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格先生,我和伯爵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回来之后要藏在弗兰克林家?”
额,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弗洛格并没有感到意外,连罗伊都疑惑的事,她们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当然,罗伊会产生这也的疑惑,很有可能是在枕边听伯爵问起的。
同样的话,弗洛格不想解释第二遍。他默默玛格丽特的小脑袋,问到:“小玛格丽特,刚刚我说的你都听懂了吗?可以解释一遍吗?”
玛格丽特乖巧的点点头,将弗洛格之前的话复述了一遍,完整的复述了一遍,中间偶尔也有缺字漏字,不过大致意思没变。
这表示,她并没有听懂弗洛格的计谋,仅仅是记下来了而已。
她毕竟只有十岁,根本没有带兵打过仗,伯爵都没想到的计谋,对她来说光靠语言,还有些难以理解。
弗洛格扫视了一下四周,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
薇琪摸着下巴,在脑海中推演了一番战斗的经过,发现弗洛格说的计策完全可行。
依靠杜兰镇的防御设施,大幅度削弱岭南郡军队的体力的士气,到时候伯爵再带兵出后方杀出,完全可以用最小的伤亡全歼岭南郡的军队。
这种计谋,简直就是虾仁猪心。
“嘶!”薇琪倒吸一口凉气,冲着弗洛格抱拳拱拱手:“佩服,佩服!”
玛格丽特看她听懂,有些不开心。
之前弗洛格说的时候,罗伊不是很明白,崔碧思更是放弃了思考,她还觉得没什么。现在薇琪一下就懂了,就让云里雾里的玛格丽特也好奇了起来。
“薇琪阿姨,你真的听懂了吗?”她觉得这样说好像有问题,于是急忙换了一个说法,补充到:“玛格丽特也听懂了哦,我只是想听听,你理解的和我理解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了薇琪,她 哈哈大笑,给玛格丽特解释到:“弗洛格的计谋非常厉害,就好像……”
她思索了一会,脑中灵光一闪,用玛格丽特肯定能听懂的话解释到:“咱们现在要和一个女人打架,但是又害怕打不过。所以就用自己的男人去勾引她,让她来强上咱们的男人,杜兰郡就是那个男人。咱们的男人肯定得反抗啊,反抗就会消耗那个女人的体力,等那个女人在咱们的男人身上把体力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就跳出来打她,到时候胜利还不是手到擒来。”
薇琪描述到最后,还特意伸出自己的手指,狠狠的握在一起,做出一个‘我全都要.jpg’的动作,形象又生动。
“哦,原来是这样吗?”
连崔碧思都明白了,不得不说,薇琪这个比喻……。
虽然很操蛋,但是确实是那么一个性质。
明明是很高深的战术来着,为什么经过她这么一番解释,让弗洛格觉得有种被NTR了的感觉呐。
“这种思路我和伯爵之前完全没有想过,毕竟被一方领主君临城下,本来就是一种耻辱。每一个领主都希望抵御敌人与防线之外,这种诱敌深入的计谋,没想到居然这么恐怖。”
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和伯爵的思维都被这个世界的耻辱观给影响了,根本不会往某个方向去考虑。
就比如,伯爵执行弗洛格的计谋,真的是因为她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万一弗洛格的计谋失败的话,她就不怕自己一无所有吗?
答案是她不怕,倒不是她对自己的军队多么有自信,而是因为镇上有一家教会。
即便城破,她的丈夫和女儿也可以得到保全。
这种规则已经实行了几千年了,所有贵族都自觉的遵守着这条规定,毕竟没人会希望自己的子嗣今后也遇到城破,然后被这样那样。
没有一个人可以保证自己的子嗣后代能够战无不胜。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规则存在,伯爵才能安心无虞的采纳弗洛格的建议,反正情况不可能更糟了。
教会的名声,在洛兰大陆还是不错的,她们其中的每一个,基本的正义还是可以保证的。
在教会内部,存在一个特殊的部门,异端审问会。专门负责处理信奉邪神的邪教徒,和教会内部的叛徒。
在异端审问会,存在着一种特殊的火焰,被教会内部的人称为审判之炎,从教会建立之初就一直燃烧到现在。凡是接触到火焰的人,会被火焰考验灵魂,只有无罪之人才能安然无恙。
至于那个罪是怎么定义的,就无人知晓了。
人活于世,怎么可能会没点罪孽,有很多罪都罪不至死。教会有一条规定,凡是在审判之炎的考验之下,能够活下来的人,神明将赦免她的一切罪孽,所有人都不可对她往日的作为存有异议。
(ps:最近教会正在考虑要不要修改一下这条规定,因为有个抖M
的大神官老是故意搞事,然后去拿审判之炎找乐子。)
谈到这里,弗洛格忍不住好奇的问到:“现在民众知道伯爵打算提前发兵吗?民众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我怕有心人会故意煽动民众,到时候会很麻烦。”
教会在大陆上有很大的权威,但是她们的权威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人民都给保下来,如果能那么做,还要军队来干嘛。
“遵从你的建议,连士兵都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不过我想民众方面,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这是关于领土的战争,于民众无关。”
弗洛格点点头,感觉自己又犯蠢了。
老是拿原本世界的常识来思考这个世界的问题。
这场战争就是市和市之间的战争,大家都是一个国家的人,在另一个城市说不定还有亲戚,或者是娘家人。
屠城之类的市,在这个世界基本不可能出现。
别说屠城了,你就是纵容士兵抢劫,都会被各大公会、教会联名谴责,今后很难混的下去。
那些公会和教会和不是网络上的键盘侠,她们的实力,连大公都不敢冒犯,更何况一个小小的伯爵。
“如此一来,这个计划就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