暴露的可能就是与你的接头,我的身份可是最高级机密,除非是帕罗尼总司令授权,不然我的身份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除非……”
“除非什么?谢碧瓦兹洛夫,你的猜忌心像个共和国人,你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多久了……我来到这时,我才19岁,当时我读的是军校,虽然是联邦语系。当时被帕罗尼总司令看中……我这才知道住我家隔壁的是帝国总司令(小声嘀咕)。于是我就被派来当间谍。”
谢碧瓦兹洛夫不留余地的抱怨。
“这么年轻就到这里来……同情你的处境。”
“不过真没想到还会派人来,我还以为我被忘记了。”谢碧瓦兹洛夫一边玩弄着自己头发一边说道。
“不会的,帝国可不能忘记自己的士兵,尤其是你,你可是帝国计划关键的一环。按照帝国的水平,联邦的正式身份证明并不难获取,但是你就没有想过帝国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吗?”
“为什么?难道除了[X—7600]以外还有别的理由吗?”
“有的,不过以你的级别是没有资格知道的……不过这是在联邦,我可能没有上司,对你网开一面也不是不可以,时候到了就告诉你。晚安,谢莎,你也可以把右手食指从扳机上放下来了,你的手一直插在衣兜里,不是吗?”格雷点破谢莎的谎言,扭头去柜台随意取走了一把钥匙,上楼去了。
“什么嘛,吓死我了,组织上接头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的身份呢?联邦名字又长又古怪……果然我为国家付出的太多。”谢莎重复了刚才的抱怨。
……
圆形的舞厅异常的宽阔,金碧辉煌的殿堂里仿佛不存一丝黑暗。
“你跳的真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你邀请我跳舞的。”奥若拉夸赞道
“嗯,那时候你倒也没拒绝我,难道那个时候你就爱上我了吗?”
“不,我只觉得如果让一个爱招蜂引蝶的人迷上我,或许可以保留这种恋爱激情直到永远,怎么样?你爱上我了吗?”
奥若拉的眼神扑朔,像是迷离的星空。
“当然,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克洛茨瓦缪夫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也一样。”
奥若拉甜甜一笑。
……
“已经接近目标,请求下一步指示。”
俄里翁跟搭档接头后,果断携手进入舞厅,在一个远离克洛茨瓦缪夫的位置,跳起了交谊舞。
“很好,接下来试图接近他们,注意要自然,不然可能会丧命。重复一遍任务目的:首要目标是刺杀那个男子,次要目标是要保证他身边的女人不受到任何伤害。”
尽管俄里翁有些疑惑,但他还是照做,在靠近他们的位置上果断将手伸进衣兜之中,支捂着取出手枪,对准了……对准了自己的头颅?!
“砰!”
俄里翁的脑袋漂亮的开花了,红白之物溅了身边女人一脸,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傻了。
“啊——!”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极其尖锐的惨叫,听着声音像男人,又像女人。舞厅内也变得异常骚乱。
奥若拉有一些恍惚,她慌乱中拉着克洛茨瓦缪夫的手。
“克洛茨,发生了什么?克洛茨瓦缪夫,你的眼睛怎么流血了?”
克洛茨瓦缪夫用手揉揉带血的眼睛。
“没什么,我们赶紧走吧!”
克洛茨瓦缪夫拉着奥若拉的手,如同激流中的扁舟,敏锐而快速的找到方向离去。
……
“好了,亲爱的,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做好准备了吗?”
咒念扛着酩酊大醉的飞帝亚斯进了房间,粗暴地将他摔在床上。
“好了,我该如何玩弄你呢?”
咒念缓缓的脱去上衣,解开了飞帝亚斯最顶上的上衣扣子。
!!!
飞帝亚斯直愣愣地从平躺到站立在酒店的地板上,头发也逐渐褪色,变为霜雪一般的洁白。身上的酒精味嗅觉可见的完全消失,凌乱的衣服也奇迹般自动的慢慢理好。
“咒念,你自重一些,很抱歉打扰你,但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
飞帝亚斯一边说一边推开门走了出去。
“切,真扫兴,明明我还这么期待……哦嘻嘻。”
咒念幽怨的呓语,笑起来的声音像是夜枭。
……
“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发生了骚乱?”谢莎咬咬自己的指甲,沉声道。
“哎呀,看来还是有外来势力呢,他们干的祸乱吧,连帮人的价值观异常的正,通常而言不会去干这种事情。”
“外来势力……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谢莎扭头问从楼上走下来的格雷。
“这种事情通常是为了刺杀某个目标,如果是要绑架或者挟持人质,动静就不应该这么大,再说,如果是为了恐怖袭击,去银行或者是市政厅不是更好吗?那就是为了刺杀某个目标……但是,谁会这么做呢?共和国?联邦?联合王国甚至是同盟王国那帮人?”
格雷的话像是连珠炮弹一样,奔讯雷疾地说了一堆。
“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没必要为了这些付出可能暴露代价……无论是百分之一,还是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