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世纪,迎来了一个不一般的开始。
第三次世界大战是围绕低科技国家和高科技政变恐怖分子展开的斗争。Avios作为一个组织,缺少武装人员;而各大洲联盟,因为地方的高科技武器,武装人员消耗很大,也急需武装力量。
而我所在的Travis小队就是在这种背景下组建的小队。
我与Travis小队的相遇,要从我和妹妹分别的那天开始。
我的梦境虽然困扰了我很久,但它既不完整,也不现实。
我的妹妹上川初夏,从小就展现出了异禀的天赋,她在打架方面尤其擅长,自从学了些功夫以后,她可以说是从来没被欺负过。我还记得她遭受过校园暴力,结果一打七,反倒是我家给赔了钱。
战争爆发以后,Avios入侵了大阪,父母为了让我和妹妹能够逃出去,只身引开了大部分的恐怖分子。我们被残余部队驱赶,残余部队在追杀我们的时候发现了更多的目标,到最后,追杀我们的就只剩下齐普赛——那时他叫做卢瑟斯·文森特,和他的几个手下。
在将我们逼至绝路时,初夏挺身而出,我到现在还是难以相信,初夏她一个小孩子,竟然夺枪反杀了齐普赛的手下,乱枪打伤了齐普赛,带着我离开了。
再后来就和梦里的差不多了,我们打算出城,可惜通往城外的街巷早就遍布伏兵,我们在那里中了埋伏。来抓我们的并不是齐普赛,齐普赛当时毕恭毕敬地跟在一个人后边,在师傅来救我的那一刻,齐普赛和那个女人就已经听到枪响,走了。当时我的意识就已经模糊的不行了,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能是我命不该绝,Travis小队那时在执行侧翼袭击任务,齐普赛一帮人被迫带着初夏撤走。而我,则被Travis小队所救。
我的师傅,本明杰·西弗里维斯,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战士,他所带领的Travis小队在各国战场立下赫赫战功。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当时的我并没有从家人离去的悲痛之中走出来。但是,师傅还是收留了我很长一段时间,Travis小队的大家都很友好,我在那里就好像是得到了新的救赎一样,他们给了我第二次家的温暖。
自那以后,我成为了Travis小队的正式队员,跟着师傅一起出任务。从亚洲到欧洲,遍布我们的战勋,在一次次战斗中,我与Travis小队里的大家同生共死。
一次巷战里,我受了伤,被转移到了后方医院。在养伤的那一个月里,Travis小队的大家都会抽空来探望我,这让我更受感动了。
但为什么会和齐普赛挂上钩。
因为他连着两次夺走我身边的一切,他毁灭了我的家庭,又毁灭了我的战友。
在我住院期间,师傅去出任务,结果被叛徒出卖,被齐普赛的部队围歼。战报里提到了,师傅的Travis小队共计六十九人,六十名现役战斗人员,全部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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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你一遍,敢让我重复一遍你就完了。"虽然我竭尽全力地想要使自己保持冷静,但无奈,二仇之敌立于眼前,我实在是难以控制我的情绪。
"当年,你在大阪抓的那个女孩,告诉我有关她的一切。"
"我……我想想。"
我已经将手指搭在扳机上了。
"等等……别开枪,别开……我想起来了,是图丝娜,图丝娜·坦桑德森,当时她是我的上司,听我报告了那个小女孩的事以后就带上我去抓人了。"
"继续说。"
"她……她拿她的理论装置洗脑了那孩子,之后……之……之后就把她编入了特别行动队。"
初夏在被那个图丝娜·坦桑德森洗脑并且编入特别行动队以后就一直在为Avios工作。齐普赛只能知道这些可以百分百确信的东西。剩下的就都是些传闻和轶事。
初夏似乎是组织里最受器重的人,许多任务都是她独自完成的,据说她的身手,能够把组织里的人全都按在地上痛揍。后来,可能是什么任务机缘巧合地撼动了她的洗脑,她悄悄地调查自己的身世,然后离开了组织……
"她是怎么恢复记忆的。"
"不知道,不知道。"在我拿枪逼他以后,他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图丝娜的技术并不成熟,她会定期给那孩子重新洗脑,可能就是技术出了问题,她再听点什么别的话,反正洗完脑没多久,那孩子就逃走了,再往后就真不知道了。"
"好,我姑且相信你,你在Avios是什么官职。"
"凯恩都区域负责人。"
"你们最近有没有安排人在Travis小队幸存者身边。"
"没有,绝对没有,凯恩都哪儿来的Travis小队的幸存者啊,难不成……"
"闭嘴。"
齐普赛乖乖地闭上了嘴,在历经了近十分钟的谈话以后,齐普赛的精神状态渐渐平静了下来,没有了最开始的慌张与无助,狡猾又爬上了他的脸。
地下室的大门传出了砸门的声音,解开门锁需要用密码加虹膜扫描,地下室及其门本身,结构十分坚固,一时半会儿砸不开,但是这也就代表了,黑衣人都堵在了门口,贸然出去必死无疑。
"像你这种人不可能没点后路吧,准备逃生用的小道呢?"
他指了指角落的空调管道:"那里不连空调,可以从那里直接跑。"
"你走前边,带路。"
前边有他挡着,不必担心有什么埋伏和险境,后面那帮人一时半会也砸不开门,属于是一个较为安全的点位。
他笨拙地钻进了管道里,原来内部的结构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复杂,说是管道其实就是一条楼梯,估计能通道后院。楼梯有大概两人高,很窄,没走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通往地面的伪装门上。
他刚伸手去开门,我马上拿胳膊把他锁住,手中的枪抵住他的太阳穴:"现在,开门吧。"
我能感觉到他的失望,既然他表现出了这种情感,也就佐证了外面有人的推论。他的手颤抖着伸向门把手,期间没有出一点声音。转动门把,把上方的门推开,蹲守在外面的四五个黑衣人立即举枪对准我们。
"别开枪,别开枪!"
早已预料到他的小算盘的我特意站在了射击死角,又把齐普赛挡在身前。
"放下武器,站远点。"
在齐普赛的示意下,黑衣人放下了武器,但是他们的步伐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他们在渐渐地形成包围圈,只要我从地下室里出来,他们就能擒住我,甚至干掉我。
"别出我的视线范围,就站在那别动!"
我刻意提高了音量,被识破小伎俩的黑衣人被迫站着不动。另一队黑衣人在靠近前院的卧室里尝试破门,这一队黑衣人又尝试在逃生通道口堵我,还真是有够专业的。
五名黑衣人站在我面前大概十米远,在确认周边无威胁以后,我挟齐普赛出了通道口,缓缓地朝院外退去,几名黑衣人蠢蠢欲动,我每退一步,他们就跟进一步。
"我说了站在那里,别动!"
黑衣人犹豫着,还在小步前进。
"别™️再往前走了!"齐普赛怕我被逼急了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再让他交代在这里。于是大声呵斥他的手下。
到底还是个干部,说话还是挺好用的。
出了门口,我退到了院外。
"你车呢。"
"没法坐,钥匙在司机手里。"
"放屁,你的车可是指纹锁。"
被我识破了伎俩的齐普赛被迫和我退到车子旁,拿右手食指解开了车锁,还好我打的是左手,要不然情况就不好收拾了。
我已经坐上了驾驶位,那些黑衣人估计也已经通风报信了,十多名黑衣人拿着武器对着我,就在差不多五十米开外。
"车子防弹么。"
"防,肯定防。"齐普赛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怎么处置我?"
"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我就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手中火光一闪,被我打穿脑壳的齐普赛的躯体就瘫软下来,没时间顾及他,在发现我杀掉齐普赛以后黑衣人终于没有了顾虑,在我关上车门的同时对我进行了疯狂扫射。
好在齐普赛的专用车,车体防弹,我把齐普赛的尸体丢在路边,拿黛奥拉给我备好的骇客钥匙驱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就冲上了公路,从后视镜来看,负责开车的几个黑衣人也准备好车了,看来就这么跑了也挺费劲的啊。
不过,齐普赛还真是配合我啊,当高官当得开始怕死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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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冲上了公路,夜深人静,除了路上会出现的飙车暴走族以外几乎没什么人。身后的黑衣人朝我开枪,子弹把外置后视镜给打碎了,但对车体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再加上附近住户少,枪又加了抑制器,躺在屋里的人根本听不出来是枪声。
黑衣人的一台车加速行驶,与我齐头并进。车子轮胎一偏,车体相撞,把我撞离了原先的行进路线。不仅如此,对面的集火更是要命,这防弹玻璃都快让他们给干碎了。
我不能坐以待毙,也向左打轮回击他,他的车头一偏,开上了不知什么东西上,车体左侧离地,在半空中旋转半圈,最后一圈落地,车顶也砸倒了直径十公分的灯柱。可能是别墅区华贵路灯的灯罩装饰上缀着什么真金白银,再加上“飞车”的撞击,路灯朝我的方向倒下。我怕路灯砸到我,就紧急向右漂移,后面的黑衣人也学着我的操作漂移过来追我,但是谁让他们在我身后,车技又不到家呢,那台车漂移距过长,本来可以撵上我,但是却被倒下的灯杆硬生生地砸出了个斜向的大凹坑。
一台车撞坏了引擎,一台车被死死压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剩下一台车还在穷追不舍。按照他们的火力密集程度来看,不超过三个人。防弹玻璃就算在强大,也遭不住如此猛烈且连续的攻击,在被命中数枪后,后侧玻璃炸裂开来,飞进来的流弹打碎了前挡风玻璃。预想到事态不妙,我赶紧低下头,随即座椅的头枕就被一枪打爆。
再一次侧漂移,让身后的车子直接撞到车尾上来。我的身姿够稳固,再加上安全气囊,所以并无大碍。被他们这么一撞,我现在的车头正对着他们,而他们却拿车身对着我。我迅速出枪对准了没来得及把头缩进车内的黑衣人,仅仅三米的距离,不是问题。被我爆头的黑衣人被丢了出来,但同时他们车窗大开,我就知道他们要反击了。
虽然此时此刻,逃跑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是我还是决定在这里彻底铲除他们。猛踩油门,车子径直撞了上去,刚把窗子打开准备射击的司机被我突如其来的撞击给吓了回去,我也把头从仪表板掩体后露出来,瞄准他的头,一枪打爆。随即迅速下车,最后一个黑衣人还在拿他的枪扫我。
刚下车我就站不稳摔倒了,下车时运气不好,背部让他打了两枪,好在防弹制服够结实。见他打不到我了,他也下车来,准备往我这里行进。好在我倒下了,看到了他的脚。毫不犹豫地打残他的脚,随即我看到了他倒下的身影的全貌,再次瞄准他的头,清空弹匣。
四下侦查一番,别墅区的灯都亮了起来,看来如此激烈的打斗还是惊醒了部分人。撞上灯杆的黑衣人没醒,但是被灯杆子压住的那批黑衣人可没什么大碍,他们的车门因为车体变形打不开了,就从窗户那里钻出来。已经下来两个了,见他们在帮同伴,我赶紧爬进车里。
「齐普赛的车还真不是什么烂车,这么折腾都能打得着火。」
趁着他们没能做好准备,我驱车上了公路,准备赶回第八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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