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16 Fate/fade to zero ~ part.I

作者:夏音莞尔 更新时间:2013/5/14 19:33:01 字数:0

“这下子可麻烦大了。”

娜塔莉亚驾驶着客机与守候在美国东海岸的切嗣通话。

“有多麻烦?”切嗣刚才在黑市买到了想要的东西。

“没想到那家伙把魔蜂寄生在体内,真是恶心。我虽然很轻松地把他暗杀了,但是魔蜂从他体内喷涌而出,被咬到的人全都变成了死徒。幸好这个驾驶室的门够坚固,门外已经是地狱了呢。”娜塔莉亚的声音略显疲惫。

“果然是是大麻烦......”电波里的男青年咋舌。

“真的太大意了,看来我真的要退休了。”娜塔莉亚有一点急躁,接着说:“你看我这些年坏事也算作了不少,看来今天遭到报应了。”

“不会的,要说报应的话我也有份才对,怎么可以看着你孤单一人。等你平安回来就在家里养老吧,我来养活你,就像你当初收养了我一样。”切嗣发动快艇向着预定海域进发。

“说什么收养呢,我可没那个善心。”娜塔莉亚忍不住笑出声,“小子你比我这个师父优秀得多,你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毕竟你只是个女人嘛。”

“哦?不是有个名词专门形容女人的可怕,好像叫‘蛇蝎心肠’来着?”

“哈哈哈,一点都不适合你。”青年冷静的语音传进女人的耳中,让她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放松感。

“还有大约40分钟后飞机会到达终点站芝加哥,这300名死徒要是进入城市的话,美国肯定完蛋了。不过我不打算弃机,因为没办法跳伞啊。”

“看来很难办啊。”切嗣抬头望向远处东边的天空。

事态完全向着预计之外的方向发展。

原本娜塔莉亚接到的赏金任务是消灭意大利的魔蜂术师奥德.波尔扎克,并且早已确认他在一架巴黎到纽约的航班上。娜塔莉亚以切嗣作为地勤支援,本人混作旅客成功地暗杀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暴毙的男人,在外人看来以为是急性病发作,其实是坐在他身后的娜塔莉亚使用魔术结印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他。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的娜塔莉亚去了货仓与远方的切嗣联络,然而当她准备回客舱时突然有死徒破门而入。后来才发现从死掉的魔术师口中飞出数以万计的大量魔蜂,被叮咬的的乘客们全都成了流着口水红着眼睛的低等僵尸。

居然把魔蜂藏在体内,真是恶心。

杀出一条血路的娜塔莉亚抵达驾驶室发现飞机已经被调整为自动飞行模式,驾驶员死在一旁。不过还好因为身后的舱门足够结实,死徒进不来。飞机的安全状况已经无法支撑到纽约,只好迫降到芝加哥。

但是这次与以往不同,作为美国的大都市,交通超级发达人口众多的这里一旦出现死徒,那样的传播速度绝对无法控制,那样的话全美国人的末日也就只是几天的时间。这里不像过去那种封闭的村庄或者孤立海岛,总不能用核弹吧。再说如果死徒们从美国搭飞机跨越远洋的话,那全世界完蛋的日子也不会远了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呐,小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空中传来的那个嗓音沙哑乏力。

切嗣的快艇漂浮在美国东岸近海,已经可以远远看到空中的飞机轮廓了。

“这次我一定退休不干了,我真的累了......小子,我们认识十年了吧。”

“嗯,是啊。”切嗣回忆起与她在一起的种种画面,不禁有点鼻酸,但他还是举起手里的单兵武器指向东边的天空。

“如果当初你没有遇到我也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满手血腥了......”女人叹气。

“是你救了我,我的新人生也是你给予的,尽管我杀了很多人,但是为了正义我问心无愧。”

“......”

“娜塔莉亚也是啊,你何尝不是为了拯救人类而杀死邪恶的魔术师,你也是正义的伙伴啊。”

“说什么傻话呢,我只是混口饭吃罢了,我才没有想成为什么笑死人的正义使者呢!仅仅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当初你救我直到今天也没有收钱哦。”青年说话的时候已经止不住落泪,但他忍住鼻塞,没有让无线电里的对方听到。

“笨蛋,我会让你用一生来偿还的!”

“谢谢,我觉得你就像我的父亲。”青年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

“啊!?你在说什么啊,太没礼貌了吧,搞错性别了吧!”无线电里的女声激动起来,接着说:“我已经可以看到陆地了,你不要哭了嘛。”

“娜塔莉亚......”青年长长地吸进一口气。

“我这次回去以后就金盆洗手了,当你的母亲怎么样?”

“我一直都当你是我的妈妈。”

青年流着泪锁定目标,一道白色轨迹划过长空。

“娜塔莉亚,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轰——咣,轰啪——!!”

空中爆炸的火光在日出东方的同时一起照亮了海天之间。

就这样简单的解决了问题,人类的危机解除了,青年拯救了世界。

单兵便携式地对空导弹真是方便,虽然很贵,不过美国黑市真是什么都买得到啊。

“啊!!呜哦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嗷嗷嗷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青年跪在小艇上大声哭嚎,撕心裂肺。

如果我不这样做,受害的肯定是数以万计的人类啊,我是为了正义才大义灭亲的啊!!比起牺牲了一个人的性命,我可是拯救了全人类啊!!你会理解我的吧?

你明白我的吧?

虽然青年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也无法停止自己发疯似地捶打身下的甲板,丧心病狂地哭叫。

为了正义牺牲掉那个本来会成为『母亲』的那个女人,为了正义枪杀父亲......

大义灭亲?

空中的浓烟慢慢消散,重归平静的海面上白色的海鸟似是愉悦地滑翔着,好像只是做了个噩梦般。他还记得十年前离开那座岛的时候,海鸟也曾这样在海面上飞舞。

但是这一次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六年后。

在冰天雪地的北国的一座城堡里,有一个男人站在一间大而典雅的卧室的床前,床上半倚着一位雪妖般美丽苍白的女子。

“切嗣,看我们的孩子,我真为她感到骄傲。”女人用手指点触着婴儿粉白的肌肤,小东西呼吸均匀地睡着,丝毫不知世间险恶。

“爱丽。”男人跪在她面前低下头,“对不起,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抬起你的头吧,从一开始成为你的妻子我就已经有了死的觉悟,如果我们这次拿不到圣杯,那我们的女儿将来同样会走上这条血雨腥风的不归路。为了我们的伊莉雅,我们无路可退。”女人捧起男人的脸。

“可是我不要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去啊。”男人颤抖着流下泪水。

“你知道吗?因为切嗣你的到来,我才真正成为一个完整的人类,一个完整的女人,一个伟大的母亲。身为人造人的我已经知足了,真的。”女人把丈夫的脑袋抵在自己柔软温暖的胸口,低下头轻声说:“如你所知我只是艾因兹贝伦家用炼金术做出的圣杯容器的人形外壳,只是一具人偶而已。在这座城堡里我只是批量制造的千百个一模一样的实验品的其中之一而已,爱丽丝菲尔我随时可以被丢弃。是你给了我完整的人生,是你让我体验到作为一个人类的生活,是你让我明白外面的世界有多么五彩缤纷,遇到你我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爱丽,不久以后也许你会死在我的手上。”男人抬起头来注视着女神般美丽温柔的妻子。

“我早已经有了觉悟,作为魔术师的妻子,作为艾因兹贝伦家的代表,这是我存在的意义。”女人用手抹去丈夫的眼泪,说:“我们还有伊莉雅,为了给她美好的人生,我们不可以失败,你一定要振作。”

男人直起身体拥抱妻子,抚摸着她那丝滑的银发。

+ + ++ + + + + + + +++ + + + ++ + + +

“看来家主老爷子也没有少下功夫嘛。”切嗣注视着放置在大教堂神台上供奉着的圣遗物。

“大爷爷说这个是从英格兰运来的。”爱丽丝菲尔抚摸着剑鞘上的精灵文字。

“这个是从英格兰康沃尔古战场遗址挖出来的,亚瑟王的圣剑Excalibur的剑鞘AVALON。”

“那样的话应该是千年前的古物了吧?居然如此光洁如新?”爱丽丝菲尔感叹着。

“这个据传说是精灵族以星球内部致力打造出的圣剑,是一种概念武装。”切嗣拿起AVALON说:“传说亚瑟王生前有这个护体可以不老不死,因为奸臣所害遗失此物才在战场上重伤而死。只要它和宿主在一起就不会伤不会死,我把它交给你。”

“你自己不用吗?或者还给亚瑟王?”爱丽丝菲尔睁大眼睛表示不解。

“我不喜欢以骑士道精神流芳千古的亚瑟王,我与他之间也必定会因为相性不合而发生争执,这样子的话Master和Servant不合会影响战斗,所以我希望你作为代理,我在暗处行动就可以了。你和Servant在一起,AVALON就能发挥作用保护你的身体。”说完之后就把AVALON化为金光塞进妻子的腹中。

接着他站在事先准备完好的魔法阵里发动了召唤术。

+ + + + + + + + + + + + + + + + + + ++

圣杯,至少冬木市的这个圣杯已经被确定并不是传说中盛有圣子鲜血的基督教圣遗物,严格的说来冬木圣杯是一种『万能愿望机』的魔法。其真实本质是以魔术师与英灵作为祭品来完成的大魔法,所以Master、Servant才会厮杀。

约200年前,来自意大利的马奇里.佐尔根(间桐臓砚),德国的羽丝缇萨.莉兹莱茵.冯.艾因兹贝伦,日本的远坂永人三大魔术师在灵力充沛的冬木市展开了降灵仪式召唤圣杯。但是由于三家的私欲,在圣杯现世时几乎全员同归于尽,所以第一次圣杯战争失败。在那之后,三家开始详尽的制作圣杯战争的规则,以60年为一周期的圣杯战争系统被传承了下来。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艾因兹贝伦家召唤出了名为Avenger(复仇者)的恶灵,Avenger的真身是Angra Mainyu (背负世间所有的恶),那原本是古时的一个普通人类,后来被作为祭品通过巫术把病痛苦难诅咒全都强加在他一人身上以此换来天下太平而成为恶灵。他战败后被吸入圣杯,因此污染了圣杯,但是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没有人知道圣杯已经被诅咒了。

+ + + + + + + + + + + + + + + + +

“轰!!”

冬木市市民馆。

激战中的两人被破墙而出的黑泥吞没。

“呜......”切嗣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海边,身后居然是童年时的那个村落,还有夏莉开过的那个破旧的小货车?!

这里是爆炸在记忆中的那个热带小岛,一切的开始。

“亲爱的你回来了。”

身后熟悉的嗓音与身躯的温暖使得切嗣惊讶地回头。

“爱丽?”

爱丽丝菲尔莞尔一笑,双手抱住切嗣的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天空下着黑雨,浓墨般的黑线四面八方地落下,但身体却没有被浸湿。

海水漫过脚面却没有感觉。

“我是在做梦吗?”切嗣挣开妻子的环抱,警戒地后退,“你到底是什么人,爱丽她应该已经......”

“爱丽丝菲尔确实已经死了,但我的灵魂还活在这里。”

“你是假的!”切嗣颤抖着掏出枪。

“你抬头看看吧。”

切嗣顺着女人的视线仰头惊讶地发现天空中有个巨大的黑洞如同巨兽般张开大口,无数的黑雨从那里降下。

“这里是?”

“圣杯的内部,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都来自你的内心。”女人用手指撩起耳边的发丝,无比的动人。

“你难道就是......圣杯?”

“答对了亲爱的,所以我真的是爱丽丝菲尔。”女人微笑着挽起切嗣的胳膊。

“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复制品!”切嗣粗暴地甩开手。

“嘛,真是的,虽然我确实是复制品,但我这个爱丽丝菲尔的人格是真实的啦。”女人再次拥抱切嗣,把软玉温香的身体贴上来。

“你这个家伙!”切嗣挣扎着突然眼前一黑。

+ + + + + + + + + + + + + + + + + + + +

“叮铃铃铃铃——”电话的铃声响起,切嗣从床上弹起来。

这里看起来是一间酒店里的双人套房。

电视机突然自己打开并且自顾自地播放画面:

“假设有两艘船,这里设定为他们作为大劫难后幸存的人群。一艘船300人,一艘船200人,两船同时因遭遇风暴受损致快要沉船的地步。而那艘船上只有卫宫切嗣一个人能修理,那么该怎么做?”

就在切嗣发呆的同时,窗外响起“啪嗒嗒嗒嗒嗒——”的枪声,窗帘上映出火光。

就在切嗣拉开窗帘向外看的同时,画面再次变了。

切嗣发现自己手持发热冒烟的枪械,站在尸横遍野腥气扑鼻的甲板上。

“由于两艘船的人同时在抢夺卫宫切嗣,卫宫切嗣开枪杀光了碍眼的人,选择了那300人。”画面再次回到房间,电视机自言自语道。

“嘟嘟嘟嘟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切嗣接通之后只听见忙音,接着广播突然响起:

“卫宫切嗣选择了300人,但是船行途中再次遇到巨浪,只能留有200人才能保命,接下来该怎么做?”

“切嗣打开房门,在陌生的豪华船舱里急躁地奔跑着,突然“轰——!”船体在巨大的震动中倾斜了。

接下来画面再次切换,切嗣发现自己手持火箭筒站在冬木市码头区的一座未完成的高层建筑钢架上,远方爆炸的火光照亮了海面。手机再次响起,电话里再次传出那个没有感情的声音:“选择杀死100人,正确。”

“究竟哪里正确了,死300人,活200人,天平的指针完全偏离了啊!!”切嗣对着电话徒劳地大吼,电话里只有讽刺的忙音。

画面再次切换,眼前是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与冷面的女助手(久宇舞弥)。

“这三个人里必须杀死一个人,请选择。”电话再度响起,切嗣愤怒地踏碎了手机。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中握着沾血的匕首,那个冷面的久宇舞弥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

“maiya......”切嗣浑身发抖。

“欢迎回来切嗣!”

眼前的场景是风雪终年环绕的德国艾因兹贝伦城堡里的卧室,纯真的女儿伊莉雅欢快地扑进父亲的怀里。

“亲爱的,你果然选择了我们呢。”坐在床上的妻子恬静温柔的微笑着,满脸的幸福。

切嗣抚摸着怀里的小生命,却止不住泪流满面。

冰冷的枪管抵住了女儿的下颚,伊莉雅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砰!”

“咦?!啊啊啊啊啊啊!!”爱丽丝菲尔惊叫着从床上滚下来,抱住血肉模糊的女儿哭叫起来。

尽管这对母女只是圣杯的复制品,但是她们的人格与记忆都来自本体,发狂的爱丽丝菲尔哭叫着扑向切嗣。

但是却被切嗣狠狠地掐住脖子。

“亲爱的,为什么......”爱丽丝菲尔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切嗣下了死手的钳制。

银发披肩的妻子穿着睡衣光着脚丫,跪在地板上被丈夫死命掐住脖子。

泪流不止的切嗣坚定了眼神,“为了60亿的人类,请你们两个去死吧,对不起。”

哭泣着的女人挣扎着用扭曲的嗓音发出最后的不甘:“Angra Mainyu,我诅咒你。”她的指甲深深嵌入切嗣的手腕,咬牙切齿哭泣的她无助地闭上眼睛,脑袋一歪,失去了力气。

“啊!!啊——呜啊啊啊——!!”切嗣仰天大吼,直到吼出血来也无法平伏亲手杀死妻儿的悲痛。

虽然她们只是复制品。

尽管现实中的女儿还活着,尽管现实中的妻子早就死在言峰绮礼的手上,切嗣这个曾经被认为是最可怕的魔术师杀手的男人早已如烂泥般瘫软。

泪流不止的切嗣怀里抱着渐渐失去体温的妻子,为了铭记她那柔软的身体拼命抱紧渐渐僵硬的她。

他闭上眼睛,为了逃避现实。

眼前的一切再度重归黑暗。

“那么你的愿望究竟是什么呢?”有着爱丽丝菲尔外表的圣杯向她提问。

切嗣闭上眼睛不再看她,这个也是假的。

“我想要一个不会流血的世界!”

“办不到。”爱丽丝菲尔(圣杯)不屑地扭头。

“为什么!”切嗣冲动地大叫:“圣杯不是能实现愿望的万能机吗?!”

圣杯冷淡地回答:“我本以为你会选择让妻子复活之类的,没想到你提出这么幼稚的要求。”

“我可是为了正义,为了正义!!”切嗣冲动地扑向她。

“哦?难道你还想掐死我吗?真是个失败的男人,自己做不到的目标就想依赖圣杯。面对现实吧,你觉得世界上真的会有万能机吗?那样的话我自己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了,还用得着被你们抢来抢去吗?”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无不惋惜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切嗣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那是不可能的,争斗是物竞天择的生物本性,即便是在动物世界也会有流血的。而且战争是人心自己的错误,你们干嘛把那些强加于我?我能解决这些吗?即便是神也不可能是万能的吧?我又不是神?我只是盖亚的产物。”身下的女人虽然很痛苦,但是丝毫没有反抗。

“你居然骗我,你居然骗我!!”切嗣用力地卡住圣杯(爱丽丝菲尔)的脖子。

“我没有骗你,骗你的是人类本身......人类的虐根性不是我能解决的。”圣杯看上去奄奄一息。

“为了圣杯战争我已经失去了一切,我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对未来的期望!为什么为什么!?”

“切嗣......不要哭。”圣杯(爱丽丝菲尔)艰难地抬手摸到丈夫的脸。

“爱丽?”切嗣呆住了。

“切嗣,活下去,你还没有失去我们的女儿。也许爱丽丝菲尔并没有消失,你忘了我们还有更多的复制人吗?只要移植记忆,我会永远活下去的。”

“爱丽......不,不不——!!”切嗣仰头嚎叫。

“活下去。”妻子的手再次捧起切嗣的脸。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

“真是无聊的结局,呸,原来圣杯只是个传说。”言峰绮礼不屑地从黑泥中起身,原来他也看到了刚才切嗣经历的画面。

言峰绮礼的后脑被坚硬的枪管抵住。

“原来圣杯只是个骗局,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战了。”言峰绮礼满不在乎的转身。

“砰!”

“你——?!”尸体倒在污水里。

+ + + + + + + + + + + + + ++ + +

另一边,吉尔伽美什正在欺凌挣扎的Saber。

“你那执着于圣杯而伏地的狼狈样子还真是可爱呢,跪下做我的女人吧,我会考虑把圣杯分给你呢。”

“我绝不——呃啊。”吉尔伽美什一招手,两把宝具E级的金刀插进了Saber的大腿,她疼得汗如雨下。

“对于我的求婚害羞了吗?哈哈哈,不让你吃点痛就不长记性。”接着浮空的吉尔伽美什落在伏地的Saber脚边,轻挑地抬起她的下巴。

“做我的妻子有什么不好。”

Saber抗拒地闭上眼睛。

(未完待续)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字体格式:
简体 繁体
页面宽度:
手机阅读
菠萝包轻小说

iOS版APP
安卓版APP

扫一扫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