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烈日炎炎,地下是黄沙地狱,坐标是在非洲的撒哈拉大沙漠的中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接这个憨憨任务,跑到大沙漠找一只旅游队。
任务是这样的,一个顾客让我在撒哈拉大沙漠的中部找一个旅游队,旅游队里有一个大秃头的胖子,这次这位小胖兄就是我的目标,是一个秃头又挺着啤酒肚的樱花佬。
看着那位小胖兄的照片我的思绪就自己飘向了日本株式会社的那种小高层人士形象。
我打个哈欠摸了摸放在衣服里的小白,推了推墨镜,把帽子拉低。
根据顾客和我自己的判断,这个旅游队差不多还要三个小时才能到达我现在的位置,所以说,在这三个小时里,我算是非常清闲的一个状态。
不得不说,有钱人的思想真的奇怪,为什么要来撒哈拉沙漠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旅游呢?
被虐症吗?
搞不懂搞不懂。
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把额头上的汗擦干。
我再次在心里感叹到,要是温度再高一点,我真的可以不用打火机把烟点着了。
坐在黄沙之上,我没有再有任何动作。
因为真的好热。
这是我离开师傅的第二年,自从那个狠心的老师傅一句话也不留就走后,我就一直自己接接加工活养活一下自己。
师傅真的教会了我很多,从加工技巧再到隐藏技巧,再到心理学,动作学以及最让我搞不懂的一个,博弈学。
我真的很怀疑,师傅真的是要把我培育成一个加工者吗?
我特么又不去混政治圈为啥要让我学博弈啊。
时至今日,我还是不能忘记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带给我的恐惧。
我也还是忘不了资本论带给我的头脑一惊。
没错,他还让我学了资本论,这特么不是鬼扯吗?我又不干商业,为何让我看资本论啊啊啊。
当时他给我的理由让我感到语塞是个什么体验,“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所以我们要好好看看资本主义恶臭的嘴脸和思考方式。”
神特么恶臭嘴脸。
真是一个奇怪的老混蛋。
拿出小白我擦是擦拭它的身体,这是我第一把自己买的工具,它对我的意义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讲清的。
它可以是我这一辈子里最重要的一个标志了,就算以后它不能用了,我也要把它珍藏一辈子。
我就一直这要看着那热气腾腾的天,没有说话,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小白。
到底是什么才会让我看到希望,我感到有些累了。
是从哪方面的累却不从得知。
心累,或者单纯的体虚?
我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当我的眼前出现几个黑影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时候干活了。
把小白别再腰上,我站起来。
看着那些人影离我越来越近。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当那些黑影别的无比清晰的时候,我拿出了小白。
那位目标人物很好就能认出来,一个地中海,不算多么的突出,但是在一群人的衬托下,确实清晰无比。
我让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
“bong。”我这样说着。
开枪,看着那人从骆驼上落下,看见无数人像是慌了神一样手足无措,同时我也看到了向我飞奔过来的两个人。
我看到那两位向我奔来的两人同时掏出来工具。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突然一空,身心都开始放轻松,一种无法言语的舒畅感袭上我的全身。
最后,我睁开了眼。
第五十七次。
这是我第五十七次做这样的梦了。
梦见自己死在了一个地方。
沙漠,海上,钢铁都市,诗意的农庄,荒凉的戈壁滩,空气舒畅的森林。
场景无数,但是结局都是我死在那里。
我现在是躺在哪里我也思考不清,脑子浑浑噩噩,眼前都是黑暗,无法分清眼前的景象,也无法辨认是白天黑夜,因为我的眼前满是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哪里,我在干嘛,这里。
我靠着模糊的潜意识和肌肉记忆拉开我根本不知在哪的窗帘。
傍晚的温暖阳光像是见到主人的乖狗狗一样直接完完全全的抱住我。
思绪慢慢的想起。
我在中东的伊朗,我来这里是来做个加工活,今天是最终日,根据我自己的计划,今天就是让那位看似普通的老头见到上帝的日子。
我也想起来了,我与那位男子相遇的前几天,和那位死在我面前的小男孩。
原来理性才是这个里世界的主导啊。
我自从那天以后,一直都是以这句话开启新的一天。
我还记得那位男人给我说的一句话,记忆深刻,字字敲打我的心灵。
“我曾在中东的战火中看到人性与善意,也曾在理想国度见到欺诈与罪恶。”
我穿上衣服,拿起小白。
重新给自己定义一下。
我叫祝融。
一个加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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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一个小分线,以后也会完善这个分线,跟主线或许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分线所经历的事情会影响主线主角的心智与思想。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