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撞进了柳斯鹄宅子里的卫生间,讲道理其实我是不想这样的,但是奈何这辆吉普已经菠萝菠萝哒了,在靠近目的地是右轮突然失控,直接撞进了柳斯鹄的家中.....不对,准确来说是卫生间里。
“看来车技还有待提高啊...等等,哟~你在这儿啊,挺好,不用我去找你了。”眼前,柳斯鹄站在那里,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散去,又多了些反感与尴尬,让他的表情很是扭曲。
“我似乎不记得邀请过阁下这种行径诡异的人来做客吧?”柳斯鹄柳斯鹄说。“不知阁下是谁,又是来做什么的呢?”
“做什么吗...对啊,我是谁呢?你听过罗德岛吧?他们的刀客塔就是我,而我来呢,是来鲨你的闸总!”我仗着身上这件大衣和刀客塔是同款的便准备借用一下刀客塔的身份,毕竟罗德岛家大业大不至于和我计较的吧?
“哦?罗德岛?我可不记得与阁下有过过节哦?”柳斯鹄稍稍后退了几步,按住了装在角落里的警报器。
“在卫生间里安装警报器?您的口味还真是别致唉。”我跳下了车,双刀藏在了大衣之中,看上去,我似乎完全没有武器呢。
“我看阁下一定是个聪明人,你我也没什么过节,不如全当我们没有见过?你走你的光明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看怎么样?”似乎稳操胜券一般,柳斯鹄又一次露出了那种老狗一般的笑。
“似乎的确是个好主意哦?但是啊,我问你,你是不是听过一个叫阿西的男人?”我顺着他的话讲了下去。
“嗯?哦~你是说那只母.猪(对不起我这里完全是为了剧情需要,完全没有任何侮辱女性的意思)的男朋友啊,呵,那个女人开始拒绝的那么坚定,后来还不是吃了几片药就叫的那么欢,真是肮脏。”
我的脸完全黑了下去,眼前的生物,真的配叫人渣吗?他简直比那些神话里的恶魔还令人作呕。“是吗,承认了啊,是你强迫她的对吧....”我缓步靠近着柳斯鹄。
“阁下,就算是我承认又怎么样?法律难道能制裁我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为了区区一只母.猪(玛德这个词我是真不想写,但是又要前后相符)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值得唉。”
没有多言,我抽出了藏在衣兜里的刀,斩向了柳斯鹄。“你这种侮辱女性的败类畜牲,怎配活在这人世上祸害苍生,像你这样的蛆虫,就由我来斩灭!”
切割血肉的声音并没有传入我的耳膜,听见的只有打铁一般清脆的金属对撞声。“哈哈哈,阁下不会以为我真的想劝你离开吧?这个时间我的守卫差不多都聚过来了呢,好好享受!”柳斯鹄讥笑一声后,转头离开了,代替他的是,至少两位数的手持锐器的守卫。
“啧,麻烦了,还好没有带枪的,不然我还真得栽在这。”暂时没有将短刀抽出,单手武器虽然快,但是杀伤力不及双手武器来的猛,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解决掉这些杂鱼然后把那个畜牲的头给摘下来。
双手握住了黑色长刃,这些人,避开要害吧。突然的冲向其中一人,看准时机直接突刺,将刀刃洞穿了那个人的肩部,然后用力旋转后拔出,废掉了惯用手后应该就不具备杀伤性了吧。没有拖沓,奔向了下一个目标。
“我去,人怎么这么多?”地上已经躺着四五个了,但是攻势却完全没有弱下来。突然,大腿上被刺入了一把小刀,那个人阴险的笑了笑后,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都不能安分点吗。
刚想移动,剧烈的灼烧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怎么回事!急忙退后查看了伤口...上面,覆盖了一层粘稠的黑色物质,现在正在慢慢的变硬....我这,算不算是被感染了。
定眼看去,那些守卫手上的锐器上都涂有这种黑色的试剂。被摆了一道啊,该死。
“那就不能怪我了,愿主原谅你们吧。”将长刃刺进那人的脑袋里,从侧边划出后,我抽出了原本的白色短刃,开启了无双模式。杀人,可比制服人容易的多。
“呼...呼,呼.....解决了。”甩了甩刀上的血液和脑浆,刚准备走出这个满是残肢断臂的卫生间是,他听见了一点微弱的声音。
“救...救...”从一个隔间里飘出了极其虚荣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怎么总能遇到这种事情。”折回身来到那扇门前,一刀劈开,里面是眼神迷离,衣着有些凌乱的诗怀雅。
“我嘞个去,大姐,你还有这种癖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了。”妈耶,一开门看见这种画面谁顶得住啊?我脑子里都已经自动传出“澳门赌场....”这样的台词了啊!
“救...救我,独...”诗怀雅没有说完,晕了过去,不是,我们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不过听起来她应该是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吧,也对,这件大衣她抓我的时候穿过。
“算了,先放车上吧。”将她抱起搬回了车里,不愧是近卫局的吉普,撞倒了人家的墙却没啥大事,除了前保险杠没了,大灯不亮了,引擎盖翻了,冒了点烟之外....之后得换一辆了。
安顿好了诗怀雅之后,我提刀前去寻找柳斯鹄。走出了卫生间,外面的舞会已经提前结束了,柳斯鹄似乎疏散了人群呢,也好,省了我不少事。
“对了,我身上的伤....嗯?”再一次查看了伤口,之前与守卫厮杀时被砍伤的伤口有一次消失不见了,甚至于连象征着感染的黑色结晶也找不到了,什么鬼?莫非这就是男主的buff吗?爱了爱了。
“wow,阁下真是给了在下一个大大的惊喜啊,和那么多守卫相搏却只是划破了衣服。”柳斯鹄从一处阴影中走出,手上,是那两把刀。
这种时候再接这个畜牲的话我就是**,提到瞬间提速到他身前就是一记横扫,但是似曾相识的画面又一次出现了,我只斩开了一团杀气....
“草!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玩不起!”我谩骂到。上次是因为声音才勉强打过了,这次怎么办?
“阁下别动怒嘛,我可...等等,那两把刀,是你!独哲!”柳斯鹄认出了我的刀后瞬间失去了从容。“好啊,很好,之前的耻辱,我定将百倍奉还!”
“奉还你妹啊!啊!”刚说着,就已经被背刺了一刀,“靠,怎么这么快。”立马跳开,等站稳时,手上又多了一道伤痕。
不妙,情况相当不妙,这样下去我不得凉?想想办法,快点啊独哲,快用你无敌的大脑想想办法!等等,伤口...已经愈合了?!
“哼哼,看来是白担心了,多玛姆...不是,柳斯鹄!我是来谈条件的!”大吼一声,我又起了,接着继续被一刀秒了,再起,再秒,一直这样循环着。
在不知道被砍了多久之后,我的反应速度变得极其迅速,敏捷和回避值也点满了,战斗技巧,因为这场单方面的虐杀而有了质的提升,体力更是不用说,现在的我奋战十个小时不在话下,这还得多亏了对面这个喘着粗气的经验宝宝呢。
“怎么了,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为什么我还能站在这?嗯?”我戏谑的看着他,啊~这种惊恐又愤怒的表情啊,会让我觉醒什么奇怪的属性的吧?
“怪...怪物!你这怪物!你为什么还活着,这不可能!不,不...对了,你一定是将灵魂出卖给了魔鬼,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定是这样,你死定了,堕落的怪物!”柳斯鹄整个人已经是疯疯癫癫的状态了,甚至丢掉了双刀而掏出了胸口的十字架对准了我....这是深受教会的毒害了吧?
“啧,这样就玩坏了?亏我还为了能多成长点忍着不杀你,结果你自己倒先疯了?”我慢慢靠近他,直到他的十字架抵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微笑着看着他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心情甚是舒爽。
“那么,该来算算总账了。”一刀刺在了他的大腿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不断。
“这一刀,是为了阿西和他的女友。”我没有拔刀,而是将黑色长刃刺入了他另一条大腿。“这一刀,是为了诗怀雅。”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我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拖进了卫生间里,明明是个男人,还留着长发,我可欣赏不来。
将他丢在了墙角处,我扫了一眼地面,将近二十多把刀嘛,嘿嘿嘿!
“那么接下来,可不要死了哦~”捡起一把刀,将他的长发割断,然后踩着他的手钉在了地板上,再如法炮制他的另一只手后,他昏死了过去。
“哎?不是吧?这一地的刀我还没用完呢!给老子,起来!”用他的头发拧成了一股绳后抽在了他涕泗横流的脸上。可直到将整张脸都抽开了花,也不见他清醒。
“啧,便宜你了,你杀我那两百多次还没报复你呢。”自言自语的走开,将那些短刀收集起来,丢在了他的身边后,我去到屋中寻找些可燃物。刚走出去没几步,就看见了一瓶开了的香槟摆在桌上。
拿回来倒在了他的身上后,我又收集了些桌布西服什么的一起堆在了他身上,“祝你做个好梦,永别咯!”火机喷出了橘红的火舌,甩在了柳斯鹄身上,大火迅速蹿起将柳斯鹄整个人包裹在了其中。
“好了,完成。”在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我感到反胃,恶心,发冷。我发自内心的讨厌刚刚自己的作法,看来以后这种靠被杀来锻炼自己的方法不能用了,对精神的影响太大了。
摸了摸兜里刚刚顺来的车钥匙,我将吉普里的诗怀雅抱起,引了一把火到油箱处后,带着她前去柳斯鹄的车库。阿消,这里就辛苦你灭火了。
“这货是真有钱啊....”看着一车库的豪车,我酸了。根据钥匙找到了那辆跑车,我将诗怀雅轻轻放在了副驾上,然后开车离开了凶杀现场。拐角处,一抹绿色的身影看了看宅子里的情况后,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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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给我...”正开着车,副驾那边传来了动静。“诗怀雅你终于醒了啊,怎么样,身体好....卧槽你干嘛!”正问着,诗怀雅却突然扑到了我的身上,我还要操控方向盘,只能让她这么挂着。
“给....给我...给我啊啊!”她大叫着,就准备向我吻来,手不断的游离在我的腹部,香舌轻轻的舔着我的脖子,这我怎么可能顶得住,刹车一踩,连忙将她推开后,一手刀将她又击晕了过去,H那是不行的!那样是过不了审的!
“我靠,什么药的药效这么猛。”我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在了座位上后,驾车去了一趟药店.....
“老板,这里有没有安眠药啊,我买一点。”我给老板付了钱后拿了药就准备走,但很快有折了回来,“哦对了,顺便给我一点跌打扭伤的药,谢谢老板!”买完了药后,我开车来到了近卫局宿舍楼附近的停车场里,将这辆车丢在了那,把诗怀雅扛上了我的宿舍。什么?为什么不送她回家?我哪知道她家在哪。
来到了自己的宿舍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给诗怀雅喂了一片安眠药之后,将她抱到了我的床上躺下,顺便给她盖好了被子,着凉了可不好。我则去洗了一个澡,换回了原本那套行头,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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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局的晚上...还真是冷啊,不过还好,这监狱里至少还有床,将就一晚吧。”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从牢里出来后,去星熊那看了看阿西的情况。
“哎?独哲兄弟?你昨天去哪了啊?一晚上没看见你。”突然有人搭话。“啊,这个啊,我昨天去近卫局里办完事后有点不舒服,就回去睡了。”我撒谎到,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说自己昨天去杀了柳斯鹄后把诗怀雅扛回了自己宿舍然后去牢里睡了一宿?脑子有坑?
“对了,别说我了,阿西怎么样了。”
“阿西啊,他比昨天好多了,但还要点时间走出来,呐,就在那坐着呢。”
“是吗,谢了。”我道完谢后,走到阿西身边坐下。“抱歉啊,昨天擅自就离开了。”
“没事,独哥。”阿西说。“昨天不是你撬开了我的嘴的话,我现在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子呢。”他有些落寞的笑了笑。
“独哥,你知道吗,昨晚我再回去的时候...我女朋友她自杀了,她还给我留了封信,说她依然爱着我,但是却没有颜面在活着了...”阿西的语气又失落了几分。
“没事的,兄弟,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至少她还爱着你,不是吗,相信恶人自有恶报吧。”拍了拍他的肩,陪他坐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了。
“等等。”正当我走出大门时,星熊拦住了我。“你昨天,干嘛去了...”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去....”
“...算了,问你也不会老实说....,不过,谢了。”星熊说完,留给了我一个微笑后,迈腿走进了大门。
“...哎等等,这个给你。”我从衣兜里拿出昨天晚上买的药膏,“昨天练车的时候我看你好像伤到腰了,这个应该管用。”
星熊接过了药膏,看了看我,没再说什么,走进了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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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从现场来看,凶手应该前去近卫局偷窃了车辆驾驶到这后和柳斯鹄先生经过了搏斗,柳斯鹄先生体力不支,被凶手残忍虐杀后点火烧毁了尸体,又借大火引燃了酒窖,毁了整栋住宅。”一位调查人员说到。
“是吗,可能就如你所说吧。”无言敷衍的说着,将那位调查人员支开,独自走向烧的像黑炭一般的尸体。“真是的,一点都不专业,哪有人会把凶器留在案发现场的啊独哲。”见过那黑白双刀捡起,悄悄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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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熊?你今天看见了那只叉烧猫吗?”陈来到了星熊的队伍中,询问着诗怀雅的下落。
“她今天早上和局长请假了,说是身体不舒服。”
“是吗,好吧,那我先去巡逻了。”陈说完就准备走。
“老陈...我,脑袋可能要坏掉了吧...”
“蛤?你在说什....是吗,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谁知道呢?那家伙可邪门的很啊。”星熊把玩着手中的药膏,突然笑了出来。陈很快也被她的笑感染,陪着她,一龙一鬼,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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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明天我们就要到达龙门了,我们应该做好准备。”拥有兔耳(或者是驴耳?)的少女向身边那位被称为博士的人说到。
“嗯,阿米娅,我知道了。”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穿着大衣带着兜帽的女性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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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 ̄▽ ̄~)~,第一卷终于快写完了,今天有个哥们和我说我写的太短了,不够看?现在够长了吧?将近五千字诶,这么长看的不累吗?嗯?我写的都快灵魂出窍了。第一次描写那种很残忍的场景,如果有读者接受不了的话还希望能发评论告诉我,我以后就保证不会再出现此类让人不适的描写了。今天,我就叫——无言·巨吉尔长·宠哥们狂魔·居士了。哦对了,这种....是不算字数的,句号才算,所以为了不水字数我省略号从来不用句号代替。
ps:有人知道怎么在小说里配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