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安吉,你知道你们人类是怎么训练狗的吗?要是不听话,那么就打,要是再不听话,就只能够拿来煲汤了,不听话的畜牲你们会留着他吗?”
塔塔勒斯目光扫过后面的人群,然后将长矛刺进地板里,然后借力一个飞踢,踢在安吉的脖颈处,安吉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老远,闭上眼睛之前,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那模糊的身影。
矛尖在地面上划动着,留下一条不深不浅的划痕。
尖叫声,惊恐声与求饶声再次响彻这个小小的空间,塔塔勒斯眉头紧蹙,不留任何余力的砍着,任凭身上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也不管对象是谁,老人,小孩,还是妇女。
矛尖所过之处,鲜血四溅,只留下一片鲜红。
…………
只是稍稍片刻,整个餐厅里面就好像屠宰场一样,只不过屠宰的是不是其他牲畜,而是人而已。
塔塔勒斯厌恶的将脚旁的一具尸体踢开,正是之前的那个贵妇,姿态佝偻着,在她的怀里一具小小的尸体安详的躺在那里。
“恶心。”
塔塔勒斯轻萃一口,然后走到后厨里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身上的血迹,冰凉的水冲刷在身上,那双黑色的小豆豆里面,没有人知道在想些什么。
冲刷完毕,塔塔勒斯也不等身上的水滴晒干,走到安吉那里,将安吉给扛到肩上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街上依旧很热闹,没有人会注意一个乞丐和疯子的,就好像你从来都不会注意身边的乞丐一样,人们往往都是避之不及,那里又会去关注一个乞丐和疯子,就算那个人很奇怪,人们也不会放有过多的注意力,因为不奇怪的话,那就不是疯子了。
安吉的肩头还在缓缓渗血,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他们走过的落上。
塔塔勒斯停下脚步,微眯着双眼,目光深邃的回头看了一眼餐厅,想要做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扛着安吉走了。
…………
黄昏,据说是现世与冥界的交接点,一个充满各种神话的时间段…………
“濏特?嘶………”
安吉缓缓睁开了双眼,木质精雅的天花板,还有着带着罂栗花香的丝被。
“哦,醒了?那就继续睡吧。”
塔塔勒斯躺在睡椅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嘶!”安吉想要坐起来,可是肩膀突然传来的疼痛感差点让她瘫倒下去。
塔塔勒斯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这里是教堂分给我们的房间,你的衣服已经有人帮你换好了,明天早上六点就要开始进行深修,肚子饿了的话,可以去外面找点东西吃,不饿的话那就继续睡吧。”
安吉也很默契得没有多问什么,有些东西,假的可以比真的更好,更真!而她也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只是梦里的内容太过残酷与真实。
“是吗?这被子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啊,真是太棒了。”
安吉用脸在上面蹭着,冰凉凉的感觉在这个季节最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