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他小时候经过的实验和化学反应数不胜数,但是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少知识塞进了自己的大脑。
“又是最后一名啊。”一个红头发的少年坐到课桌上,拍拍睡了一节课的学生。
“呵,那又怎么样?你不还是第一?”被拍头的男孩将压在身下的成绩单揉成团扔到角落里。
“好好好,随便你吧,我去恰饭,要点啥?”
“红烧茄子,其它无所谓。”男孩说完就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
“喂喂喂,等等啊,昨天那个战争题你什么头绪吗?”
“啊?哦那个啊,做个假设。”男孩拿出电子平板,在上面写着字。
“问题:如果在你有选择的机会,朋友和战争的胜利,你会选什么?”
“假设:那个朋友救过你,你欠他一条命,但是作为雇佣兵,你必须要完成任务,那是军人的天职,也是雇佣兵的。”
“嘿,我们应该去演讲,让他们知道雇佣兵也是人,我们有血有肉,也有感情,而不是单纯的杀人机器。”
“算了吧,我们都是那个时候出来的人,没有人会相信的,如果有人相信,我们也就不会在漆黑的深渊里摸黑滚打这么长时间了。”
“但是你也梦想这样,不是吗?”
“你也是......暗夜。”
毒狼睁开眼,看看眼前的尸体堆,厌恶的把手上的恶心粘液抹掉,扔下一个散发一种难闻的气体的红色方块,随后背上出现一对黑色翅膀,飞出了这个城市。
“独立城市”?毒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自然的想到欧洲一开始的城市,那时候的独立手段只有两种,一种是金钱赎买和武力斗争。
对于外表看起来是正义的军部,对外的言词自然也是“正义”的,但是....
“city...,看起来这里也有反对的疯子吗,哼,无聊。”毒狼加快了速度,身后的城市被一种红色气体包围,人们走出家门互相讨论着。
“啊,这什么气味啊...”
“谁知道?呸!真难闻....”
毒狼没有回头,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
已是秋天之末,冬天即将来临。
对于所有军队来说,冬天已经不能像很久之前那样进行正常的地盘争夺。冬天最冷的时候甚至可以把士兵冻成冰雕,砸都砸不开,只能用高达1000摄氏度的高温加热,但是经常等不到温度降下来人就已经死了,经常是死于极度的寒冷或者高温。
人们不会仅仅因为这个就停止对外扩张的步伐,他们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在活生生的人里安装温度调节器,连接精髓和脑神经,试图让大脑皮层控制这种功能。
这种实验目前没有保障,所以有极大的风险导致脑死亡,而对于上面那帮禽兽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不过就是几条人命而已,再找一个不就好了?最多最多打打官司,塞点钱就万事大吉了,在这种年代是不会有什么正义不正义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也是最艰难的。
记住你的工作:你是为了你自己的工作而卖命,为了完成禽兽们的命令而卖命,为了完成你自己的实验而卖命!
这个思想是那个男人在第一次的实验告诉他的。
他一直都背的下来。
但是那个男人也告诉他:
也许这听起来很残忍,很无情,但是你在背下这个思想的同时你也一定要记住一点,不论你以后在哪工作,是为什么而活或者为什么努力,甚至死了也要记住。
记得他当时眼睛中透露出一种兴奋,但也只是做做样子,他不喜欢这个思想,只是应付下他们就是了,不过,他仍然对这个“新思想”抱有一丝好奇。
控制住你的行动,身体是你自己的,不要被统治者们所利用,此外记住——
所有被实验的孩子,也都是生命,他们不该有这样的人生,这不属于他们。