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小警员看着何塞从把布摘下来到重新塞回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禁在心里吐槽道。
‘你不是圣刀教的长老吗?为什么会这种事啊?虽然听说过官场很黑暗但是不至于黑暗到这种地步吧!’
何塞做完了这一切拍了拍小警员的肩膀嘱咐他把人看好,然后就回到自己的车厢。
在蒋洛雨和宫辰奕的注视下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上沾上的泥土和血液,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向蒋洛雨和宫辰奕说了一下。
因为再具体的事情他也不清楚,需要等到明天询问过才能知道。
之后的几天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何塞白天的时候就呆在了囚车里,一边看守一边负责询问。
至于问出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终于众人又回到了艾芙伦城,一到城中宫辰奕和蒋洛雨就离开了车队,又找到了之前他们住的那家旅店。
不过这次何塞没有再给他们钱了,说是因为这次是他们两个主动跟上来的所以没有经费。
不过上次何塞给的经费还有剩余也足够他们再住一个星期的了。
当然,他们不会那么做,毕竟来艾芙伦城的目的不是来玩来了。
“然后你想怎么做?私下和袁华见面可能会出问题。”
开好了房间,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后宫辰奕问道。
蒋洛雨一下扑到床上,“我不会特意去见他的,要是主动去见他就显得太刻意了,我需要他来找我。”
“他犯了这么大事还会来找你吗?”宫辰奕疑惑的问道,“再说了他知道我们过来了吗?”
“我们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吗!”蒋洛雨一摊手,“这有什么的。”
“至于他会不会来找我这事你就放心吧,他会来的,至少他会偷偷来看我一眼,这就够了。”
“反正目的只是断了他的念想而已,他愿意记恨也好,遗忘也好,都无所谓了。”
蒋洛雨和宫辰奕找地方住下了,不过何塞还有正事去做。
他带着车队来到了教堂附近,和守卫打了声招呼给跟来的警员安排了住处,然后带着囚犯去找他的大伯。
推开办公室的门,屋里除了他大伯之外还有几个教徒,于是何塞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大主教。”
大主教看了旁边的人一眼示意何塞先等一会,然后简单的把剩下的事情交代完就吩咐他们先出去。
“怎么回来了?”等人都离开以后大主教看向何塞问道。
何塞把路上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同时还把他自己已经问出来的情报说了出来。
“那些人知道的不多,不过我后来还抓到一个,那个人应该知道很多。”
“只不过我看他有自杀的意图,想着在路上没什么条件就没有去问他,担心他找到机会自杀。”
大主教点了点头,“你做的对,人放在哪了,带我去看看。”
后来抓到的那个人被何塞单独放在了一个屋子里,那个人自从被捕因为何塞担心他会自杀嘴巴一直堵着,根本就没喝几口水,没吃几口东西。
甚至连厕所都只去了一个,最多就是保证他不会死,但是已经有点不成样子了,现在就算把他的绳子松一点恐怕他也没有力气去做什么。
何塞带着大主教来到了屋内,凑到他的跟前问道:“我把你的嘴巴打开知道什么自己告诉我,可以的话就点点头。”
那人不动。
何塞无奈的耸耸肩直起身子,“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教会是有一种当目标不愿意开口时获取情报的方法吧?”
这话说完那人的眼神明显一变,看到这一幕何塞更加坚定了内心的猜测,不再跟那人多说什么,他对着大主教微微一欠身。
“大伯,交给你了。”
过了一会,大主教和何塞二人全都喘着粗气,尤其是大主教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两人虚弱的路都走不稳来到墙边靠着休息,看起来颇为狼狈,好在这里没有其他人能看见他们这副样子。
那个人两眼翻白,嘴巴微张一副痴傻的样子已经失去了意识,能不能再恢复过来都很难说。
“只有咱们两个人消耗果然还是太大了。”大主教休息了一会稍微恢复了一点重新站起来。
“好在想看到的东西都看到了。”
何塞听后虽然不觉得意外但还是很开心,“他是谁派出来的?”
“这家伙是袁希手底下的人,指示他的人是袁华。”一边说着大主教一边把湿透的衣服换下去。
“虽然不清楚他们怎么会干这么弱智的事,不过毫无疑问,因为这事袁希要倒霉了。”
说完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想要往外走。
“那要不要去把袁华和袁希叫来问罪。”何塞跟着后面问道。
“不急,把证据都收集好了再叫也来得及,他们又跑不了。”
“也对,是我着急了。”何塞微微一笑表示歉意,同时心里想道,‘那两个小子挺能干的啊!’
……
袁华很慌,自从他回来以后心就没静下来过,尤其是别人不经意的问起前两天怎么没看见他时。
这么多天过去本来已经有所好转,可是偏偏又听说了何塞回来了的消息。
如果只是遇到劫道的,交到最近城市的警署里面就行,可是他特意回来了一趟,这不就是说明了他知道了那些人是为什么而去的了吗。
这件事情他还一直没勇气跟他父亲袁希去讲,他也分的清轻重,如果告诉了他父亲以袁希的性格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到时候或许他们父子二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不如他自己抗下来,这样袁希最多是名声上受损无法参与主教的竞争了,但是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他长叹一口气,“现在何塞回来了,要不了多久就要传话了吧!”
到时候自己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毕竟仔细想想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并不算天衣无缝。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丧命或者在牢里过完一生,从小到大的种种经历就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而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了那个公园里树下孤寂的“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