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我的存稿就全部用完了,应该会开始正常写吧,只是大多精力还是给了新书,这本书我向大家道歉,我能做到的只有不强迫你喜欢这本书。QAQ
芋乃头顶非洲问号,她只是为克雷尔的事打抱不平,哪知道会冒犯到切茜娅。
芋乃对那些女孩子的看法没有兴趣,也不想了解,更不想去试图变成她们。
人虽然换了身体,但是一定要牢牢把握自己的意识。
真是难得,芋乃稍稍感慨,保持意志是个费力的工作。
“只是聊点精灵族的魔法,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所以你就想和她顺便进行更加深层的讨论咯。”
“这不是一回事吧,话说,我想怎么做这是我的自由。”
“嗯,你的自由。”切茜娅面无表情地把头转了回去,视线始终注视着前方。
芋乃有点懵,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芋乃想起了那句麻痹神经的毒句子:错的不是你,是整个世界。
“芋乃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柒七提出了问题。
“啊嘞,不是已经说了,就去解决掉星灾,然后我们就去精灵族逛逛。”
“那就好。”柒七跑了过去,手里变出一朵小花。
芋乃舒了口气,让紧张的神经悄悄放松。
自己折腾了大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女孩子也太不讲理了,害,当女人好累。
女人什么好麻烦啊,芋乃歇了口气,还好有柒七懂自己。
“柒七,你一定知道我的难处吧。”
“芋乃要成别人的女人了。”柒七稍稍退后,眸子中有些不安。
“根本不可能好伐。”
“可是克雷尔现在还在脸红,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你要学会克制自己,你的魅力会对周围人带来伤害。”柒七似乎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心思。
“知道啦,知道啦。”芋乃打量着突然一本正经的柒七,不知道说什么好。
“切茜娅,我们现在是往哪里走?”
“医院,医院的房子一般都会很结实,而且有魔法道具在哪里,如果遇到星兽,也可以充当后备能源。”
“那……带的被子,是不是废了。”
“不,你睡太平间,四个被子都给你了,我不介意你把克雷尔也带进去。”切茜娅冷冷地说,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听筒那边尽是恭敬的声音。
“我要来特权了,你就睡太平间吧,还有问题吗?”
“喂,太平间那根本不是睡觉的地方吧,我和克雷尔真的只是探讨人生,你要相信我的清白。”
“拿出点实际,你这几天对克雷尔格外好。”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嗯,也是。”切茜娅摸摸下巴,“给你第二个选择,晚上来我房间。”
“我还是睡太平间吧,我脖子疼了一天了,你昨天晚上差点咬在我的大动脉上。”芋乃揉揉发酸的脖子,叹了口气。
芋乃揉着脖子,昨夜的疼痛又追上她了,像小蚂蚁咬着她。
“切茜娅,你为什么不自己带血袋?”芋乃问道。
“因为,没有因为,多谢款待~”切茜娅走在灰色地街道上。
恍惚间,芋乃觉得她的身影渐渐模糊,难道要发生什么咯。
就仿佛上次莲来到一样。
不要瞎立flag,
芋乃打住自己这种古怪的想法,她头有点痛,身子渐渐缩成一团。
“芋乃,你没事吗?”
是谁在说话?芋乃不清楚,只觉得腹部好痛,脑袋也在嗡嗡地响。
该死的,难道是自己不停使用【领域全开】带来的反噬吗?
“芋乃,我有点水,你要喝吗?”
“我这里还有魔力药水。”
听觉逐渐消失,身体的疼痛也在一点点消失,芋乃紧咬的牙关松开了。
先睡一下,就一下下,
……
……
水逆前线,
大大小小的堡垒随处可见,还带青苔的砖块就这样被野蛮地堆成一个个小房子,砖缝中间涂有一种灰色地粘合剂,以保证这些建筑不至于轻易坍塌。
其中,最大的石头房内人们一个个皱着脸。
“我们顶不住了,马奇将军,四星级星兽波冬在向我们冲来,已经没有能战斗的占星师了。”男人朝桌子重重一拍,不争气的挤出一滴眼泪。
“哭什么哭,还有没有军法了,瓦特谁允许你敲桌子的!”坐在将军旁边的男人站了起来,直指瓦特的脑袋。
“军法能当饭吃吗?”瓦特急得眼红,忍不住把手埋进脸里,“完了,全要了,它们要来了,不久就会攻破这些玩具房,然后又是死人,死人,你们听见了吗?”
“混蛋,光荣牺牲是军人的荣耀,你这毛小子,当初给你一个队长,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老怀德不顾形象,笨拙地掏出军棍,腿上的伤疤让他身体摇晃,可他仍死死攥着军棍,想要教训一下瓦特那混小子。
“老怀特,你才受重伤,坐下,这是命令!”一直沉默的马奇将军这时候说话了,为了让怀德服从,刻意强调了命令。他摸摸正拿着的长剑,问道,“两位,知道我为什么用剑,而不用火炮?”
马斯将军的目光锐利,咄咄逼人,细长的鹰钩鼻,给他平添几分机警而果断的神态。
“因为……因为火药对星兽的杀伤力不够。”瓦特不敢直视将军,说话都有点迂回。
“错,只有拿上剑,才能和星兽正面厮杀,假如将军退缩,你的士兵也会跟着胆怯,星兽之血,必以剑终。”
马奇将军把剑放平在桌上,“若我退缩,也请以以剑了结我。”
“这……”老怀德有点迟疑,“将军,你还是要爱惜自己身体,言归正传,前线下一步怎么办,士气很低啊,如果持续这样,不战自败,我想今晚有必要做个演讲,稳定一下军心。”
“嗯,你说的并无道理,通知一下各连,让他们把队伍收缩一下,顺带传达一下我的意志,如果我退缩,直接就地军法。”
“恕我见识短浅,我也会尽力抵御星兽,还请将军再给我一次机会。”瓦特脸色一变,仓皇说道,不忘拿出佩剑,“逃也逃不了,干脆杀了他。”
“你,瓦特你还想着逃跑。”老怀德一棍子敲在这毛小子身上。
“唉,老怀特,谁家没个宝贝,你我年龄大了,年轻时候你不也想着当逃兵。”
“马奇将军,你别这时候拆我后台。”老怀特深陷的眼窝微微松弛,他抚着木椅坐下。
“原来,怀特叔当过逃兵。”
“你呀你,给你点阳光就灿烂是不是。”老怀德伸直木棍去敲混小子,不巧被他躲开了。
“报——”,门外一声急促的声音。
“说。”怀特端正态度。
“怀特将军,马奇将军,瓦特队长,前方士兵传来消息,说有人侦测到大量的占星师能量,这种能量击退了进犯的星兽,我们得救了!”
“什么?”老怀特站了起来,咬着牙忍痛说道,“你仔细给我说说,那可是四星级星兽,现在不是演习。”
“是真的。”报信的人也顾不住形象,摸一把脸上的水渍,“千真万确,同行的占星师说他们感受到一个碾压的场,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说是什么领域似的,一堆大老爷们在说卧槽。有的人吓得口吃了。”
“那个长老会的占星师呢,她怎么样了?”
“报告将军,就是他在大喊卧槽,已经到口吃了。”
“有意思,马奇将军,有高人相助,我想她就在不远处,我听闻切茜娅小姐最近招聘了一个占星师,说不定是她来了。”
“切茜娅,就是那个切茜娅?”瓦特身子直了起来,“贤者之孙那个?”
“是啊,可惜,大贤者操累过度,凉了。”
“有电话没有,问问她不就成了,说不定,她带来王国级别的占星师。”
“真强啊,占星师都是怪物,那个,告诉各士兵,马奇将军与各位将士共进退,传达要快,不得有误,不得夸张。”
“是。”报信的兴奋地退去了。
“真好啊,有高人来了,有这等力量,水逆很快就会战胜了吧,我的小儿子还等我回家喊爸爸呢。”
“如果是我们的力量更好,拨通电话,我要和切茜娅小姐通话。”马奇将军看向瓦特。
“我,好吧,还是瞒不过将军。”瓦特不情愿地从口袋中摸出手机。
嘟嘟的声音响起,
等了大概十秒电话接通了,
“喂,我是马奇将军,我要找切茜娅。”
“咱就是,有事吗?”
“前线这边的占星师称附近有一个占星师放出领域,驱逐了四星级星兽,是切茜娅小姐的战略吗?”
“那个傻瓜,是,不过她晕倒了,请求物资支援,我没有带魔力药水。”
“我知道了,告诉我位置,我立马派最好的军医支援你们,告诉小家伙,马奇将军与他共进退。”
“多谢,后面那句省了,我怕你把小家伙吓到。”
电话挂断,
石头房中三人陷入沉思,最先打破僵局的是怀特将军。
“瓦特,你去跑腿,带上几位军医。”
“好,马奇将军,怀特将军,那我去了,对了,老怀特,把你警卫员借给我呗,我怕出啥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