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访天看着床榻上只剩肚兜的绝世美人,只觉得此生无憾!
呜呼!此生无憾!哈哈哈哈哈!
傲访天眼睛通红,贪婪地嗅着仁醉柳被脱下来的红色长裙,只觉得达到了人生巅峰。
这感觉!这体香!跟他目前吸食的婆森一样,全身恍惚。
仁醉柳可爱地等着光滑的纤足。
这、这谁顶得住啊!
前戏做足,他就要一个饿狼扑食扑上去,狠狠享受美味的肉块。
砰!
门框竟然整个被锤进来,他吓得竟然那个了!
泄♂特!下半身一阵抽搐,他双目喷火地看着门口,想弄清楚谁扰他好事。
一个白色的虚影。仁站在木框倒塌制造出来的片片尘埃中,衣袍翻卷,宛如绝世高手。
仁强忍滔天怒火,施展身法,右掌五指并拢,原力灌输。
伏狼掌法,伏狼掌!
傲家二少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人是鬼,那个白色的虚影徒然消失。随后,他感觉胸口被全速奔跑的水牛撞击了一下,整个人炸出屋子,头部着地,不省人事!
“呼....”
收起右掌,仁看着几乎衣不附体的姐姐,努力平息愤怒。他小心翼翼得给她穿好裙子,只觉得口干舌燥。
这妖精......
...
仁醉柳趴在仁的背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她整个人还是醉酒状态。
“我的好弟弟,你在干什么?”
仁不说话,只是咳嗽。
“咳......咳,咳咳咳嗯....”
“...咳咳咳...呼......”
“.....”
走了一阵,她笑嘻嘻地道:“小家伙,你在背我?不枉费我小时候对你一片好心。”
“呐,不对,是痴情啦。”
仁心中一颤,冷声道:“仁醉柳,别说醉话了,咳咳,否则,咳,把你抛到河里。”
旁边的河倒影着姐弟俩飘渺的样子,仁醉柳眉眼弯弯地看着河水,感受着胸脯前少年偏纤瘦却异常结实坚定的背,只觉得安心幸福。
好久没这样开心过了呢....
她偷偷吸着少年的味道,调皮地往仁耳朵旁徐徐吹了口气,惹得仁头皮发麻。
“好弟弟,姐姐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
“...”
“暧呀,又不理奴家...好姐姐白喜欢你这么多年啦!”
扑通!
仁醉柳浑身湿透,衣衫紧贴娇躯,身材无比诱惑妩媚,宛如出水红莲。
仁冷哼一声,冷笑着走开了。
仁醉柳呆了五六秒,只觉得神志清醒,颤抖地爬出来,浑身脏兮兮地,这时候是荒漠最冷的时候,寒风瑟瑟,荒野呼嚎。
她拍拍混沌的脑袋,只记得刚才仁背着她。
她说了什么?
她看着渐行渐远的白袍人,眼泪哗啦啦流淌,模样直叫人心疼。
她低着头,呜呜呜地边走边哭,模糊的泪幕里,依稀看见地上白色的衣袍。
她愣愣地抽泣半天,突然撅嘴鼓狭,心情随即舒畅。
哼!
她傲娇一笑,丹凤眼如皎月,倾国倾城。披上白袍,身上温度未散开,只觉得暖和。
...
走了半小时,仁醉柳流着鼻涕走到了她的家,哭着跑向她母亲。
身后,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放心点头,转身离开。
...
第二天。
仁浑身酸痛,晃晃脑袋,走到院中,准备晨练。
他起晚了。
伶向雪看着脸颊通红地仁,放下手里正在缝补的白袍,跑到仁跟前,踮起脚来摸摸仁的额头。
“....呀,有点烫啊!哥,你感觉怎么样?我这去拿药!“
“别!妹子我没事,我...”
仁脸颊好像更红了。
昨晚做的那个梦,还是跟...
咳!
下午,他准时抵达捡肥皂,一边炼肥皂,一边考虑下一步。
“肥皂销量有所下降,我要开始降低价格了,还有要考虑下一个制造什么...“
也许,不用制造了?
对啊可以溜了!他想起家里的厚厚一打银票,只觉得无比开心。
傻了我,快跑路,哈哈哈!等等,我应该再等几日。
贪贪贪。
...
仁府最豪华的府邸,仁震野正在练字,旁边坐着仁石布。
仁石布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还不来?
“老、老爷!傲府家主来啦!他在客府等着呢!”
仁石布心中冷笑。
“他来干什么?来人,备车,去客府!”
客府大堂,装饰北方地区罕见的南方人类国度的绿色植物盆栽,顶梁柱雕刻奢华。
傲府家主傲烈空坐在红木客椅上,身着青色锦袍,沃尔夫族的眼睛呈深绿色,灵动狡黠却炯炯有神。
仁震野笑道:“傲兄弟,今日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吗?”
几十年前,傲府和仁府在北方省崛起的时候,可谓双龙出海,如今势力相等,更要以礼相待。
傲烈空站起来行礼,淡声道:“仁兄。”
“请坐请坐。”
仁看傲烈空啥也不说,心中一惊,疑惑道:“傲兄弟看似不悦,可有何事?”
傲烈空冷哼一声,沉声道:“傲府仁府是世交,你我更以兄弟相称,在西北省互相扶持,仁兄,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我两家什么关系?还用提?”
“那你我子女也要互相扶持吧?”傲烈空突然怒拍茶几,“我教子无方,我那二儿子傲访天被打伤,他技不如人,我也没脸兴师问罪。可你儿子下手如此之中,他被打出重伤,要不是管家拼死跑回傲府告诉我,我还不知道!”
仁震野心中一惊,沉声道:“这...仁石布和傲访天称兄道弟,怎么会起冲突?”
傲烈空摆脸色不说话。
...
仁石布站在两位家主面前,一脸茫然。
傲烈空狠狠瞪了他一眼。
仁国忠怒拍茶几,“你昨晚打伤了傲府二公子,可有此事?”
仁石布心中冷笑,惊讶道:“傲访天这样说的?”
“他都被你打到躺床上了!要不是管家告诉我,他现在还躺在那里!”
“伯伯,这不是我干的!”
这事情闹得越大,那家伙死的越快。
我让你浪,这西北省各大家族恐怕都要兴师问罪吧?我看你怎么圆
“昨天晚上,我的弟弟仁莫尔带着他来和我们这群兄弟参加宴会。他看我们间强者众多,起了比试的念想,于是较量。他由于年轻气盛,一不小心,出手就重了。”
“什么?仁国忠不是弃武从文了吗?怎么可能打伤傲访天!”
“父亲大人您还记得,春擂那天,他将二弟打进医府吗?”
傲长空冷笑连连,道:“原来仁府出了个韬光养晦的家伙,连兄弟都出手,何况外人?”
仁震野深呼吸,冷声吩咐大管家,让仁过来。他一脸赔笑地跟傲烈空扯话题,傲烈空随口答应,嗯嗯啊啊,仁国忠心有怒火,不敢表露,对仁国忠更加愤怒。
不多时,大管家跑回来,颤声道:“老...老爷,九公子不在!”
“问过靖柔了吗?”
“问了,也道不知!”
傲烈空怒极反笑,闷声道:“今个天气不错,我跟你聊下天,顺便等你那儿子。”
说着,他一捋长袍,扑通一下坐在椅子上,看那架势,可以等到天荒地老。
仁震野不好说什么,也沉默着坐到主位上。
仁石布立在他老爹旁边,心中欢呼。
...
过了一会,牧家家主也到了。
牧家也是豪门贵族,虽然比不得傲府仁府,但也是有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