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寂静无人的时候问一下。
不只是他人,我更希望询问这个世界。
记忆使人感慨怀念,会人特定的人在未来做出本来不属于他的举动,背弃自己原本的信念,挣脱自己本来不敢挣脱的桎梏,行使自己本来不会有的行为——这些总体,就是被称为「奇迹」的东西吧?
不过这东西是不是一直和其它人没有关系呢?
一直被束缚,一直被蒙蔽,一直被欺骗。
我想,尽现在还没有太多人看我的时候,没有太多人可以走进我内心的时候,把一切都做好,或者只是简简单单的把坏的品质给根除,那样的话,会有人真正的对待我吗?
我从很久之前就知道一件事情,需要攀爬才可以有胜利的曙光,需要跌跌撞撞才可以逐步成长,这种过程是孤独的,内心也总会被孤独感充斥。
老是想着可以像动漫里面一样该多好,至少学生时代可以是那样的美好该多好,但初中那里的时候就给我打了一巴掌。
是的……我被我妈打了一巴掌。
嗯?等等?被你母亲打了一巴掌?你这句话说出来简直就没有之前那个味道了啊!
先不管那个!现在是我的主场!你怎么就出来了!
因为我们就是你,所以在你的主场里面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对啊,他们两个说的对。
对个毛线啊!他们两个是我还好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平心凌!
要叫部长哦~
先不要说部长这个称呼!我就想知道——
要叫部长哦~
好好好~部长部长,所以说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我看你被妖梦射爆头了,问你怎么没有复活,原来在这里抒发感情吗?了不起了不起。
你怎么知道我可以复活?还有原来你真的会读心吗!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笑,意识导入大脑可以算是读心吗?
可你刚刚说我的头被轰爆了啊!
所以说是大脑啊~不是头。
什么啊?那是?你还有收集大脑的恶习?
啊啊啊~不要管这些了,快点复活吧,我看着这边的人都人间百态了。
行吧。
出去了呢……
嗯,出去了。
那我也走了吧,下次到我接班的时候再说吧。
*
再次恢复视觉的时候我还在妖梦的下面,妖梦也和有所觉地察觉了下面本来应该被射爆了头的我头竟然神奇的长回来了。
毫不留情地对着我的头又是来了一炮。
我可以看见的就是部长的淡笑,空语的狂笑。
原来这个家伙还没有忘记有要杀了我的任务吗?
带着这个问题,我的头又长回来了,这次还是在妖梦的下面。
“喂喂喂!大姐你这就不算是我的事故了!你这算是对我的碰瓷了!”
正想逃离,才发现妖梦坐在我胸膛上,眼眶中滑落在面庞上的岩浆在底部聚集成滴,仿佛快要落下。
如果这是其它文章,大概就会出现,问一个美少女坐你身上你是什么体验?这样的问句,但现在完全不是什么享受的时候,首先就是她所认为的看到了,我完全就什么都没看到。
妖梦是一条龙,平时的体重是因为特殊的调节才变得像是一个女生,但只要调节回去就是真正的一条巨龙坐身上,简直就快把身体压垮了。
就是这么个体位,妖梦忽然全身倒过来。
被体重压制的我只能绝望的看着倒来的少女。
但许久之后,压下的身体忽然变轻了?
疑惑蒙上心头,再次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趴在我身上的妖梦?
岩浆已经变成了眼泪,可以看到的半边脸已经被羞红遍布。
“你要对我负责!”
我一下急了,救助地望向部长。
却发现她正处于一个极度地自我怀疑,脑子当机的样子。
什么?什么鬼!我完全没有看到什么啊!虽然刚刚部长说什么那样子差不多就等于看到了母龙那里,但我是真的没看到啊!
“龙族没有看到就要负责的规则啊?难道我的信息出错了?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不应该啊!”
与我一起的,凌还在那边呢喃着。
什么意思?原来是因为这个人打断我抒发感情才造成这种情况的吗!
我还想在大脑里面腹诽一下,妖梦抱的力道再次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紧。
“那个啊,可以松开我吗?”
考虑到她说要我负责,我还是有些拘谨地连忙叫停她越来越增加力道的手臂,不然这怕不是要我负责,而是要命了。
少女听话地松开了手起身。
我也连忙起身。
“恭喜恭喜。”
莱尔雅就好像我抱孩子了一样,笑嘻嘻地对我做了拱手礼。
“听说这是神州的礼仪,什么时候都可以用,你要有女朋友了就和你做个礼吧,还有感谢你的东西,让我恢复活力了!现在感觉精神十倍!”
说着她还伸了个懒腰。
我还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妖梦却回到了以往的平静,并且回到了凌身边,继续做着她的护卫。
“圣羽就是神州人啊,你说这么多真的好吗?”
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僵硬,但还是那种笑音。
“啊?你是神州来的吗?啊啊啊,真是抱歉啊,我有些自以为是了。”
“没……没……事,我也对拱手礼没太多研究。”
我还对妖梦刚刚的话有些结巴,此刻妖梦的声音却再次出现。
“诸位,在下以为先走为是,在下脸上不知为何出现了水渍。”
“?”
我有些疑惑,转头看向摸着脸有些疑惑的妖梦,忽然有了理解。
原来是要用失忆的说法来除去刚刚的尴尬吗!这么说来刚刚的话也是太过于情急才说出来的啊!
正想说话,空语却先开口了。
“切,刚刚竟然没有杀死你。”
我现在按刚刚的话来说应该是妖梦用光束轰我头的那个时候,但我总感觉空语说的并不是这个,留下的只有更多的疑惑。
“平心凌啊!你刚刚竟然不救我!啊啊啊!气死我了!不就说了你几句吗!用得着吗!简直是太可恶了!天诛!简直应该天诛!”
莱尔雅气愤地对凌怒喝。
“好啦好啦,既然藤蔓堵住了那边的出口,那我们就看看还有什么其它的出口吧,时间就是金钱啊!”
夏卜做着无奈状。
奇怪?奇怪!太奇怪了!这简直就是像是在演来给我看的一样,就像他们就没有刚刚那段记忆一样。
我看向还没有说话的凌,想知道她会说什么,却发现她满是笑容的脸上,一只眼睛阴冷地看着妖梦。
我连忙转头看向后面的似乎是被妖梦用光束横扫射杀的藤蔓,那里的火焰还有妖梦的气息。
现在的他们真的是太奇怪了!难道是幻术?
我试着做着解决幻术的术式,没有一点反应。
“怎么了吗?”
引来了凌这样的疑问。
“没……”
见着这个比我精神造诣还要强的人都没有说什么错误,我决定隐藏自己看出什么的表情。
当然,对于这项任务我还是做的很好,只要若无其事就可以了。
“好好好,我们这次事情之后还要去参加梦坟鬼会呢,真是的,明明只是一天的时间,怎么会这么长?”
妖梦看我们这边氛围不好,连忙活跃气氛,就好像和她说的一样,希望这场聚会的事件快点结束。
“梦坟鬼会?”
妖梦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中二有关的事物感到好奇,就算刚刚发生了那些事情,现在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了从前。
但我不能放松警惕,总觉得要是放松了,那会失去重要的东西。
“啊~是白樱市专属的大会哟~我们家是白樱市的,所以我大概是从小过到大的呀!这个会可是……”
嘛~说的这些也只不过是些女生喜欢听的,我只能好好地咸鱼,做完这次之后就算他们那个什么会叫我去,我也不去,还不如好好在家,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宅的表现,听说过守家卫士吗?
女生们还在那叽叽喳喳,明明之前还对平心凌意见不小的长川莱尔雅现在却像是朋友一样聊起了话题,步伐似乎就停顿在了这里。
“我说啊,既然要事情快点结束就走啊,藤蔓都已经烧完了的。”
我撇撇头示意那些被烧焦了不能吃的藤蔓,从那里飘来木炭的气息。
“并没有这么说话的道理。”
凌就像之前无数次对他人搬出她的歪理一样,这次也对我搬出了她的歪理。
我看见了她满是笑意的酒红色双眸,加着她白金色的发丝,倒是更像一些动漫里的吸血族。
“纵观像我们这样的侦探剧情,只要在一个地方好好待着的话,时间到了主人烦了就会放我们出去了。”
“喂喂,你可是侦探。”
我提醒着她的责任,随后不经意地顺着思路吐了个槽。
“而且哪会有我们这种可以动的藤蔓的侦探小说?”
“嘛嘛~你这就是见识短浅了,有些作者为了剧情的紧急性就会弄出来,最后在弄一些比较硬核地科学理由来搪塞过去,会动的藤蔓什么的早就是好久之前的套路了。”
哈?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哈?
我想到了无聊的时候看的小说,讲着科学,其实魔法到离谱。
“哒哒哒……”
这么想着,走廊处却传出了由远而近的脚步交响曲。
不久,欧咚同与欧雯转过拐角,看到了我们。
*
现在的时间,看着西边比较低下的太阳,大概也快到四点左右了。
想着好久以前,记得六点的时候还有特别大的阳光,差点以为没有了夜晚,为此而高兴的我还真是个笨蛋。
阳光照射下的鲜花,随风摇曳,就好像没有罪恶之人可以靠近的理想之地。
就像海洋一样,随着风,刮起一个个波浪,但也如同海洋一般,波浪中出现了破坏平衡的东西——一个人头。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尸体的零部件,单纯的只是一个人从花丛中探出了头。
他转头四望,像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走错一样,最后目光锁定了不远处的鲜花馆,如同找到家的兔子,他缩回了头。
随后以那个地方开始,花朵们出现了一个前往鲜花馆的痕迹。
鲜花们就被这个存在,再也不是整整齐齐的存在。
*
回到刚刚的聚会场地,已经被破坏了的聚会场地。
欧咚同与我们说完了自己在走廊一路的见闻。
“双生画吗?这东西倒是不稀奇。”
凌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她说的我很理解,那种东西只要画的场景一样,将两个的属性定为阴阳,在注入些能量就可以了。
要说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用两极的画来表示,那也只是因为一些画家为了让画可以符合名字,大概就是这种强迫症一样的感觉。
空语跑到一边的玻璃那边那刀试结界了,说到底这家伙本来是凌的护卫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保护凌,反而是到处跑,还不知道在哪里接了一个杀了我的任务,感觉一点都不称职。
“哦!对了。”忽然地,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单手握拳捶打手掌,“我们去了这一路本来最让人期待的地方,就是新绿的那个卧室啊,那里什么都没有,看着只有一面墙。”
看着……现在这家伙说话都这样的吗?
欧咚同见着问他问题的我和凌没有话说,就稍微有些尴尬了。
“我只是想我们之间多多交流罢了,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呢?”
“好好说话,可以一遍说完的就不要说第二遍!”
凌脸上出现恶狠狠的表情,实话说,一个字萌。
但凌之前就是这样的吗?
我不禁又产生了疑问,想着之前凌那种阴冷的眼神,简直,就像仇视一样,刚刚那种回到之前的感觉让我差点忘了那件事情,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可怕的。
我们正在被未知实力的存在给盯紧,或许什么没注意的时候,我自己都要被篡改记忆……等等?不会是凌做的吧?
我的大脑快速转动着。
我并不是很喜欢用恶意的角度来思考他人在事件中的行径,但我天生便是如此,想的特别多,无论是多离谱,多么不可能,我都会去想,这也导致了我的思路总是超于常人。
然后,在众多考虑之后,我所行使的,并不是什么漠视一切的第三人称,就算是述说中的他,也要贯彻自己的性格前行,就算一直会遭人讨厌,只要有自己的路不就很好吗?——我一直在自己的大脑里面对自己说着。
“这么看来就只有那幅画可以走咯?”
空语好像测试完窗户结界的坚固程度,现在又做着刚巧听到信息的人一样,示意后面已经被烧毁并且堵住路的藤蔓。
“不,我们还有一条路。”
比起未知的空间,真正的画中世界,我觉得还是那个地方符合我不想运动太多的设定,因为如果走那条路,是有机会可以直接退出事件回家好好咸鱼的,就算这次到灵都有风格迥异的风景,我也感受到了现在那个房子对我回家的诱惑。
“是这里吧。”
凌一瞬间就知道了我说的地方,轻轻点点脚下的地板。
“刚刚打架的时候我可是注意到了地板被火烧出洞了。”
嗯?打架的时候?
我想到了之前空语起手放的火焰,不过最终引起大火、爆炸和最大破坏的还是妖梦,我则是因为之前妖梦眼流岩浆的操作才发现的,现在凌的话不仅没有让我解除怀疑,反而更加凝聚。
到底,这是为了妖梦的面子还是故意隐瞒?
“竟然可以烧出洞吗?”
欧咚同意外地看了下脚下的木制地板。
“一般按照结界来说,根本不会留出这种破绽的,是不是有问题?”
“倒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
我毫不在意地怂肩,反正这条下地下的想法也只是对懒惰的诱惑罢了。
于是,在我们这里又出现了两条路。
不同于之前我们被迫(主动)的选择道路,现在可以主动选路了。
一条是前往未知的地道,漆黑狭隘只能靠着自己的不懈。
一条也是前往未知,但那里的一切可能都可以被看到,当然,仅仅只是看到而已。
所以我们在这条路上开始了徘徊——
“那我和妹妹就走画那边的路吧。”
欧咚同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我看到他的表情也是理所当然。
“毕竟那条路是我们找到的,有危险的话果然还是我们的定数。”
我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这两个人?
一直都是去注意平心凌,就算注意他们两个也只是看到了他们那种对待我们的友好,我都差不多忘记了这家伙是今天刚认识的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大概知道了。
这两个人还在把自己当做是外人吗?
我现在该说些什么?
我又在大脑里对自己进行了疑问,诚然,我在大脑里面的思路特别清晰,但这也依旧改变不了,我不是怎么会说话。
所谓中的脑中帝王,大概就是我这样的了,在大脑里面思考完一切,表达在现实的也绝对不会相同,甚至会怯懦,所以我一直把自己包裹的很好,用与生俱来的实力包裹的很好。
“那好吧,你们要去就去吧。”
平淡的我说出了这些言词,一切的情感最终被「无情」的冰所掌控,大概除了懒惰以外,我无聊时没有任何感情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了。
他们并没有说什么,又望了一圈后,转身就像收获无果的两匹扶持着的孤狼前往未知的死寂。
“人数平衡一下吧。”
莱尔雅的声音从一边出来,她就像上课时的小学生一样,高举自己的手臂,转而对着部长高抬她的下巴,小学生变成了白天鹅。
“我可不想和平心凌一起走,再说不平衡的分配可是不好的,员工可是会暴动。”
如此,她与夏卜一起,追上了前方还在不断散发「我很孤独」气息的二人。
“啧,真是破坏气氛。”
空语在一边不爽地啧啧嘴,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是说破坏兴致什么的,完全是因为打破了什么幻想之后的不爽。
“那好了,既然他们走那边,我们就走这边咯。”
凌说了声,妖梦双眼中出现了灼热的气息,光芒在其眼中凝聚,照着地面就来了一个史诗级地直线画圆。
原来这光是可以这么玩的吗?我还以为要头转一圈。
同时,我的大脑中出现了这些想法。
作者有话说:
PS:许久未更实在抱歉,但现在啊,我回来了,只是这几天,我经过了断网,被游戏操控,被动漫主导的惨烈战争。
然后,
按我的理论来说,直线画圆是存在的,只要把圆扩大到只能看见白,那么,一直画直线,有引导地画,就可以出现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