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沁和花修桀结婚了,洞房那天余沁看着躺在身边的花修桀,心理充斥着满满的幸福。
老天啊,谢谢你可以成全我。
余沁一边想着,一边高兴地往花修桀怀里钻了钻。
“怎么了?”花修桀的语气里充满了宠溺,“为什么要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
“因为想离你近一点啊!”余沁的眼睛里充斥着兴奋,就仿佛天上不安分的星星一样闪烁。
花修桀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抱起余沁就朝门外走去。
“欸欸欸?!”
莲池的凉亭下,两人并坐在一起,柔和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反复强调着这里有一对新人。
“最后居然真的在一起了,”余沁抬起手朝着月亮抓了一下说道,“突然感觉好不真实啊。”
花修桀揉了揉余沁的头发说道:“小傻瓜,我肯定是最真实的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余沁依靠在花修桀怀里,感到十分的安心。
“花修桀。”
“嗯?”
“我饿了。”
“想吃什么?”
“我看到莲池里有鱼,我想吃烤鱼。”
“。。。。”
……
…………
………………
时间不断的流逝,转眼间一年过去了,余沁也在花府里住了整整一年。
这一年里,余沁被花修远告诫自己不能离开花府半步,就算问花修桀这么做的原因,花修桀也表示不知道自己哥哥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让她听自己哥哥的做就行了。
尽管自己想要什么,花修桀和家仆都会给自己弄来,但是自己真的好想出去看看啊。想看看家里在东市的生意怎么样了,想去看看娘家府里的假山园,想看看去看看长安街上的灯会……
灯会?!一想到这个,余沁顿时就来了兴致。再过几天就是长安灯会,每次灯会,但凡是家内的人,都可以上街赏灯,到那个时候,花修远一定会让自己出门的!
抱着这个想法,余沁满心欢喜地去找花修远。
“不行。”
花修远一边画着符文一边回答了余沁。
“为什么?!”余沁用力地拍了一下花修远的桌子问道,力气大得桌上的印章都跳了起来。
“什么为什么?”花修远没有理会余沁闹出的大动静,继续画着符文。
“还能是什么啊?!为什么灯会也不让我出门!”余沁敲着桌子道,“我在花府住了一年了,不让我去买首饰,不让我去买小食,就连娘家都不让我回?!再不出门我就要闷死啦!!!”
“你在府里是不会闷死的,”花修远放下笔抬起头,看着余沁的眼睛的眼睛道,“你出了花府,才会死。”
花修远的语气和眼神都严肃至极,余沁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你,你凭什么说我出门会死!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去得罪什么人……总之!我一定要出门!”
“不行!”花修远把笔拍在桌上,义正言辞道,“我这是为你好。既然你选择是我弟媳,那我就不能放着你不管。”
……
“哼!那个死奸商!凭什么不让我出门?!气死了气死了!”
余沁在凉亭气得跺脚,一边跺还一边说道:“仗着有把破伞就装神弄鬼,不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吗?!”
“老远就听到你在叫了。”
就在余沁对着草地发脾气的时候,花修桀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余沁左右环顾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花修桀在房顶上看着余沁在下面找自己的样子,从自己腰包里拿出一颗枣子丢下去,正好打到余沁的脑袋。
“哎哟!”
余沁捂着自己的脑袋,抬起头看到花修桀坐在房顶上一脸玩趣地看着自己,就没好气地指着他喊道。
“你哥哥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吗?!”
花修桀从房顶上跳下来揉了揉余沁的脑袋问:“发生什么?又发这么大火?”
余沁把自己想要出门和花修远拒绝她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和花修桀说了。
“他这么说肯定是有理由的,你就照他说的做吧。”
“你每次都这么说,我耳朵听得都快起茧了。”
余沁把头扭到一边,表示自己不理会花修桀了。
“好啦,别生气了。灯会想吃什么?我到时候给你去买。”花修桀把余沁抱在怀里安慰道。
余沁乖乖地点了点头,但心里早就做好了别的打算。
几天后,长安街已经在开始为晚上的灯会做准备了,各家都挂上了写有自己府名或店名的灯笼,就连路边的小角落里,都摆上了小巧的灯笼。
花修桀来到了余沁的房门前,他来询问余沁想要他帮忙在灯会上买的东西。
“沁儿。”
花修桀敲了敲门,房间内却没有一点回应的声音。
“沁儿?”
花修桀又敲了敲门,当里面仍然没有声音的时候,花修桀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一脚把门踢开。
“沁儿!!”
花修桀环顾房间没有看到余沁的身影,他慌了神,满屋子找余沁。
不管是莲池,还是书房,还是地库里,都没用余沁的身影。花修桀焦急难耐,只能从腰包里拿出花修远给他的寻人符。
只见花修桀捏紧符咒念了几句咒语,符咒便散发出淡淡的蓝光开始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花修桀跟了上去,符咒到了花府门前就停下了。
“在门口停下了?”花修桀沉思了一下,立刻就想通了,暗叫道,“不好!”
于是,他立马跑去找花修远。
————
“出门了?!”花修远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怎么可以出门?!”
花修桀拉着花修桀跑到余沁的房间,然后四下搜索,最后在余沁的梳妆箱里找到了花修桀给它的玉镯。
“她没带信物就出门了?”花修远拿着玉镯质问花修桀道,“你没和她说过就算是出门也必须带着吗?”
“我看到你不让她出门,就没和她说……”
花修桀低下了头,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
“没用了,”花修远将镯子放在桌上说道,“她和我们的缘分已经被切断了,她今天也就要死了。”
“什么?!”花修桀猛地抬起头,“为什么?!”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