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白白以后,沫尘萱不由说明的潜入沫白的房间中,美名曰增加感情,实则就是抱着他睡觉。
能暖床,能说话,还能是贴心小棉袄的人性自走玩偶谁不爱呢?
沫白则过身,看着床上搭着自己肩头睡着的沫尘萱,最近改变了许多。
从原来的不管不问,到最近的放弃政事都天天带着他,虽然修炼的进度很慢,也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根本睡不着。
几年前才和她一起睡过,但是那也不过是小时候罢了,而且穿的也很规矩,现在不知道是为什么,沫尘萱大胆了许多。
白皙玉肤完全暴露在沫白视野中,在昏暗的烛光中隐约可见,呼出的均匀气息打在沫白的脖子处,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气息,身上穿着一轻薄的睡衣,二者零距离接触。
但是有一点让沫白很是疑惑不解。
为什么师傅随时随地都爱带着那个酒壶,就连睡觉的时候也会放在桌上,如视珍宝。
倒地这个酒瓶有着什么魔力?
“唔,别跑,你是我的。”
酥酥软软的声音在耳朵后面传来,一双妙曼的玉手不知道何是就攀岩上了自己的大腿根部,还时不时来回的摸着。
沫白浑身一颤,莫名的横了一眼这个睡着了还不忘揩油的变态师傅,好不容易从她的咸猪手挣脱开来,往床下走去。
昏暗的烛光勉强能够看清,外面徐徐刮来的冷风吹在蜡烛之上,摇曳不定,在墙壁上的阴影飘忽不透,奇形怪状。
屏风虽然挡去了几分,但是在着盛夏时刻的夜晚竟然如此清凉,有些不寻常。
沫白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抱着一个探究的态度去看看桌上的酒壶。
拿在手上轻垫垫的,十分的普通,而且就连握把也有些修补的痕迹,用了某种胶水粘上去的而已,用过的年份已经很久。
酒壶的下面是一个陶瓷垫圈,应该是后面人为加上的,虽然很破旧了,但是意外的能够使用,至少不会漏水。
而且样子……也比较丑陋,应该是自己制作的,而且制作人的水平不算太高,家用黏土。
等等……
好像有个什么发现。
沫白将酒壶拿起来以后发现低下有一行字。
【送给最爱的儿子,未来的冒险家】
???
沫白的脑袋打满了问号。
这到底是谁的?
一头雾水,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忽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背上,整个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原来是已经醒来的沫尘萱。
“怎么,感兴趣?”
沫尘萱似笑非笑的看着沫白,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将他右手中的酒壶拿了回来,慢悠悠道。
“这玩意你可不能随便乱碰。”
“我就是想看看这个酒壶到底有什么魔力嘛,让你整天都带在身上。”
沫白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红着眼眶,明显刚刚的暴戾是用了一些力量的,低着小脑袋,微微撅起嘴唇。
“想知道?明天告诉你,现在睡觉……嗯,好久没有抱着咱家的小白了,身上香香软软的,好舒服哦。”
沫白已经习惯了她这种女流氓作风,明明以前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女帝样子,现在却对自己耍起流氓来。
自己的身子被沫尘萱双手双腿全部锁住,就成了一个抱枕姿势,完全没有活动的空间。
沫尘萱生的很好看,皮肤也很白,细腻,被抱住而且有种安心的感觉。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
………………
“师傅,我还以为你什么也不信,没想到还信佛。”
沫尘萱合上的双眸微微一颤,然后更加用力的将沫白抱住,有种刻意掩盖的做法。
“最开始的时候不信,后来便信了。”
“那为什么后来信了?”
“多嘴,睡觉,还想不想吃叫花鸡了?”
“哦,那我睡了。”
‘这才乖嘛。
简单的对话之后,沫白便也躺着安分不动,老实的做好自己的抱枕工作。
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睡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对方样貌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虽然吃了人,但是自己也亲自手刃了她。
虽然说是为了更多的人的性命。
就好比有两艘船,其中一个船上有一百人,另一艘只有十人,两艘同时沉船,沫尘萱教他的办法就是救人多的。
虽然这种做法完全错,但是始终不是很好的能够接受。
每当合上双眼的时候,那种感觉又会蔓延上来,那个哭哭啼啼跪着求饶的小女孩,犹如噩梦一般缠绕着他。
“唉,赶紧睡觉,不想了,明天去吃叫花鸡。”
沫白就这么在心理暗示。
最终还是睡着了。
月光之下的庭院,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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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鸡!师傅,快点起床!”
头一次沫白起的比沫尘萱还早,就是因为满脑子盘旋着叫花鸡,一大早便推着沫尘萱的肩膀,想让她赶紧起来。
“唔,别闹,再睡一会。”
但是沫尘萱可不愿意这么一大早的就过去,好不容易能和小白睡一张床,赖会也好,于是伸出手将坐起的沫白重新按了下去。
“不要!快点起床!”
但是任凭沫白怎么摇动都没有反映,相反沫尘萱的手收的更紧。
沫白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唇,狠狠的在沫尘萱的脖子上咬了下去……
“今天的阳光真好啊。”
“是啊,真好啊,如果你没有咬我那就更好了。”
沫尘萱揉了揉被咬的那一块,清晰可见的牙齿印,整个人很不爽。
两人换好衣服以后,推开大门,清晨的朝露滴下,庭院里的花盛开了。
红花和蓝花已经成熟,大概能摘取好几百朵,拿去沏茶一定能喝很久。
沫尘萱心满意足的扫了一眼后花园,回来的时候就能收割了。
“陛下,皇上早!”
侍女规规矩矩的鞠躬道早。
“嗯”
沫尘萱一改对沫白的温柔,现在的她是身为女帝,语调冷淡了许多,沫白则跟在沫尘萱身后没有多说。
侍女无意识之间抬起眸子扫到了沫尘萱脖子处清晰可见的红色牙齿印,似乎还是刚刚不久的。
小小的脑袋中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合着这是一大早来了一发清晨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