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个坟包就埋葬了一段岁月,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生灵才会需要将自身的血脉与故事延续下去。
塔塔勒斯牵着安吉的手向着镇上走去,这里已经没有继续呆下去的价值了。
这次进镇和上次截然不同,没有欢愉的气氛,只有死寂的寂静,安吉有些恍神,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悲伤,或许真的就如她所说,玲的灵魂一直在陪伴着她。
很快,塔塔勒斯就到达了目的地。
“又是谁啊?测魔法的往左边,测斗气的右边走,测完该干啥干啥,不要打扰我睡觉。”
还是熟悉的声音,屋内依旧只有中年男子一人。
“是我们,我们考虑好了,答应你的条件。”
“啊?是你们啊?你们回去吧,我决定不资助你们了。”中年男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塔塔勒斯和安吉,慵懒的挥了挥手。
“等等,您昨天不是说了会帮助我们的吗?”安吉急迫的问道,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点。
“我反悔了,怎么?不可以吗?是你们昨天自己说的,一鸟在手,胜过双鸟在林,我的年龄也确实是大了,有些梦终究是要醒来的。”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我要替妈妈活着,要成为最厉害的魔法师,我………我。”安吉带着哭音的捂着胸口。
“啊?你怎样又关我屁事?又不是我怎样,滚滚滚,回去回去。”中年男子扣了扣鼻孔,挥手驱赶安吉和塔塔勒斯,在安吉和塔塔勒斯看不到的地方,唇角微微的上扬着,猎物上钩了。
“请您不要这样,您是我们最后的………”
安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塔塔勒斯捂住了嘴,“安吉,做为我的臣子,你应该要有和我一样的自傲与自尊。”
塔塔勒斯拖着安吉毫不犹豫的就往外走,一步、两步、三步…………门槛处,门槛外。
“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啦,真的是,比我想象中还要难缠。”中年男子有些郁闷的站起身来,看起来像是萎靡的公鸡一样,低垂着头。
“请问您是决定……?”
“咳咳,呐,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但还是让我自我介绍一下,阿里郎•哈德哩斯,你们称呼我为阿里郎就行。”
“是,阿里郎先生。”
“嗯,阿里郎,既然条件已经成立,那么就到你付出的时候了。”
“啊呐,虽说是到我先付出的时候,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你这个小鬼嘴里说出这句话总让我感觉不爽呢?看看你旁边那个小女孩,就比你懂礼貌多了。”阿里郎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斗出来猛吸了一口说道。
“抱歉,阿里郎先生,濏特平时一直都是这样,实在是抱歉,还请您原谅他的无礼。”
“哦,平时一直都是这样吗?难怪难怪。”阿里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啰嗦,安吉,你话太多了,身为臣子当着领主的面谈论领主死后可是要被割舌头的。”
“哈哈哈,恼羞成怒了吗?我其实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破我的计划的?对于我这根救命稻草还能走的如此决绝,你又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