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把一个称谓当作自己的名字?”
“因为总得有人继承这个称谓,所以我就把它当作了自己的名字。”
“即使舍去原来的名字?即便你不想这样?”
“我的回答还是和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样:我没有名字。”
啃食尸体的感觉非常不好。
硬是形容是什么感觉的话,那应该就是泥巴加排泄物的混合。
这么说可能有点过分,但我就是这样感觉的。
当我把尸体的整个大脑啃食完毕后,记忆就像洪流一样席卷我的大脑。
我就像在看走马灯一样,看完了萨拉扎德·约塞拉的整个人生历程。
其中,我找到了关键的记忆。
一、他的上家,他称他为“陈先生”。
二、他在唐纳街有接应的人。
“这家伙的人生轨迹和我想象中的没差多少嘛,果然这类人的经历都是差不多的。”从云说出了他的感想。
“还真是难得啊,从云,我们的想法竟然一致。”
“你打算怎么办?要去唐纳街那边吗?”
“我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在这之前,你帮我调查下数据库,看看能不能查到‘陈先生’到底是谁。”
“我觉得在数据库输入‘陈先生’这个关键词搜索出来的结果是0个符合条件的可能性大于90%,不过还是搜索一下吧。”
“你还真是难得的会认真起来啊。”
“随你怎么说吧,小子,我只完成自己的分内事,杀人什么的都交给你。”
是啊,如你所说,一直都是这样。
准确来说,是三年前开始。
“从云,接下来就我们两个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线索。”
“就我们两个?”
“是啊。”
“你那两个小伙伴怎么办?”
小伙伴...从云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词的?
“当然是把他们支走了。”
我打开了通讯耳麦,大致和他们说明了下情况,我省略掉了“他在唐纳街有接应的人”的部分。
“这个‘陈先生’是何方神圣呢?我开始有点兴趣了。”雷尔略有所思的说。
“我也挺有兴趣的,毕竟敢在光明正大的在交通要道上玩这一出。”
“看来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围绕着这个人开展行动啊。”
“有什么办法?要抱怨的话就等见到‘陈先生’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