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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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几个打手五花大绑起来后,我本想带着同样被打昏过去的会计直接去找维尔森·高科维尔对峙,但是在差点被敲晕后躺在地上的房东绊倒后,经过谨慎考虑,我旋即更改为明天再去找维尔森算账——
在好不容易的把房东唤醒过来后,我不仅要努力的安抚好对方的情绪,与此同时还要提醒人家在治安官找上门来的时候不要乱说话。
于是乎,等到第二天早上时,在我的暗中监督下,那几个【会计&簿书行会】派过来的打手也就变成了房东口中的“前来入室抢劫的强盗”;
值得一提的是,把几个治安官打发走后,因为给房东添了那么多麻烦而导致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在临走时还想多给对方些钱,可心有余悸的房东此时只一心想着要把我这“瘟神”送走,所以哪里还敢要我的钱?到了最后,我不得不先在街上绕了个大圈后再转回来,然后趁着房东不注意时,直接把钱袋子扔到了无人照看的柜台里。
而在眼看租屋的事情总算是成功收尾后,我才放心的扛着装在麻包里的会计,找上了维尔森·高科维尔的裁缝铺——
路人A:“你是说维尔森吗?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早上出门去时还好端端的,结果回来时,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任凭哪个来打招呼他都不理睬,而且在回到裁缝铺后,他做的头件事就是宣布暂时歇业。”
【家中有事,暂时关门三天。】
张贴在裁缝铺的紧闭的大门上的告示并未引起我心中什么波澜,但是在得到路人的提醒后,我倒是感到了一丝心安。
因为按照格涅乌斯的叙述,维尔森手上必然是积攒了一笔丰厚的财富,加上老婆孩子也跟在身边,所以他即便想溜之大吉,看在金钱和妻儿老小的份上,他也不会走得太快。
紧接着,从刚才的那个路人口中进一步探知到“维尔森·高科维尔的裁缝铺和仓库是一体”的消息后,马上打定了主意的我立刻就绕着道走的赶往了出口位于隔壁街上的裁缝铺仓库;
至于那个装在麻包里的会计,由于眼看此人一时半会不会苏醒过来,在往嘴里塞进了算是“第二保险”的一团抹布后,我就直接把他扔到了离此地不远的垃圾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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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搬!?”
“叫那么多马车来,是准备去进货,还是要从此金盆洗手啊?”
“靠!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我之前不都说过了吗?三天内要看到订单完成。反正我这几天闲着没事干,正好就过来看看工作进展呗——怎么?如果要关门大吉,老板您这做得就有些不厚道了吧,好歹我还扔了二十块银币的定金在你这里了。”
“给给给给给!这就是你的那些钱!赶紧拿回去吧!不要再来烦我了!”
“这怎么能叫给你惹麻烦呢?商人逐利如苍蝇逐臭,连送上门的生意都不想要,你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看你才是脑子出问题的那个吧!老板!他就一个人,我们有四个!所以你怕他干什么!”
在伙计的大喊中,脸色已经被忽然杀到的我吓成了土黄色的维尔森方才再度鼓起了勇气,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把劈柴用的斧头后,还带头向我冲了过来,此后,那剩下的三个跟班也纷纷效法,提起镰刀、木棒之类的家伙后,即紧随其后的杀了过来。
我敢只身一人过来,当然是有其道理——
身高一米八五;从既当过兵又当过警察的父亲那里学到过搏击和器械格斗;所以说,对付这几个平日里只敢狐假虎威的流氓地痞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到两分钟,对方四个人就全都被我撂翻在了地上,并且除了老板维尔森·高科维尔因为只被打断了右腿而得以继续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外,剩下三个伙计全都昏迷了过去。
昨天夜里第一回干这种事时,双手还会因为紧张而不停带来的发抖而以至于一时半会都没法做事,但等到第二回就熟练多了,然而,接下来的情况真可谓是“摁下葫芦又起了瓢”——
先是五花大绑,然后把帽子塞进嘴里以防止继续的大叫把更多麻烦招过来,一系列准备工作完成后,我就直接把肥猪般的维尔森给送进了裁缝铺的后院,毕竟剩下的三个人已是昏迷不醒,料他也不会消失不见;
然而,就在刚刚连拖带拽的把对方拖进后院,连一口气都还没来得及喘的时候,我就迎面撞上了估计是被声音吸引过来的维尔森的一众家眷,而且双方眼神在交汇在一块的时候,现场还陷入了一瞬间的迷之安静。
但是等到下一秒钟,宛如一声惊雷般响起的妇女与孩子的哭闹声却是差点没把我吓得当场心脏病发作,不过好在天不绝人之路——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际,茫然的朝到处扫视的眼睛却是在无意间看到了角落里的一个门板上写着“地下仓库”的房间,再加上我还把两根自制狼牙棒换成了更有威慑力的斧头,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的我我马上就开始着手,并最终如同赶羊一般的把维尔森·高科维尔的家眷赶进了那所谓的地下车库,此后,那三个躺在街上的伙计,以及之前被我扔到垃圾场的那个会计也被我一个个的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