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身后还跟着两个她的朋友。
只不过现在电影院有些暗,无法看清少女的颜值。
我没有说话,站起身来,没有看她向着里面的位置平移两个座位。
我只是听到一个轻轻的声音“谢谢。”
我没有回话,坐在位置上慢慢的闭上眼,进入一个浅层次的睡眠领域,没办法,这个时候,还是在干活,要是跟头死猪一样睡着了,那我这活也不用干了,直接退役算了。
大约是过了一二十分钟,我被旁边的一声尖叫吓醒。
是那个刚才给我搭话的女孩,此时抱着自己旁边的小闺蜜的胳膊,一脸的害怕之情。
她的闺蜜正在取笑着抱着她胳膊的少女“雨韵,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真不愧为可爱韵呢。”
我转过头,没在看那边,也没有再听关于那边的情况,伸了个懒腰,已经被吵醒,也就不用睡了。
我没有在意播放的电影,看向欧阳莉雪那边。
这一看可不要紧,眼前这一幕可谓是给我十吨狗粮数。
我看见那位渣男小黄毛像是正在亲着欧阳莉雪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觉错位还是什么,在我看来,两人的动作可是接吻的动作。
对于母胎solo的我,可谓是万分暴击。
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玩。
在心里小小感叹一下,我不在观看那边,对于给自己造成万分暴击的地方,我看个鬼,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我看着大屏幕,进入思考状态。
如果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对于现在的任务肯定不会是完成,就连险胜都没有机会。
那么如何在短时间里提高自己的自身实力是个大问题,巨大问题。
虽然让小辉子调过来一个一等战斗力量,但是总觉得是没有太过大的用处。
必须在保证这个一等战斗人员给我训练的同时还要让其他人给自己开小灶。
但是让谁给自己开小灶呢?
这是个巨大的问题,一般来说,耶稣组算是接近加工者公司的政府组织,有一等战斗力量算是组织预算,只能说保量不保质。
然后我就想到一位老朋友。
这位老朋友可谓是一个神奇的人物,他身上的故事一两天也说不完,而且他是我第一个遇到无法用世俗善恶观念来分辨的人。
但是这位老朋友的单兵作战能力嘛,算是我在加工者行业里最高的一位。
让他来给自己开小灶应该非常ok,但是幻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么骨感。
怎么说呢,这人就是一个怪人。
无法联系,无法追踪,来无影,去无踪。
我有他的电话号码也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能不能让他来帮我进行训练就更是一个迷了。
正当我思考的如何拐骗这位老朋友给自己进行训练时,一个手机就掉在了我的怀里。
我此时瞬间清醒,头皮开始发麻,一阵后怕开始在心里绽开。
倒不是我地反应大了,只是在这个公共场合,我竟然没有感受到这个手机向我飞来的轨迹和感觉。
这是最为可怕的一点,这刚才要是飞过来一颗电池,一个手雷,我就去见真主了。
我迅速皱紧眉头看向手机飞过来的罪魁祸首。
正是那位给我搭话的少女。
我盯着那位少女。
而那位少女则是一副慌张加闪躲的神情看着我的脸又看着地面。
我在思考的是,这位少女离我不过一米的距离,按理说,照着我的反应和感官,一定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身边这位少女的一切动作。
但是偏偏我就是没有感受到手机飞过来和她的一切动作。
奇怪,非常奇怪。
我不是一个自负的人,但也不是一个谦虚的人,我清晰的知道自己的能力和自己的威力,其中最让我引以为傲的就是我的感官。
但是这次我的感官像是停止工作了一样,这是为什么?
谈不上后怕,但也有些头皮发麻。
借着此时荧幕上的光,我看到了少女的容颜。
我不太擅长夸人,但是怎么说,这位少女看着,确实是漂亮,那种小家碧玉温柔的江南风气女子,温婉,贤淑,而且是那种非常耐看的人,如果是他们一个时代的小男生一定会像荷尔蒙爆发一样看着少女。
与欧阳莉雪和大胸笨蛋的漂亮不同,没有可比性,只能说在她们各自的气质领域,她们独具一格。
此时少女有些微微的脸红,不敢看我,低着头又像是鼓起勇气般看向我说道“内个...能...能把我的手机给我吗...”
我收回自己的思绪,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我总感觉,如果这个女人要是我的死敌,我可能已经死了不下于一万次。
原因无他,我的感觉在潜意识里把这位温婉的少女没有当做敌对对象和观察对象。
把掉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机递给她,我没有说话。
奇怪,非常奇怪。
我总觉得是哪个环节出错了,一定是哪个环节出错了,要不然我的感官为什么把这位没有见过的少女自动排除?
这可不是我的感官作风。
听到少女轻轻的说声谢谢,然后红着脸把头转向屏幕,我没有在看她。
我在思考一件事。
关于面前的少女,
加工,或者不加工。
原因无他,这个女人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普通的漂亮少女,但是我知道如果她要是我的死对头,我绝对死的不能再死。
我是一个理性主义者,就算这位少女在以后会当上我的死对头的概率只有亿分之一,我也要把这亿分之一捏碎在源头。
师傅也跟我说过,如果看到一位你觉得能超过你而且是你的死敌的人,一定要把那人捏碎在还没有成长的摇篮中。
我的手不自觉的模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