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光线,逐渐展开,渐渐变成了一幅画面。
我在哪?
一点点阳光从帐外溜进来,我眨了眨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景象。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似乎这种气味只是出现就可以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紧张。
这里,是一个帐篷?不,准确的说是行军帐,我在书里读到过关于这些东西的详细描写,而且记得很牢。
帐外似乎有很多人走动,一些摩擦碰撞轻微的声音,还有着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内容我听不太清楚。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周围一切明媚的事物似乎都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灰暗下来了一样。
他是谁?
没有人能够回答我,目前来说。他直线走了过来,毕竟这里面除了我以外也没有其他人。
一切都是黑暗,没有边界,似乎这个世界已经被吞噬掉一样,完全没有一线的光明。
“下棋吗?”(西方语)
声音出自我的口中,但是这并不是我在说话,似乎是这句话它自己主动走了出来,我以前曾经系统地学习过其他语言,所以我对于西方语从我嘴里说出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就在我们的面前,摆着一盘棋,上面黑白子犬牙交错,似乎是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魔王棋?
我之前经常下这种棋,这种棋分为黑白两色,所谓的双方,也对应了历史上的对峙的双方——一边是教廷,一边是魔王。
黑白两棋的最重要的棋子,分别就是魔王和勇者了。
除此之外,还有依次排列的其他棋子,有着自己不同的走法,胜利的条件也很简单,只需要把对方的统领,魔王或者勇者击败就赢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觉得很奇怪。
眼前的这个不知名的人,虽然还没有开口,但是已经给我带来了很强的压迫力,这种压迫力像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是从一举一动中体现出来的,不需要言语。
眼前的这个人也没说什么,坐在了我的面前,很自然地拿起了我前面的棋子,也没有管现在到底到谁走,下了一步。
我的手也自己动了起来,或者直接说,我现在是第一人称的旁观视角,看着我的手动了起来,握起了一枚棋子。
我们两个人之间,或者是,我看着我们两个之间没有人说话,似乎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
但是这和看着的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自认为我下棋还是有一定水平的,目前的局势其实很明朗,不知道我是不是故意的,眼前的残局,对于我这一方——白方来说,其实很容易击败对手。
只需要牺牲几枚棋子,就能够让黑方的主帅魔王无处可逃,而且,现在是我这边占主动权。
但是,我的手将棋子放在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位置,这一步只能让外行人才能下得出来。
我看着落子的地方,为什么?那个位置不仅让自己丧失了主动权,同时还把白方主帅勇者给暴露出来了,这样子的话,就会比对方少一步而输掉!
这盘棋,输了?不对,重点不是这盘棋的输赢,而是它的内部涵义,有种寒意涌上了我的心头,这步棋的含义我想......
“你输了。”对方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也没赢。”我的声音从嘴巴里出现,“人生如棋,又不一样,不是每枚棋子都可以牺牲的。”
黑暗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声音,重新吞噬了这周围的一切,这是.....梦吗?
----分割线----
光线,重新涌入我的眼眶。
眨了眨眼睛,我的眼前是绝对熟悉的天花板,除了周围很暗,阳光被阻拦在外,但是现在应该是清晨。
这是在自己的家里,这也就是我的房间。
我重新闭上了这个眼睛,确认了这个念头。
好像之前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萝莉,还梦到跟别人下棋,都是梦啊。
我仰着躺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才慢慢爬起来。梦里的情感似乎带到了现实之中,有着些许的愤怒,不甘和委屈,很怪异的情感,好像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早上起来后,要刷牙,洗脸,然后给妹妹做早餐,然后看书,还有可能外出走走,拜访一些朋友,找门口张大爷下下棋,大概就能够渡过一天。
假期一天的计划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当我迷迷糊糊摸到洗手间,我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的不对劲,开灯之后,我发现镜子有点高。
诶?不仅仅是镜子,还有洗漱台都变的好高。
发生了什么?我看着自己的手,小小的,白白的,软软的。
我看向了镜子,镜子里是一个黑发的小萝莉啊!!梦......真的?
为什么!?
“呜呜呜.....”
一股压抑不住的情绪直接淹没了我,眼泪,像水枪一样射出来了。
然后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另外有着的脚步声似乎是穿着拖鞋擦过地板。
一个蓝发青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眼泪暂时止住了,让我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然后是...
“哇呜呜呜....”
我发出了更大的哭声。
原因其实很简单。
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家伙吗?我是被警备人员抓了吗?已经摸进了我的家里?
随后,我隔着泪水,看见了其他的两个身影——一个是高挑成熟的御姐,另外一个是小巧玲珑的萝莉。
这家伙.....还养着两个女人!是个变态吗?!
----分割线----
动力,作为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从人力到风力水力畜力以及蒸汽动力、煤油动力、热动力,终于,我们成功控制了在空气中弥漫到永恒的——魔力!
——《新纪元宣言》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