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鲁科伊斯塔所率领的征收队在村民的袭击下全军覆没,然后再见到了仓皇逃归的维特尔・克里斯亚等人后得以验证了这个消息。
库特・达特拜尔先是一愣,之后就感到自己的面前是一阵的天旋地转,幸好还有身边的仆人的扶持,才没有让他一头翻倒在地。
在磕磕绊绊中,库特・达特拜尔俨然可以说说被自己守着一瘸一拐的才回到自己的扶手椅上面去:“哈尔拉大人在上啊!您为何对我是如此的不公平啊?为什么其他的在这里任职的种子就可以悠哉游哉的过完自己的任期,轮到我的时候,正要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事呢?”
“还请总督阁下尽早的整合集结队伍!前往剿灭暴民!”不单单是他坐在椅子上面怨天怨地,在看到自己的主攻大人陷入悲痛之中之后,他也是连忙趁势进言。
擦干了眼泪,好不容易得让自己的精气神恢复过来后,库特・达特拜尔嗓音颤抖的喊道:“准备集结军队,我要亲自率领去消灭这些个浑浊不堪的异教徒!”
“不可不可,总督大人是一区之行政长官,剿灭土匪什么的,自然由军官负责分派调遣。”
“神明大人在上啊!”库特・达特拜尔大叫了起来,“这种处处挨打,这种拖延时日我已经受够了!不管有多少的艰难险阻,哈尔拉大人明鉴,召集军队,准备向阿尔贝托进军!”
到了这个时候,库特・达特拜尔他已经,而且也应该被逼疯了……
上任总督的第一天,他正在参加当地的权贵为自己举办的欢迎晚会的时候就得知了沃尔库塔市被造反的角斗士奴隶杀的几乎鸡犬不留,并且被焚烧一空的消息。自己的总督座位还没有坐热,就被上级说了一个狗血喷头不说,更是以扣除了三个月俸禄作为惩罚,并且还要限期破案。但是这些个“叛匪”就就像是苍蝇一样的四处袭扰,还没有等自己安排好人手,各市下辖的镇县就已经纷纷告急……
本想以阿尔贝托为样本,杀鸡儆猴的进行一番威慑,谁曾想手底下几个热血青年直接就动了手,本以为这些乡巴佬不敢放肆,谁又曾想这留在那里负责征粮的七十多人又遭了殃。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鲁科伊斯塔不仅仅是自己总督府上的书记官,更是帝国十二大选帝侯之一的阿代伐蒂亚选帝侯派到殖民地进行历练的小儿子,和鲁科伊斯塔一块儿陪葬的七十几个人也多为世袭贵族的子孙后嗣。
所以说无论是于公于私,只有自己亲自出马才最为合适。于公,新官上任三把火,尤其是自己上任之初辖境内就出现了如此之严重的叛乱事件,自己这个新官必须要有一定的表示;于私,自己这个总督位置本来就是阿代伐蒂亚选帝侯推荐过来的,而且还声称如果自己的儿子能够在这里做出一番业绩的话,升官还有额外的薪酬,肯定是跑不了的,可如今的这一切都已经是一场梦了,如果要是再连凶手与鲁科伊斯塔都下落不明的话,那自己可真的是生死难料了……
所以说在进入了阿尔贝托后把尸体收敛妥当后,库特・达特拜尔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烧村,那十几个还躲在周围树林里面,没有来得及逃走的“暴民”也被一个个捉小鸡似的给拎了出来,随即斩首祭旗。但是这远远不够——
库特・达特拜尔之所以能够坐到总督这个位置上,就证明他绝对不是个喜欢放荡,看着这座已经烈焰冲天的船长,他深圳那些人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同时他们也绝对不会跑远,毕竟地上明明白白的摆着如此之密密麻麻的脚印,还有车轮印子。
深入丛林之中的羊肠小道吗?有点危险。如今为了自己前途还有性命,难道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旌旗林立,枪矛如林,这里的每一位骑士,每一位护宠的身上,哪一个不是披肩职位,如果说鲁科伊斯塔的失败要归咎于人手不够以及敌人的突然袭击的话,自己岂不是要稳操胜券了吗?想到了这里,再看看周围上百号装备精良,并且还是从小就开始训练武技的精兵强将,本来还存在于库特・达特拜尔内心中的些许的不安仿佛顷刻之间就已经烟消云散,他立即就让手下的爵士领着一百多名轻骑兵往前面追赶。
“可是在这羊肠小道上面要是撞上那些报名的埋伏该怎么办?”望着这条不知道会奔向何方的道路爵士也是心里没有了底,可是这种性子偏偏就遭了,此时已经热血上了头的他的记。
“亲爱的爵士阁下,请不要忘记您尊贵的贵族身份,看在您家族优秀的功勋还有武名的份上,向远方勇敢冲锋吧!”既然总督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泰利爵士也只好把已经来到嘴边的话语又给吞了下去,紧接着便翻身上马,带人往森林里面冲了进去。
等待、等待、再等待,我给所有人都已经下了死命令,那就是耐心的等候在自己所在的阵地上面,尽管我已经在战前讲了好几遍的作战计划,可是对于一些群情激奋斗、志昂扬的人来说,比如说波利雅尔克可能完全就是一个耳边风罢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在阵地上转悠的缘故。
“咕咕咕咕咕咕……”
声音来源是不远处一棵屹立在路边上的一棵大松树上的一丛枯叶,但是更为确切的说,应该说是艾多雷伊思手下的一个队员,是我让他先做好伪装之后再拿着哨笛,还有弓箭爬到的树上,预备随时监听动静。
虽然说对于我们目前所做好的准备而言,暴露行踪什么的担心实在是有些多余了,将近一千人的劳动力动员起来了之后,效率着实有些可怕,不分男女,16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男女女都要负责挖壕沟、造土墙。就算是六七岁的孩童,也在自愿帮助我们搬运泥土,很快的,路两旁的加起来近百米长的掩蔽工事就已经成型了。
接着大家伙又趁着还剩下不少时间的时候,又收集了不少的大石块与木棒,用刀子磨尖了的木棒,虽然打不破钢铁打造的头盔与铠甲,但是如果抡的稍微精准一点的话,击中坐骑什么的还是可以打伤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射人先杀马嘛,几十上百匹的马匹被惊扰之后引发的骚乱,可更容易比死人给古代军队造成混乱。
“呱——呱——呱——”
一阵在这片树林之中显得很是有些诡异的乌鸦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大家纷纷抬起的警觉的头颅,握紧了手中堪称五花八门的兵器,因为这鸟叫声就在提醒着大家——敌人已经开始不断的接近我们的伏击阵地了。
而且更加凑巧的是,在这声鸟叫停下来了不久之后,马蹄声就紧随其后地响了起来,又是一声鸟叫,这依旧是我安排的人叫响起来的,意思是再次通知大家,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允许发起冲锋。
杂草还有树从之前闪过了一批又一批的战马,以及端坐在上面,那穿着五颜六色的战袍和亮闪闪的铠甲的骑手,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候,骑兵队伍中的最后一人才终于匆匆的走出了我们的视线,如果不出我所预料的话,不到30秒钟的时间,远方就应该闹出声响来了。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泰利爵士只觉得战马与自己的率领的骑兵部队的步子迈得越发的轻盈,行进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如果用爵士自己心里的话来形容的话,就是几乎快要飞起来了,然而现实也正如他的心理描写一样,由于前方爆炸似的连连发出惨叫还有马匹的嘶鸣,后面尾随的骑兵的马匹也是不断的受惊,然后下意识地骤停,泰利爵士也是正因为这个缘故,而差点没有被自己的爱马给甩出去。
“怎么搞的啊?!”这是缓过劲来之后的泰利爵士向前方吼出的第一句话,话音还未落,已经下马的他就自己从马鞍边拿下了盾牌和长枪,带着自己手下的亲随与扈从们就即刻赶往了前方。
但是随后展现在泰利爵士前的景象,让他差点没有一头昏厥过去,差不多欲从地面到自己的膝盖的高度的深坑里面已经提前布上了长短不一的,并且削尖了的长木头桩子上面,只不过盖了些许的浮土和树叶以作掩护而已,骑兵的这一坠落,无论是他们身上穿着多厚的衣甲,在如此之大的惯性的作用,也铁定要被扎穿了,所以说这些人与和马匹仅仅只是痛苦的尖叫了一下,有的人甚至嘴还没有张开就已经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