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某事,就一直前行,想达到某事,就一直思考。
这样说看起来是有些不对,毕竟之后的交接就好像错乱了一般。
但这其实是正确的,至少在我的想象中……
啊……对,没错,我就是自以为是的蠢蛋,我什么都自以为是地知道,什么都自以为是地了解,但那之后呢?
明明之前还恶语相向的人,在你发完一个道歉声明以后,又表现出来像一个好人一样,仅仅只是那么说,仅仅只是那么做,可笑,内心的悲怆根本没有一个人理解。
做着自己像一个什么都知道的,然后对他人嘴中唾骂。
在他人发出退缩后又紧追不放,罪人,这世间的罪人永远只有一个,被身处正义的他们紧追不放的一个。
或许会有人在这种逆境中爆发,但最多的,像我这种懦弱之人,只会在这种逆境下退缩。
什么男人就要在逆境中成长简直就是放屁!什么都不理解的人才会说出这种丝毫没有责任的话!
我是什么?我是懦弱啊!我什么都怕,我只有在不断退缩中才可以找到希望,遇到什么都只会退缩,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我也什么都不会在意,不过这也是轻浮的言词了,我还是有在意的东西,哪怕是谁都有在意的东西吧?那倘若你所在意的东西守护他们的所谓什么都了解的人,来打破你的想法呢?
然后又在你退缩后,看似不然实则猛进地灌上最后一口毒药,我能做到的,到了现在也只不过是退缩再退缩,愤然崛起?抱歉,那不是我能做到的。
这是我在失去目标后,在漆黑的角落里,苟延残喘的不知多少个年头,我所希望的,到最后也是泡影,创世神失去了所本该存于事的一切,它靠那些东西就可以好好的和法则交流。
一直的懦弱是它所不喜欢的,我也一直知道,它是讨厌懦弱的,所以我离开了,一直好久都在远处观看他们战斗,冷漠的神,这是必然存在的,理想变成了目标,到了现在只有变成行动准则。
冰冷的好像机器人,我依旧是懦弱地不敢动弹,有时候我都在憎恶这天成的兴趣,但这样的兴趣却是我保命的理由,我甚至连自我了断的想法都不敢有。
又是什么时候呢?我**控的,是什么时候啊?
就好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懦弱”操纵着,灵魂只不过被囚禁在这狭小的身躯,狭小的骄傲之中罢了,希望什么又怎敢聊起?
哈~持续的悲痛,换来的最后变成困倦了,什么都做不好,想着,下次醒来的时候,战斗是不是已经结束了?我等着和世界已经消失……哈哈~为什么这种时候我这么高兴?
*
肆意的狂风将我的脸刮得生疼,我渐渐从迷糊间苏醒。
失策失策……抱着必死的决心没有好好地为自己想好后路,没想到直接被震晕了?真是的,太久没遇到他们,我实力减弱了吗?
稍微检查了下身体,完全没有受到伤害的迹象。
“呼~”
总算有了件好事。
就算我可以活下来,但身体被破坏的话,还是有些麻烦的,真该说要好好感谢高于天上的那位。
好啦好啦,看来没我的事了,这场聚会的场地都被破坏了,我还是好好躲起来吧。
至于眼下这种情况?放任不管便好,只要创世神没死,那她就不会真正失去理智,这我早就知道。
*
神明是高高在上的,所以他们总是站在人类的上面,接受着人类的祈祷。
“看来她被力量所支配了啊!现在!”
百部一惊一乍地把我吓了一跳,不过在之后,我却觉得这种老套却精彩的剧本完全符合我的胃口,正想拍手鼓掌。
“啊……啊……”
天上原本光辉越来越弱的部长,嘴里传出了轻轻的痛呼,转头只能看到她做着一开始遇到妖梦时的动作。
“哈哈哈哈!如何!吾主啊!仅仅只是爆发一次力量就要进行再一次爆发吗!果然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已经不能引导接下来的剧情了啊!”
很好,她现在本色出演地帮我们回到当时那个动作了。
“凡人们啊!”
搞怪后的安定,似乎是和故事里一样,将力量忍受到了一个点,摊开双手,仿佛宣告要拯救世间的神一般,凌的身后,出现了光轮。
不过……
我努力了一下,但圣光太强,就算戴着墨镜也看不到胖次。
“喂!别把眼神移到奇怪的地方!”
迎接的是早已等待的脑后开花,空语依旧在奇怪的地方担好了她平心凌守卫的任务。
“哈?大家都看那边,你怎么就知道我看的是那里了?明明都戴了墨镜的说。”
“啊~你看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咯~”
“不!我只是在和你好好聊聊,要是以后因为这个打错人了,那么就是你的错啊~真是的,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就要被打,我也很好奇的啊,为什么男生都喜欢看那里,奇怪啊~奇怪~”
我再次向着空语表态,当然,这次也是,她听没听进去我是不知道的,那就祝愿她以后不会冤枉我,不然我是真的会揍她,别和我说什么男生要让着女生,不要和女生一般见识,我用自己的能力甚至可以改变自己的生理结构让自己变成毫无意外的女生,根本就不知道女生金贵在哪里。
“吾乃侍奉于主人的龙族,直视过去乃是吾份内之事,不可令吾主痛苦,也属份内之事!打开吧!——”
妖梦疯狂地大笑着,赤红的瞳眸,原本我以为没有一点用处的眼睛,此刻爆发出了时间的气息,远比其它情况下的时间还要浓烈的气息。
“完完完完。”忽然我感觉到一丝不妙,“这种力量!有回溯时间的可能啊!”
我才刚说完,内心却感觉到了一丝奇怪。
眼前却忽然看到了一双睁开的眼睛,不!应该是从心里忽然出现了这样的眼睛,它那么的弱小,却就是因为这个,对我产生了惊吓,我在那几毫秒的时间里都没反应过来,之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其它人也被吓了一跳,场面一度安静。
我才了解,原来不妙的感觉是出于这里,回溯时间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我所在意的……
“喂喂喂!谁叫你用魔眼了!”
威火提着百部的衣领怒吼,而此时的百部身体已经完全不能站起,手中还拿着一块水晶。
这东西是一直藏在他哪里?
我有些难以置信,抬手还想问一下,天上却飞来一个身影,直接压着我的手,我顺势合着一齐倒下。
“喂喂喂!我刚刚看着你是在尺部头上的吧?怎么下来都还要被风吹过来吗?刚刚可没风啊!”
就算烟尘没有散去我也知道压倒我的人到底是谁,对方身体上的气味简直让我都有了一种认不出来都不可能的奇怪感觉。
“你听过下意识传送吗?情急之下少女会下意识传送到对她来说有安全感的存在哦~刚刚那么高,我有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吧~”
烟尘散去,我正好看到了手上飞着的凌,她此时做着十八罗汉中睡罗汉的姿势,不过,没那个罗汉撩人就是了,她只是单纯地在我手上附着了精神力,飞在手的半空,用手托着她的头罢了。
我们两个的头挨得很近,近到我有了一种要亲上的错觉。
“你会在那种情况下慌吗?你要说怕被看内裤我还信些,嘛……先不说那些,你最多先离开我的手,你的精神力好重,我抬不起来。”
“这种时候说一个女生重可不是好习惯啊。”她竖着手指在我的嘴边,随手下了个禁言,“要懂得照顾女生心情啊~”
然后将禁言消去,可能是知道我要打断她的话,不过为什么明明只是一起一周的时间对我这么熟悉?难道这也是侦探的特别本领吗?
“哈哈~如你所想,身边人一直在同种状况下做出行为,侦探聪明的大脑会记住也没有办法吧~”
“啊啊……好,但精神力重又和体重算在一起,说重的另一个说法是强吧。”
“女生的想法可不管这是哪方面的哦~只要是重都不可以啊。”
“啊?灵魂的原因吗?这样啊,所以可以起来了吗?周围的人看过了啊。”
本来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人,很奇怪地像是被吸引了注意。
市川空语气愤地冲过来,原本就在找忽然消失不见的凌,发现在和我看起来亲密也没办法吧?我完全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有多亲密,但前面的这个人就好像没发现一样,眉宇间的笑意让我差点以为我们两个本来就是这样连在一起的了。
不对!这是引导思想的能力?又在做这种事情?啊啊啊……该死,空语又要打我了吗,明明只是单纯的聊天而已。
“你还是等会儿飞一边吧,我怕那个人的力量直接把我们都一起掀飞了。”
看着逐渐接近的护卫,我好心提醒了一下凌。
“哈哈哈~现在算是在关心我吗?我该表现得高兴一下吗?”
相对于她完美的笑容,我只有勾勾嘴角表现一下自己的心情,或许来说,我的确有些快乐?
“如果你没有最后那一句我可能还真当真了,但是呢,我让你离开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逃避固有的,男女主飞一起固定的增进好感姿势,到时候我可是会死好几遍的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市川在这方面的护卫一直做的这么到位,但我觉得她做得出来。”
“啊啊啊~我忽然想赖在这里了,作为少女我也想要好好尝试一下恋爱的感觉啊~”
“不,你仅仅只是萝莉,不算是——”
话被打断了,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腹中某处传来了疼痛感,喉咙处有些反胃,但还好没有把肠胃吐出来,空语也是留手了啊。
“但是还是没死啊……”
肚子被毫无反应的时候踢了,虽然不会像是普通人一样肝胆俱裂,但还是不好受,我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好多,唯独难受的就是没死,这代表着我要忍着一秒的痛苦修复身体。
凌早在被踢的时候顺移离开,我是不是该庆幸一下没有触发剧情?
正想着……
原本痛苦的地方被来了个接力,再次看到的时候,那里被刺了一把太刀,握着刀柄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等等?
“这你亲戚吧!”
不顾流着鲜血的腹部痛苦,我扯着嗓子指着面前这个和空语几乎一致的男人。
“兄长?!”
该死?是兄妹接力?所以说为什么在某些叫法上面这个女人这么可爱?
强忍着喉头原本的呕吐感变成麻痒感,铁的味道……这是要吐血了吧!
“空语!在那里什么都不要说!既然你对他那样,就代表这家伙做了什么吧!”
不不,我什么都没做。
“我啊!刚刚可是突破了极限!现在就让你好好看看新生的我吧!”
我忽然从这人的声音里听出了某种自豪?
才注意到他嘴边抹去的些许血色。
新生?自豪?为了妹妹而觉得自己新生而自豪?
我是为了驱除邪恶没错,但这样的人,这样有着自己固定正义的人,对我来说!正是所期望的!
“啊啊啊!”
我一脚踹飞这个人,鲜血也不断喷溅四方,我稍微咽了口唾沫,以期望干涩的喉咙能够好受一些,但那里就好像口水都凝固一样,有些难受的咳嗽出声。
但我还是控制好了伤口。
这种伤口单纯的冰就可以冰住流血的趋势,本该如此,但因为冰的原因,我的身体越发冰冷,我能够像之前救莱尔雅一样给自己塞一个冰块来补全身体,但我不会。
仅仅是刀身的接触,我可以感受到前方挣扎起身,且满脸煞气的男人力量仅仅只是普通人,既然那样,用重伤的姿态和他斗争,这大概也是公平的斗争吧?
如此,我们开始了第二轮。
*
腹部的痛苦让我有些难以起身,倘若之前我一定会逃跑,但现在我想拼搏。
若现在拖延时间来卑鄙取胜,又和以前怎么算?
我已经为了胜利卑鄙一次了。
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冷了,抬头还可以看到雪花,风吹拂身体更加寒冷。
这就是这个家伙的力量吗?强到改变天气了?
心脏稍微有些压抑,但深呼吸几口气终于还是平复下来。
这次就要靠自己的力量将这个可能的胜利打开!
起跑几步,用着偷学过来的三脚猫刀术,我奋力刺向差不多已经算是死人的对手。
一面冰墙忽然拔地而起,将我阻挡在外。
华丽的琉璃冰,几乎可以当做镜子使用,唯一的可惜就是,不能表现色彩,我启动了早已放在衣兜里秘密武器的启动按钮。
*
巨大的冰在坚持了几秒后被直接破坏,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我早已知晓他能够打破这面墙壁。
生命力似乎一直在减弱,就算会不舒服,我还是喘着气,抬起了手中好似装饰品的长刀,握着的手已经发青了,我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手臂,掌已经和刀不分彼此。
力量一直在减弱,意识也不断开始有漆黑闪现,大脑有些昏沉,但还是挡住了劈来的刀锋。
仅仅只能用微弱的力量,按理来说我稍微的力道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挡,但这次的交接却是直接打了个同等结局。
我们分别被对方的刀给弹开。
*
“哈哈!”
我简直要快乐地大声狂笑,人类这种生物会在认为实力差距的时候产生不同的心情,之前为止的一切心理都是因为这个悲哀的自主而产生。
往往在得知有一战之力的时候,就会得意忘形。
仅仅只是一个不公平的战斗,胜利就是胜利。
看着他越来越虚弱的态势,我差不多已经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
这之前一切遭受的罪,怨气,怒火,都化为得意。
“看来我话这么几年做的装置没有白做!”
我几乎是吼出来了,这其中有着对前方对手的下马威也有着在女生面前表现一番的虚荣心。
*
“装置?”
耳朵几乎漏风,但还是听清楚了这么一段,勉强可以看到沿着面前人手臂闪着能量光芒的装备。
原来如此,我感受到能与我一战之力的,是加上这个的战力吗?
很想继续打下去,但身体已经冰冷地不像话了,就算没有流血,我强大的冰属性却已经几乎把身体里的血脉尽数冰封。
现在唯一支撑我的,可能只是想打完这局的决心和脑子里传来地阵阵剧痛,说实话,我讨厌这样,一点也不舒服。
但就像我一直追求的,战斗就是战斗,即使现在疲惫不已,这也是我一直想要的公平,拼上命也要完成我一直以来的理想。
强行地,我想再挥出一刀,一直为真正地公平战斗下去,这是我所遵循地想要成功地实际。
但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就好像主观被冰封在冰雕里一样,寒冷地刺痛,没有一丝温暖,对胜利地渴望一直不存在。
动弹不得,每分每刻都是煎熬,但我很高兴,因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
为了公平而献身啊!!!
“唔……”
我想大吼出来,但嘴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发紫布满寒霜。
最后的景象,看到了他靠近,看来是把刀捅进来了,但是一点也不痛,什么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