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你别看我这样残忍,但是这种事在我的世界里就是这样平淡无常,这个世界就是肉弱强食,如果今天不是我实力比他强,你听见他说的话了吗?那就会是我的下场,而你又是我身边的人,你想想你的下场呢?况且我也没怎么他,就这点伤甚至一瞬间就可以恢复了,我以前修炼的时候这种伤来得就像喝水一样。”
我必须给她上一堂课,修真界是肉弱强食的世界,有善心是好事,我们修仙之人也讲究天人之道,但是无脑的善,只会加速灭亡。
“哦~我明白了。”她低下头撅着嘴回答道。
我也不管她,而是将目光投向那条老狗。
“想我放过你也可以,给我说说雷鸣是怎么回事吧!”
“我…我……”
“你什么你,赶紧说!”
我心中其实还是很担心雷鸣的,见他这样慢吞吞的,我又踩向他的另一只手,他现在修为被我封了,就同一个凡人一样,这种程度的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更何况我还暗中将他对疼痛的敏感程度扩大到常人的一千倍。
“啊啊啊啊~”
此时的孤独傲心中后悔极了,不过也更加的憎恨,自己怎么这么冲动惹了这个恶魔,更恨他让自己当着这么多的弟子的羞辱,藐视自己的身份,一定不能放过他,不过现在保命要紧,万一他一不高兴就要杀自己呢。
“我说……我说!”
“嗯,你说吧。”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将脚挪开。
“好了,风儿,放过他吧。”
这时一个鹤发童颜的麻衣老人突然出现在我们上空不远处。
“天极门碧落峰弟子,拜见老祖!”
“天极门符箓峰弟子,拜见老祖!”
“天极门倚剑锋弟子,拜见老祖!”
“天极门天工峰弟子,拜见老祖!”
“天极门执法堂弟子,拜见老祖!”
…………
随之而来的是周围无数弟子的恭迎声,整齐的不像样,这也是大门派的一些优势,弟子之间虽然竞争大,但是凝聚力也很强。
“弟子凌风拜见师叔。”
看见来人我立马执行拜礼,他是我师父的师弟,叫华闫,刚晋升大乘不到二十年,是当初天极门那位大佬的三弟子,现在天极门中最年长实力最强的老祖,当时我师父收下我后没几年就已经飞升仙界了,而对我的教导一直都是由这位师叔进行,所以他虽是师叔却行师徒之事,而且为人温和平易近人,活脱脱的一个慈祥老人,因此我对他很敬重,虽然有时候他会脱线,我时常想我有时候有些不正经的习惯就是传承我师父和他,貌似这成了我们一脉的特色,都有些不正经。
“凌风,你终于回来了,都等你三年了,没想到你这一回来还拐了这么一个俏姑娘。不错不错!!!”
这老家伙明明刚才还很严肃,这一瞬间就变了,变得这么不正经,右手抹着那又白又长的胡须,还一脸猥琐的笑着,什么叫我拐来的,明明是倒贴来的。
“咳咳,师叔,我介绍一下,她叫幻御临仙,是我拐来……呸,是我未婚妻,在那边没有什么亲属,所以就跟这我了,怎么样,根骨不错吧。”我带着临仙直接飞到了麻衣老人跟前。
“孤独傲,你先去思过崖呆着,接下来的比试由执法堂的朱迪斯负责,比试继续。”他只是笑着打量了一下临仙,临仙也不示弱的看着他,只见华老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而是转而看向下方。
那朱迪也是执法堂的副堂主,渡劫三段的修为,不过那孤独家的势力太大使他不得不暂避其锋芒,让他只能屈服于小他一个大境界的孤独傲,很是憋屈,现在见此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赶紧应声。
“恭送老祖,师叔祖……”
接着华老头就带着我和临仙在恭送声中向极天殿飞去。如果见了我和华老的这番对话还不知道我身份的话,那这些天极门的弟子就没必要修仙了。
极天殿后院
一座幽静小湖,在湖边有一株柳树,柳树下一张石桌,在正午的阳光照射下俨然一副宁静的景色,此时少年,少女,老人围坐在石桌边的椅子上。
“师叔,雷鸣究竟出什么事了?”我带有疑问的看着这白发老人。
“北方亡灵族又开始蠢蠢欲动,我们天极门受邀派雷鸣去镇压,不料被一伙未知势力偷袭受了重伤,现在在极北城的天极分堂养伤,本来也想过将他带回来,不过在回来的途中再度被偷袭,只得返回极北城,也就是说现在被困在那里了。”
“天极门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堂主,而且他也才渡劫四段,其他人呢?”
“咳咳,他们在雷鸣受到偷袭后分了几次都去了,所以现在还在天极门的渡劫期修士每个山门堂部都只留了一个,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只留下我一个人,防止有人偷我们的老巢。”华闫颇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百年浩劫对天极门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导致高端战力人手严重不足,渡劫期只有寥寥二十几个人,化神不到两百人。
“咳咳,行吧。”我摸了摸鼻子,突然才想起门派的处境。
“对了,夕瑶呢?我怎么不见她人。”
我似乎发现少了谁,然后向华老问道,说实话我并没有在转移话题。
“夕瑶昨晚被我派去北方打探情况了,从一个星期前哪里就没有传消息回来过了。”
“什么!她才化神初境,连渡劫四段的雷鸣都差点丧命,你还让她去?!”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着急了,虽然不问也迟早会知道的。
“这个世界就是肉弱强食,这是你说的话吧。而且她早就到了化神境圆满,想要突破渡劫,坐死关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我想不用说你也知道的,更何况你也护不了她一辈子,是吧!”华老闭着眼半依靠着椅子,不紧不慢的说着。
“也对,我想她是不会想止步于此,就算你不让她去,她也会找机会出去的。”想到这儿我不禁露出苦笑。
“风?”这时旁边的临仙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
“嗯?”
“那个‘夕瑶’,是谁?”她微微偏头笑着问我,明明这个动作这个表情很可爱,可我为什么感觉这个笑容……一阵恶寒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