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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忱吃饱喝足的和江临川坐在餐厅里,两人不着急走,坐着休息了一下,趁着这个间隙,叶忱问道:“诶,江队长,是不是差不多可以结案了?”
江临川想了想说:“还差一个。”
摆弄了一下筷子,叶忱想了想,差不多该完了啊,那七个人完全不用考虑的,主要就是刘玉良和罗明,还差什么?难道我智商变低了?
坐在对面似是看透叶忱的江临川说:“这件事情牵扯黑帮,我怀疑是罗明和那些人有勾结,但是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感觉他说的对也不对,对是方向没问题,不对是这个事情真的和“黑狱”没有关系啊,虽然知道这些却没有和江临川说,只是问他:“罗明不是有个公司吗,私企没有国家扶持的情况下,应该会容易破产吧?”
此话一出江临川好像豁然开朗一般说:“叶忱,你真聪明。”
叶忱被他一说又懵了,只是附和道:“需要叫他们现在去省厅等着结案吗?”
江临川不慌不忙地说:“嗯,你休息好了,我们就走。”
直接忽略江临川后半句话的叶忱给省厅负责结案的人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一会就来,挂了电话就说:“走吧。”
毫不废话的江临川,看了他一眼,就站了起来先去付钱,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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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来齐之后,站着的江临川就开口道:“两位受害者均是被情杀,可以这么说。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刘玉良,没想到是你罗明。你因为在外面和女人乱搞别自己家的妻子知道,你也实在受不了她的碎碎念,就谋划了一个星期,正好那天被你逮住机会,你躲在主卧室的门背后,家里灯都被你关了,付红回来后,以为你还没来,放好东西就进了主卧,也就是这个时候
,你从门后出来,绳子套上了她的脖子,但是你怕留下痕迹,就边收紧绳子边往门外走,然后关上门,继续收紧绳子,屋内有的只剩付红的挣扎和急喘气的声音。”
罗明听完急红了眼说:“不可能!罗灿灿还在家!我要是真这么做了,罗灿灿能不知道吗!?”
江临川也不耐其烦地解释:“昨天我和叶忱去了你家。”
罗明攥紧手说:“那又怎么了?”
江临川继续说:“昨天罗灿灿八点就睡了,你还说过‘灿灿该睡觉了,我去看看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每晚罗灿灿都是那个点睡觉。能够顺利的对付红下手,还能不让罗灿灿知道,那天付红回来的很晚吧?”
罗明身子开始发抖,嘴里却还是说着:“你根本没有证据!”
江临川拿出手机,把那天拍的图给大家看:“这就是证据,因为绳子的磨蹭在门和门框上留下的痕迹,不信,去你家看看就知道了。”
罗明没有反驳江临川。
收好手机,江临川继续说:“那就当你是认了,那我继续说第二个,林薇薇也是你害死的。你算好时间你儿子什么时候在学校,什么时候在家里,所以那天你带了林薇薇回家。当然你也去过林薇薇家,还不巧被下班回家的刘玉良发现,你们两打了起来,你的纽扣掉在了他家一个细小的缝隙里,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衣服从上往下数第二个没有纽扣。”
罗明冷哼了一声:“你说是我害死的林薇薇,你倒是说怎么害死的,如果只是猜测那和栽赃有什么区别,谁知道你和刘玉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钱财勾当。”
见罗明气急败坏的样子,江临川冷笑了一下:“也只有你这么丧尽天良的人,才会在付红去世后的第二天就找人回家,你没来得及处理尸体,所以那天晚上林薇薇虽然安然无恙,但是第二天早上,她准备给你去厨房做早餐,打开冰箱就看见了,被你分尸的付红的尸体,虽然丢了部分小的,但是还有一些太大不好处理的。还是同样的杀人手法,只有你才蠢得用同一种方法杀人。”
罗明像是笃定江临川是在瞎猜一样说:“你骗人!昨天你只看了主卧!这完全是你的推测,根本不是事实!”
江临川说:“我确实是推测,但是去你家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况且痕迹这种东西是最难隐藏的。”最难两个字被江临川咬重读音。
罗明一下的泄了气,坐在地上,说:“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她逼我,她说就算死了也不会和我离婚,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别的女人和我在一起。那天过后我们就没怎么说话。林薇薇那个完全是个意外,我当时看到她发现了我藏的尸体的时候,脑海里就蹦出一句话‘杀了她!’,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只有撰在手里的绳子,那时候我才发现事情的重要性。”
罗明坐在地上长叹一声,像是终于解脱一样,说:“我至今都忘不了林薇薇当时害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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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忱坐在车上,看向一旁的江临川说:“江临川,你还记得你之前说喜欢我吗?”
正在专心开车的江临川,被叶忱这么一问,视线往叶忱那边看了看又继续看路,嘴里淡淡地说:“记得,不止现在喜欢你,以后都只喜欢你。”
江临川的话一字一句像是砸在叶忱心上,他如此平淡的口气,却让叶忱心跳骤停的感觉,顿了好久才回道:“好。”
江临川心里被他一句好说的上蹿下跳的,稳了稳心绪道:“你说什么?”
叶忱也学着他不平不淡地说:“你知道吗,流星实现了愿望,银河成全了织女,而我等来了你,我还真是幸运呢。”
随后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害羞道:“像我从前说的那样,最喜欢你了。”声音越说越小的叶忱,在感觉到江临川看过来的视线后,转过了头。脸微微泛红。
开着车的江临川恨不得停下来,然后亲一亲这个像妖精一样的人儿,最后忍住了那股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