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我搞到苹果了,而且是整整一袋子。」
看来他很高兴,问一下他在哪里买到的,「搞到啦,在哪里搞到的?」
「嗯,怎么说呢......」
有那么一瞬间,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去外边跟那只小不点复合了?」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有了苹果,有了能陪在我身边一辈子的人,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大于两倍的快乐......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嗯,我相信你。」个屁啦,回来等死吧!
我抱着普斯坐在床上,手不停把玩着普斯的头发,问道:“儿子,你对爸爸这种节外生枝的行为,有何看法。”
“红烧,油炸,再加点芥末。”
“不行,再温和一点,要体现我们的胸怀。”
普斯瞥了一眼我的胸部,呵,胸怀。
我一把按住普斯,往胸膛死死按住,“感受到了吗?这就胸怀!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贫乳是稀有价值!
普斯也终于意识到贫乳的价值,提出一个“温和”的方案,“我有一言,请母亲静听,只需一席话语,管叫墨菲斯拱手而降......”
“这不为是个好主意。”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就是等墨菲斯回来。
不得不说,今晚的红月格外鲜红,就像有位大能离去,我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墨菲斯,问道:“知道错了?”
“老婆大人!我错了,我有罪。”墨菲斯改为士下座的姿势,“我不该采用过激手法的。”
“行了,起来吧。”我示意让他站起来,“知道是哪出了问题吗?”
墨菲斯站起身子,犹豫了一会,“额,不......知。”
好吧,他现在是比我高了一个脑袋的差距了,可是这不能影响我的地位。
“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只是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就有一股烦躁涌上来,就像动物想要宣告对地盘主导权。
“把衣服脱了吧。”
“啊?那个孩子还在一旁看着,不太好吧。”
“别废话,我让你脱就脱,你看看普斯都不介意。”
普斯耸肩,一副<妈说啥就是啥,绝无二言>的样子。
墨菲斯瞪着普斯,“谢尔普斯,你背叛我,说好的有难同当的呢?”
“米修斯说的话,与我谢尔普斯有什么关系。”
普斯对眼前的景象已经见怪不怪了,“爸爸,这是为了你好,你就从心,随了妈妈吧。”
我不断逼近,墨菲斯也在不停后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不要靠近我啊。”
在经历一段惨不忍睹的调教后,全新的女体化墨菲斯出炉了。
看着眼前的杰作,视线上移,直至胸部时,心中那股成就感瞬间清零。
它实在太大!一马平川它不好吗,它不香吗?幽怨促使我用手戳戳捏捏,“想不到那块板子还可以这么用,还特别好用。”
墨菲斯叫了几声,面色潮红,一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拉着裙子挡住,喘着气,“那个,可以了吧...凉飕飕的。”
我还以为那块破板子就只能改改参数生个火啥的,想不到还能修改实体的参数。
啧啧,我都有点嫉妒了,要不下次自己也试试?
我的手也越发不自觉,“嘿嘿嘿,不能放过你哦。”
我承认我不仅馋他身子,我还想占有他的一切,不过这着急不得。
在之后两小时过去了,现在是凌晨一点,我们三人站在阳台上,倚着栏杆。
来到这里已经有八个月了,六个月前来到这个家庭,过着一天又一天,这样的生活,我就知足了,过去的就让它成为历史吧,而历史就该有个历史的样子。
看着一旁的墨菲斯咬了一口苹果,以及谢尔普斯......审视一下自己,死亡,迎来的新生,现在要做的就明确了;至于其他的,不在考量范围之内。
墨菲斯握紧手中被咬了一口的苹果,看着天空中的红月,“时光流转,也过去近半年了,再次感受到了时间的尺度。”
“希望他们能知足而退。”
对于墨菲斯来说,在他与谢尔流萤相遇前,就是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得过且过。
遇见流萤后,自己还是活着的,有着自己想要去守护的东西,因此他要用温和的手段排除掉潜在干扰。
我靠在墨菲斯肩上,对着红月比划几下,“不用担心,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至少故事已经进行到了第一步末了,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
墨菲斯又咬了一口苹果,随后苹果就化成粒子流入墨菲斯体内,“还有七年,就要迎来仅有一次的烟火大会了。”
我来到墨菲斯身后,抱住他,“有什么打算吗?”
“等祭典结束后,咱们去旅行吧。”
从游历世界的一名英雄到人人喊打以至于龟缩在森林深处得过且过的带恶人。
直说了,要是再碰见认识的人,有可能就是又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你不是早已游遍世界了么?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了?”
“不是还有你吗,这次可不是我一个人了,这趟它一定会十分甜蜜。”
“油嘴滑舌,就你嘴滑。”
我把头靠在他的后背,感受着这份只属于我的温暖,让他明白各种意义上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了。
我和普斯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直至故事尽头,这就是我们现在存在的意义。
陪伴;
征服;
统一。
假如故事的终点已经被注定,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让这段故事变得丰满......
墨菲斯拉着我的手,说道:“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这是你的本意还是本性。”
我缓缓吐出几个字,“蜜月旅行。”
墨菲斯微微一愣,然后笑道:“是啊,管那么多干嘛,来场整整七年的旅行,结束后就举行婚礼,时间就定在七年后那场烟火大会上吧。”
我给普斯打了个手势,普斯向着我俩鞠了一躬,随后离开了。
之后,我缓缓把手上移,摸着现在依然隆起的胸部,踮着脚在他耳边说了句,“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你就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