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车轮在平原的地上颠簸着。
「这能行吗?这样能混进去?」
「当然,不行就直接灭口」
「嗯嗯,我相信主人的选择!」
三个身披黑衣的人对话着。其中最为矮小的那个有着娇弱的声音,对于其身旁的男人表现出无限的信任和敬意,把玩着袖口伸出的触手。
「在这边玩会暴露的!」
「反正主人来灭口不就行了」
「「......」」
两个男人对于女孩的发言哑口无言。
“都是你教坏的!”
但这是实话啊!
“嘁”
「三位!前面就是华夏的入境口了,我可不能担保各位能进去哦!」
驾驶马车的女车夫背着身,对车厢的三人叫唤着。
「那,辛苦你了」
娇弱的女孩将身探出车厢的帘外,在车夫的脑后将触手伸出,插入了她的脑里。车夫娇躯一震,瞳孔发着灰黑的颜色扩散,身体瘫软在少女的膝上。
「主人,怎么处置?」
娇弱的女孩回过头寻求车厢内的回答,撩开了帘。被称为“主人”的男子垂下头,将手按在额头上,表现出一副很无奈为难的样子。
「我们不差这点钱吧......」
「嘛,干的不错」
与被称为“主人”的男子不同,另一个男子对娇弱的女孩比了个大拇指。
「这点钱还是要省的,所以怎么处置?」
「喂,直接把我无视了啊!」
「看看脑子里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吧」
女孩无视了另一个男子的吐槽,转回头去,闭目冥想着,似乎在使用触手探寻车夫的大脑。
「那个......瞒着父母跑出来拉车赚钱、**......」
「请住口」
尽管是一些很有趣的话题,但女孩还是用严肃的语气念了出来,被称作“主人”的人则是表现出极为抗拒的态度。
「这种八卦还是不要了,说重点」
华夏国的势力范围包含整个卡尔寇沙的东方,其文明底蕴浓厚,得以使国家的风貌保持古代的样子。
同时,也因为龙脉的作用,得以抵御一次次的灾难,是目前大陆上唯一一个免受文明毁灭的国家势力。
目前,由于“北陵”的介入,国家不断发生起义事件,由此将所谓“革新派”和“维旧派”分成两个政党,互相敌对。“北陵”就是所谓的“革新派”。
车辆抵达了森林,树叶和草丛不是传来细碎的嗦嗦声,配上冬日悦耳的寒风,使人心旷神怡。
「呐,主人,想尝试一下这个车夫的口技吗?才8岁哦,小嘴紧致的很」
「如果是你来操控的话还是算了,被你折磨的够难受了」
「不就是用触手稍微的按摩一下吗......」
少女失望的垂下头,吐了吐基本代替了舌头的触手。
「嘛,算了,胚胎已经播种好了,完全听从命令的傀儡制作完成」
「想必在胚胎成熟时,城市会引起很大的骚动吧」
「毕竟是一个守旧的国家嘛,对于陌生的东西肯定是闻所未闻的惧怕」
两人的关系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像“朋友”或“亲友”。谈话之间没有阶级之间的隔阂,不时夹杂两句玩笑,一家人般的其乐融融。
另一个男子一直沉默着,闭着眼在脑海里观摩着什么,但两人却并没有为此感到诧异。片刻后,男子睁开眼睛,阐述了前方的情况:
「500米,城门口,三个守门人,一个发证的。幸好是晚上,否则这里将会是一条长龙排到这里」
「虽然有点不清楚但还是听懂了,在到那之前,先决定一下进门的方法吧」
“主人”排出三根笔,把一张纸拍在了车厢中央的圆桌上。
「支持武力的扣一,支持控制的扣二,支持翻墙的扣三!」
「扣......什么意思呀?」
「呃......大概就是写出来的意思吧?」
「为什么没有友好交涉的选项啊喂!」
“主人”无视了另一个男子的吐槽。
完了,忘了她不会这个破梗
“在这里住了九年都还记着呢?”
刻在DNA里的最古玩笑
“什么都往DNA里刻的屑”
片刻后。
「来吧!公布投票结果的时候到了!」
“主人”浮夸的把左食指向天指去,用右手拿起了投票的羊皮纸,读出了上面的内容:
「1,2,3」
1是女孩的笔迹,歪歪斜斜;3是“主人”的笔迹,方正却不显得美观;2是另一个男子的美丽字迹,夹在两个字的中间显得极其的工整。
「「「......」」」
「那......那个,我听主人的,把我的选项改掉吧」
少女似乎有些焦急,扯着“主人”的衣袖解释着。“主人”把手搭到了少女的头上揉搓,温度因为手套和兜帽并没有传播到头顶,但在兜帽的黑色面具下能感受到一丝温柔。
「没事,我相信你」
「......好的」
少女吞吞吐吐的回应中可以感受到害羞的情绪。
「别调情了,到了」
马车被拦了下来。
「喂,车上的!你们是什么身份?!」
看门的士兵丝毫不去管车夫,而是持着枪探进帘内。
「我呀......」
另一个男子站了起来。
「是杀你的人」
藏在袖口里的手掌空抓一下,士兵的脑袋便瞬间爆开,飞溅的血肉和脑浆被空气做成的屏障挡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士兵后方的另外两个士兵发出一阵狭长的惨叫,转身向后逃窜。
「偷窥隐私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少女一跃而出,闪烁到分头逃窜的两人中间的空中,手转而握住腰间的刀柄,口中低诵着不属于这世界的词汇:
「秘技·Tsubame Kaeshi」
握住刀柄的一瞬间,空气中闪过两道刃风,两个脑袋哐的落到了地上,逃窜的身体随即向前倒下,鲜血染红了高大的砖砌城墙。
赤染的血色玫瑰在夜色中绽放。
少女并没有因为两个人的死亡而动摇,反而在意起了路边草丛中的花朵。
「主人,快来看!」
「怎么了?」
“主人”将脑袋探出帘外,确认没有危险后才伸出手脚背着大包走出来,另一个男子紧跟其后。
「玫瑰!」
“主人”对面前双手奉上鲜花的女孩报以温柔,把右手搭到她的头上揉搓起来,女孩羞涩的发出「嘿嘿」声。
「谢谢」
「嘛,主人跟我客气什么嘛,晚上多奖励我一点就行了嘛」
少女在原地捧着自己的脸妄想着,却全然没发现两人已经走远了。
「傻丫头,跟上!」
“主人”停住脚步,回头伸出了右手
「诶......诶?!!!来啦!」
女孩快步跑来,用左手搭上“主人”的右手,并紧紧的握住。
四人在城中大摇大摆的走着,最终找到了一所旅馆住下。
古色古香的建筑群中并没有犯罪的迹象,与治安混乱的央都形成绝对反比。
「那么,客人,请登记」
「没想到这样的城市里没有犯罪的迹象啊」
「当然,华夏是个以秩序著称的国家,我已生在华夏为傲。刚好四人房有间空着的,请问需要住多久呢?」
“主人”与柜台的服务员寒暄着,在登记单上签下“灵梦”、“咲夜”、“八云”、“影狼”四个假名。
「大概......」
“主人”看向右下方的女孩,女孩则对她比了个“1”。
「两个月」
「久住的话可以办张会员卡的亲,有优惠哦」
女孩用力的揪了下“主人”的右大腿。
「啊......不用了,大概多少钱?」
「五两银」
“主人”对另一个男子使了使眼色,尽管看不见面具下的眼睛,但还是能感到他在说「快点变点钱出来!」,另一个男子无奈的抖了抖右手,将重约五两的银子交到了服务员的手上。服务员只是用手掂了掂,便把门钥匙给了“主人”。
「那么,客官,房间在二楼的最里侧」
服务员将手摊向右侧,那里是一个楼梯。
「这里的礼仪教育似乎不错呢」
「嗯嗯,这是对主人必要的态度!」
“主人”放下兜帽,带着笑意轻哼一声。黑色的辫子散了下来,配上黑色的面具显得颇有神秘的气质。
「既然主人脱了,那我也脱吧」
少女也放下自己的兜帽,白色的及腰长发散了下来。少女并没有戴面具,白色长发下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嘿嘿」
佐仓眯着眼睛,歪头笑了笑。
「嘴跟谁学坏了?」
「书上学的」
水羽摘下黑色面具,对着兜帽下的夜投以充满敬意的眼神,仿佛说着「会搞黄色就多搞点」。那些关于某些事的姿势和话语的书都是夜在乱七八糟的地方买来的。
「对了,水羽,这个女孩怎么处置?」
不知不觉的,也许是隐藏的良心作祟,佐仓把先前的幼女车夫带来了。
「你打算拿她干嘛?她的意识没被吞噬掉吗」
「暂时没什么想法,况且我没那么残忍啦,现在算是失去身体主动权的昏迷状态,需要洗脑和吞噬意识的话现在就可以办」
「那就稍微的植入点忠诚?」
「简单,稍微给予一点快、感,什么都招了,保管服服帖帖」
佐仓左手叉着腰,右手拍着女孩的肩膀,满脸写着自信。女孩双目无神,只是机械的行走着。仔细一看,面相似乎不输于佐仓,若是稍加打扮,长大后肯定是个美人。
虽然是土黄色的皮肤,但这般朴实的气质是水羽从未见过的。
「她的名字是什么,之前有看到吗」
「似乎没有名字,这个国家的阶级分化严重,底层人民都没有名字」
进了门,左右两边各排了两张床,标致的木质房间,还有一间厕所和较大的浴池。虽然踏在地板上的时候有咯吱的响声,但可以感知到这里的结构极其的稳固——这是央都的工匠做不到的。
「那,佐仓你带她去洗个澡吧,我整理下行李」
「我想......跟你一起洗」
「那你先进去吧,我随后就来」
「嗯嗯!」
佐仓一路小跑带跳的进了浴池,巧妙的结构使房间内无论如何都看不到浴池内的美景。
“这女孩你准备怎么办”
给你安排当对象?
“不太符合我口味,还是佐仓那样的可以”
虽然我知道你和我的口味相同,但你敢这么说的话我是会打你的
“嘛嘛,玩笑,这个女孩我觉得当侍女不错”
似乎......可以。
水羽从包中拿出更换的衣物,径直走向了浴池。
佐仓用右手色气的抬弄着左腿,浸泡在热水里等待着水羽的到来。
「水羽......就这里可以么」
「你想的话哪里都可以」
夜贴心的拉上了浴池的门帘,坐到床边摆弄着女孩。这样任人摆布的样子,宛如木偶般可爱。
「脸......?」
夜试探性的捏了捏女孩柔软的脸,但依然没有反应。
「嘿嘿嘿」
变态般的笑声,夜不停的捏着女孩的脸。他似乎对于软绵绵的东西有着不可抗力的喜爱。
「胸......?」
夜得寸进尺的摸了摸女孩的胸部,尽管九岁的胸部极其的贫瘠,但这样的反差给了夜极大的兴趣。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夜沉沦在了幼女的柔软触感里。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