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又名弈,所以棋手间的对决又被称之为对弈。只有黑白两种棋子的游戏,纵横个十九条线,交叉而成361个的点,获胜规则仅仅是最终围地多的棋手胜利,但是确实最复杂的棋盘游戏。
白色的是石头铸成的墙壁,灰白色的头发的人坐在棋盘前,对面坐着一个黑色长发的男子,两人交替落子。毫不留情的说,黑色长发男子的实力远不如灰白色的头发的人,若不是 让着他,恐怕早就已经输了。
即使是不断地让着他也仍旧处于劣势之中,可以说早就在慢性死亡,从器具开始的那一刻开始,胜负就已经决定,黑发男子的每一个落子都尽在掌控之中。
终于,这场毫无悬念的棋局落下了帷幕,黑发男子叹了口气。
“怎么每次都会输?”
“你的想法太过好懂,一旦目标过于明确,行为也就变得简单了。”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将气棋盘上的棋子收了回去。
“过于明确吗?明明是你人老成精。”黑发男子一手拖住下巴上吐槽着,随后头头顶被敲了一下。
“年龄并不是强大的原因.......”
声音逐渐的弱了下去,仿佛在逐渐的变远,所有的景象也在变得模糊,直到最后的灰白色的头发的人似乎看向这边。叶羽睁开了眼睛,脑海中的画面吸引着叶羽的精神,久久无法回神。
过了一会,叶羽坐了起来,左手上仍旧绑着白色的绷带,房间也和之前一模一样,就像是时间回到了半个月前,刚醒来的时候,但是时间是无法倒流的。
最后看到的事佛尔斯和赫勒尔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久违的梦境的事一段莫名其妙的画面,梦境中的画面还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赫勒尔似乎还很年轻的样子。
一只手捂着左眼,眼前不断地闪过些画面,记忆中的画面不断地闪过,有少年时期的,有战争的时的,还有在曙光之城的时候的。
左眼出传来些灼烧的疼痛感,叶羽捂着左眼低这头,不知过了多久,叶羽抬起了头,左眼就像是刚刚痛哭过一样,眼圈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中蓄着,脸颊上也有一道泪痕。
忽然间门被打开,夏城烈那高大的身躯走了进来,叶羽眯着眼睛看着他,这家伙不知道进门前需要敲门吗?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夏城烈搬了个板凳过来,坐在床边。“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夏城烈的话,伸手抹了下做脸,绷带的被泪水沾湿了一块,无语的看着左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哭。”叶羽盯着夏城烈认真的说道,夏城烈看了眼叶羽认真的表情,又看了眼左手绷带上被泪水浸湿的地方。
“嗯 ,没哭。”
这家伙,绝对是以为我不好意思,才这么说的吧。
“是你找到的我吗?”
“是的,算是的。”
眯着眼睛盯着夏城烈,算是什么意思?
“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后来?”
当然是我失去意识的后的事情,这不是很好理的吗,是不是在装傻,盯着夏城烈,不打算说话,让他自己领会。
夏城烈被叶羽盯的不知道该怎么好,挠了挠头。
“我来的比较晚,到的时候抓你的人已经没有威胁了,我就只是带着你们出来而已。”
没有威胁?就我们出来?总感觉在隐瞒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
“就有人路过帮了下忙而已。”然而叶羽一点都不信他的鬼话,继续盯着他,用眼神给予压力。
夏城烈被叶羽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让他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叶羽并不信他的话。
“那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叶羽的眼睛眯的更狠了,眼神给予的压力也让夏城烈越来越不舒服,就在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叶羽移开了视线,呼出一口气。
夏城烈也呼出一口气,就要放松的时候,瞳孔骤然缩小,叶羽从他的身边走过,而他丝毫没没有察觉到。转头看向叶羽,叶羽边走边穿上米白色的外衣,在外衣的衬托下,叶羽的身体显得格外的瘦弱。
从刘逸然哪里知道了些东西,但是不知道叶羽本人知道多少,所以他不敢说。在夏城烈看来,叶羽的年纪还小,不应该承受那些事情。
“那个,小羽啊,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能告诉你,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也会告诉你。”
叶羽转过头,没有说话,最终叹了口气。
“不用了,没关系。”反正大致发生了什么她也知道,无非就是自己的被控制了,视线看向左手,比起隐藏在身体里的红色能量,黑色雾气的侵略性要更强些。
然后,那个人就被自己的杀了吗?还真是随心啊,不过那种人就算是死了也可以说谁死不足惜。
叶羽并不会为杀死他而愧疚,他的死无法对叶羽造成任何影响。
“走吧,我饿了。”
夏城烈愣了一下,脸上带了爽朗的笑容,站起来跟了上去。
叶羽走在前面,忽然一个女孩撞到的了怀里,叶羽愣愣的看着趴在怀里的女孩,那个女孩也抬起头来看向叶羽的。叶羽认出了这个女孩,是和自己的一起被抓的女孩。
女孩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后退了一步,指尖碰在一起,十分害羞的样子。
“那个,谢谢姐姐,姐姐你没事了吗?”
叶羽微楞,随后露出淡淡的微笑,伸手放在她的头顶。
“已经没事了。”
女孩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连说话都变的结结巴巴。
.........
身着捕头服的男人坐在一个石桌前,石桌上放着一把直刀,和他腰间别着的那把十分的相似,一样的朴实无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捕头拿起直刀,轻轻的拂过刀鞘,看到的仿佛不是这把直刀,眼中充满眷恋。抽出直刀,刀身和刀鞘一样,没有任何花纹,仅仅在刀柄处有两个字。
月离。
收回直刀,捕头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重新睁开眼睛,眼中的眷恋已经退去。
“你做到了你的的部分,我会做到我该做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