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矿石会吸收一切接触到它的生物的魔力,托它的福,即便是随便的魔兽,都选择避开我们这里筑巢。这几天为了您的报酬,士兵们增加了劳动量,这也导致不少士兵因为过度接触矿石而导致魔力耗尽而疲惫不堪。”
“这不是芬的错,克劳,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好吗?芬你别在意,他只是不会说话而已,真是的,明明都因为自己不会说话而从圣骑士沦为我的护卫了,还不知悔改。”
“抱歉,芬先生,在下口拙。不过,公主殿下,成为您的护卫是克劳的荣幸,绝非什么耻辱,那些阿谀奉承的圣骑士,在下不齿。”
“这样的矿石确实不会有人要,但是,为什么?你们不是说每次去矿炉镇都能赚不少钱吗?”
“期初我们也不指望能卖多少钱,而且也确实没有人买,但是就在我们打算打道回府另外想办法赚钱的时候,有一方神秘的势力找上了我们,他们说这种矿石有多少他们收多少,并和我们约好了时间,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到矿炉镇外的一片荒地做交易。”
“这也太奇怪了,他们想要用这个矿石做什么?”芬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负责挖和卖。”
“这倒是有点意思啊,你们下一次卖石头是什么时候?”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每个月的满月之夜和无月之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下个礼拜天。”克劳摸着头盔说道。
“下次去的时候带上我可以吗?”
“没问题,芬先生实力强大,能保护我们的运输队不受盗贼的抢劫,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克劳点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之前说的关于人员分班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照您的意思已经分好了。”
“好的,那就让我们把这些武器分给他们吧。”
“嗯,我也去。”一旁插不上话的莎柏琳娜总算开口了,“我必须让大家都知道芬帮了我们大忙才行。”
地宫的洞口,位于莎柏琳娜的房间所在的峭壁的另一侧,这里树木丛生,导致一般人很难发现这里有个溶洞。
下山的路也不是特别好走,这让芬这段时间除了去矿炉镇买铁矿外再也没外出过,这种宅家的生活倒是蕾茜最爱的,她每天除了吃和睡,偶尔跑到山顶去看看风景外,就是和莎柏琳娜聊天。虽然她没什么记忆,懂得知识却不少,这都是芬与她相处的几年中教会她的。莎柏琳娜作为一把手,平时都是呆在地宫的最深处过着百无聊赖的生活,有蕾茜这样和她一般大的女孩陪着她反倒让她心情好了许多。
走下山,就是一条平坦的泥路。芬原本还好奇为什么在这种没人走的深山里会有这么一条平坦的路,读了先王留下的关于地宫设计的手稿才知道这原本是打算用来运兵的暗道。
沿着这条路走了一会,克劳带着芬和莎柏琳娜拐进了一处森林。森林里也静的出奇,除了几声鸟叫外根本听不见别的声音。也许这正如克劳所说,没有魔兽愿意在这种矿脉附近筑巢吧。
森林里面灌木丛生,倒是有着不少脚印,看上去似乎是在矿里工作的士兵们留下的。要是没这些脚印,一般人可能就困在这片森林里了。
顺着脚印走了一会,三人来到了一片平坦的空地上,空地的尽头有着不少巨石。穿过巨石林立的小道。三人来到了充满着欢声笑语的矿坑前。
“是克劳将军!还有公主殿下!大伙儿!公主殿下来看望咱们了!快把手头的活都放下!”一位刚刚运完一车矿的眼尖士兵在偷懒的时候看见了进矿的三人,急忙对着洞里吆喝道。心想这下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了。
听到声响的士兵兼工人们都从矿里迎了出来,他们个个灰头土脸的,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灿烂。
“公主殿下万岁!”
“克劳将军威武!”
“呃,剩下的那位是谁来着?”
“不知道,好像是前段时间我们救回来的那个旅者。”
“他是谁啊?为啥还和公主殿下在一起?”
“说起来他到底是男的女的,为啥看上去这么娇小呢?不会是个小孩子吧?”
“你别说,前段时间我见识过他的手段,可了不得,这么大一只吸血鬼,就给他一个人撂倒了。”
“真的假的?他这么能耐怎么还要我们去救?”
芬拳头硬了。
“各位,这位是芬尼克斯先生,从今天起,他便是我们影松的二把手了。”莎柏琳娜对着几十号士兵们宣布道。
“哈?!”
正如克劳所预言的那样,众人立马就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大家都给我安静!”克劳严肃地说道,“芬尼克斯先生实力出众,凭借一己之力就灭掉了一只爵级的吸血鬼,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情。而现在更是有一个好消息!芬尼克斯先生愿意将自己的秘密武器赠予我们!从今天起,我们也是能够与恶魔一战的强者了!”
「喂喂,是不是有点吹过头了。你们把恶魔想得太简单了吧。」梅娅有些尴尬地说道。
“哈?真的假的。。。”
“不会是个骗子吧,之前我们拼死拼活的工作难道就是为了向他买武器?”
“这样一个小孩子能干什么。。。”
砰!
轰!
芬向后开了一枪,一块巨石瞬间被炸成了碎片。
这和之前用来炸苹果的子弹一样,都是被芬刻印过爆裂的魔法雕文的魔术弹,从苹果到岩石,只要被打中就会炸开。
空气凝固了。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有的还打了自己一耳光,不知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是对自己刚才说的话而感到了歉意。
“哦呀,回去的路被堵上了呢。”芬熟练地吹了吹枪口,把枪插回了腰间的枪袋里,“那么,大家愿意和我学一下怎么用这玩意吗?”
“这。。。”士兵们面面相觑,显然还没从震撼中清醒过来。
“芬先生问你们话呢!”克劳呵斥道。
“芬先生年少有为,是我们有眼无珠了。”一位看上去在士兵里相当有声望的老兵站了出来,“在下虽然说不上是久经沙场,但是也算是经历了几场大大小小的战争而有幸得以苟活的人。这种兵器在下确实是第一次见,我很看好它的前景,若是芬先生不嫌弃,就让在下先拔头筹吧。”
“我也要学!”
“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